白,頸部套著護套,沒有意識。
“出了什麼事?”他凜聲問著。
林愷君紅著眼望向他,有些意外,不過還是快速的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是我疏忽,我沒注意到恩媺忘了把暫停使用的牌子掛上……”這一直是恩媺的工作,可是她沒注意到也是有錯,因為她們是一起的。
“經理,客戶到了。”他的屬下焦急的上前。
杜威德回頭看見公司派去機場接客戶的加長型禮車已經接近,慢慢的在救護車後方停了下來。
“你們有誰要一起到醫院?”救護人員揚聲問。
“我要去!”林愷君立即說,快步的跑向救護車。
杜威德看了看停下來的禮車,又看了看救護車,暗暗咬牙。
他飛快地掏出名片寫上自己的手機,衝到救護車後面將名片塞給剛上車的總務部小姐。
“打電話給我,我要知道她的狀況!”
“你……”林愷君訝異。
“拜託你——”杜威德朝她一鞠躬。
“我知道了。”她答應,救護車後門被關上,一會兒快速的駛離。
“經理。”他的屬下走到他身邊催促。
“走吧!”他咬牙低聲道,轉身走向禮車。
聽著漸漸遠去的救護車鳴笛聲,他和兩名屬下迎上剛下車的外國客戶,面上帶笑地和外國客戶寒暄,雙手卻緊握成拳,用力到指關節都發白。
天知道他多想不顧一切跟著上救護車,陪她到醫院,可是他知道不行,這裡有他的責任,他也知道低調的她絕對不會贊同他這樣做。
讓她的同事跟去是正確的,至少他知道發生什麼事。
他幾乎是用著本能反應在應付外國客戶,不知道過了多久,口袋裡的手機傳來震動。
他立即找了藉口離開會客室,在會客室外頭的走廊掏出手機接通。
“我是杜威德。”他繃著聲音說。他不知道總務部小姐的電話,不知道這通電話是不是她打的。
“我是恩媺的同事。”
杜威德鬆了口氣,卻又立即緊張地問:“她好嗎?”
“第三級的腦震盪,需要住院觀察七十二小時,還有右手腕和下臂骨折,醫生說大約是摔下來的時候用手撐地導致的。”
心發緊疼痛,但至少……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抱歉,還不知道你是……”
“我是總務部的林愷君。”
“林小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