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嫵有些疑惑; 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又看了看楚山孤:“看不出來麼?”
楚山孤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看著楚山孤一臉老幹部的模樣,南嫵起了幾分壞心思,笑著看了看面前那個男人的手,這才說道:“吶; 他這是在色|誘我啊。”
楚山孤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能夠把“色|誘”這兩個字說的那麼的理直氣壯; 一時間; 所有的話都噎在了嗓子眼。他看了看那男人; 陰柔小白臉; 嗤。
冷眼看了一眼那男人; 楚山孤臉上帶著幾分冷意:“你倒是豔福不淺。”
南嫵推了推身前的人; 即使是個狐狸精; 被人這麼看著,她也有些下不去嘴了。有些遺憾自己沒能學到精髓; 南嫵看著楚山孤也沒了好脾氣:“說的你沒有這豔福一樣。”
那男人也識趣; 楚山孤他雖然不認識,可這通身的氣派就不是個小人物。剛才自己勾引人那一幕,說不得就是個正室捉姦記,而楚山孤臉上的冷意,更是證實了他毫無緣由的猜測。很是識趣的; 那男人從口袋裡掏出名片來,略湊近了南嫵,兩隻手指夾著名片塞到了南嫵的手中,壓低了聲音,略帶著幾分低沉和魅惑,在南嫵的耳邊說道:“有需要的時候,call我。”
說完,眼神曖昧的,朝著南嫵笑了笑。迎著楚山孤冷到幾乎能把人凍成冰塊的眼神,他略帶著幾分友好的笑了笑當做告別——要是這事成了,大家也算是連襟,沒必要鬧得那麼僵。
讀懂了那人的眼神,想起那人刻意勾|引南嫵時那些曖昧的舉動,楚山孤這座冰山,轟的一聲無名火起。邁著大長腿,幾步就到了南嫵的面前,整個人充滿了壓迫,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嫵。
兩個人之間,不過一個拳頭的距離。
南嫵抬起頭來,看著楚山孤的神情泰然自若,她甚至還笑了笑:“你這是在色|誘我麼?”
比起楚山孤,剛才那個小明星的臉,就不夠看了。南嫵看著楚山孤的臉,一時間有些驚歎,就是自己見過的那些男狐狸,也少有楚山孤這樣對自己胃口的臉,這樣的一張臉,就是沒有他那個拿出來就嚇死人的身份背景,也足以讓人趨之若鶩了。
楚山孤早就習慣了南嫵面對著自己時的口無遮攔,可當他聽到色|誘兩個字的時候,還是差點氣笑了。
這個女人,也太不講究了點。
鬼迷心竅的,他湊近了幾分,試圖看到這個女人冷靜面孔下的害羞和失措,凝視著南嫵,呼吸的聲音幾乎就在各自的耳邊。
南嫵直視著楚山孤,輕嗅著屬於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有些疑惑——這個味道,太熟悉了,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若隱若現,在這樣近的距離之下,就越發的明顯。她眼底帶了幾分疑惑,睜眼看著楚山孤,微微踮起了腳尖,越發的湊近了幾分。
楚山孤沒有預料到南嫵的動作,心頭一跳。
南嫵的眼睛很大,帶著天然的嫵媚和天真,當她這樣湊近了看著你的時候,就彷彿你是她的全世界。有些慌亂的退後了一步,楚山孤色厲內荏地呵斥道:“你幹什麼!”
南嫵有些疑惑,往前邁了一步,看著楚山孤難得的慌亂模樣,心頭好笑,越發想要湊近一點:“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楚山孤已經冷靜了下來,剛才發生的一切,讓他有些難堪——原本想要讓南嫵慌亂,可到最後,失了分寸的卻是自己。至於南嫵的話,他沒有回應,後退了一步,回到了安全距離,他這才從南嫵的手中抽出了之前那個男人留下的名片,抿了抿薄唇,他移開了視線不去看南嫵,說道:“這種東西,不要亂收。”
南嫵對剛才那個男人也沒什麼興趣,楚山孤的話,她不置可否的應了:“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這種豔福……你沒有過麼?”
楚山孤頓了頓,轉過頭看向了南嫵,他發現,南嫵似乎真的對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十分坦然,甚至於,坦然過頭了。
隨手撕了手中的名片,楚山孤冷聲道:“女孩子家家,別問那麼多。”
“那就是有咯。”
“……”
楚山孤有些無奈,看向了南嫵:“那些人各懷心思,沒必要放在心上,更沒必要有任何接觸。”
南嫵皺了皺眉頭,嘀咕著:“我倒覺得挺好的。”比如說能學一學勾人的方法,說不定自己的歷練就能過關了。
楚山孤瞪了一眼南嫵:“我說不許。”
南嫵撇了撇嘴,沒答應。
看著油鹽不進的南嫵,楚山孤心頭泛起了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