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道難題啊!
自己怎麼就糊里糊塗上了套了呢?想到此,陸正回頭看了一眼荒未央,後者正抱著劍笑眯眯的站在那裡,看見陸正回頭,又裝作一副發怒的樣子。揮舞著手中的寶劍道:“喂,你想出辦法了沒有啊,你再不叫醒他們,我可就要動手了哦!”
這下子更確定了。就是荒未央這小子和這七個怪矮人故意在刁難自己。陸正心道,這荒未央平時正事不幹,每天淨想著這些無聊的事,真不知道他用意何在。自己既然已經識破了,本可以不理會他們這茬,就站在一邊等著看荒未央把他們砍死好了。當然荒未央是肯定不會把他們砍死的。只是這樣一來,也等於就是自己已經輸了。
陸正看了看草屋裡面號稱竹林七閒的七個怪矮人,若是他們故意不醒,自己該用什麼辦法呢?剛才荒未央引雷一擊,分明就是告訴自己,像這樣的手段,他們都是不會醒過來的,自己就別妄想可以用什麼法術將他們驚醒了。
那可怎麼辦才好,怎麼樣才能把他們叫醒呢?陸正想了想,先是衝草屋子裡面行了一禮道:“晚輩天宗記名弟子陸正,拜見竹林七閒七位前輩。”
果然不出預料,草屋之中毫無回應,依舊鼾聲不絕。陸正苦笑一聲,雖然早知是這個結果,但是待人處事之禮不可廢,不管對方受不受,行這一禮還是必須要的。
一旁的荒未央嗤笑一聲,嘲諷道:“哎呦,這就是你的辦法嗎?你是打算用這種辦法把他們嚇醒嗎?”
陸正道:“別吵,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你可別在一邊瞎搗亂啊!”
荒未央繼續說著風涼話,道:“那你可要儘快啊,我的耐心有限,這些老頭也真是奇怪,寧可不要命了也不願意配合你被你叫醒,看來我今天可是要開啟殺戒了啊,阿彌陀佛,佛祖你可要原諒我,這都是陸正這小子沒本事,可不關我的事啊!”
陸正不去理會荒未央的瘋言瘋語,想了一想,從腰間抽出斑斕虎的獨角,他之前在青丘山的時候已經想好了這獨角的名字。這獨角是從斑斕虎而來,最大的妙用就是能夠發出懾人心魂的大吼聲,具足威嚴,因此他將這支獨角取名叫做號威角。
此時他將此器對準著草屋,將法力注入號威角之中,頓時號威角發出一聲震天懾地的大吼身,震動了整個清都山四面迴盪其嗡然之聲,遠遠傳了出去,但唯獨正對著這號威角的草屋卻是一根草兒也沒抖動,彷彿絲毫沒有受到干擾一般,屋內的竹林七閒鼾聲絲毫沒有被打亂。
但是陸正似乎也早料到了這種情況,一擊無功,卻沒有急著將號威角收起來,而是繼續以法力源源不絕的注入號威角之中,讓號威角連續不斷的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大吼。他現在的法力渾厚之極,幾乎可以支援這號威角如此連續運轉不息也可以,當然前提是要這號威角能夠禁得起這樣的法力衝擊。不然,只怕是陸正的法力還沒有耗盡,這號威角卻可能因為過度運轉而損毀了。
陸正就這麼手持號威角,一直對著草屋,大吼之聲陣陣,響徹天地,始終不覺,更是驚動了道海之中的北冥之鯤。這北冥之鯤發出陣陣奇異的無聲之聲回應,並且開始在道海之中不斷地掀起波浪,吼聲不絕,北冥之鯤也掀浪不休,濺起的浪花可以一直衝上清都山。沒多久清都山上就下起了陣陣的小雨,那都是北冥之鯤濺起的浪花形成的。
湖水從天而降,劈頭蓋臉落下來,這畢竟不是真的雨水,因此落下的水都是成片成片,猶如瓢潑一般,盡數往陸正頭上潑來,頓時將陸正從頭到腳潑了個溼透。一旁的荒未央早早躲在一側,半點水花也沒濺著,看見陸正如此狼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陸正眼見這號威角如此大吼連連也無法撼動這草屋內的七個怪矮人,深知他們的神通修為遠遠要高於自己,看來用這個號威角是無法將他們叫醒了,只好停止繼續使用號威角,放棄了這個辦法。
吼聲停下,道海之中的北冥之鯤頓時也停了下來,荒未央走過來指著滿臉水花的陸正,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陸正不悅道:“有這麼好笑嗎?”
荒未央笑得眼淚都冒出來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衝著陸正不斷點頭,意思是就是很好笑,隨即便笑得更加厲害了,連呼哎呦。
陸正道:“瞧你笑得這麼開心的樣子,看來也不再因為這點酒的事情生氣了吧,我看這七位前輩睡得挺踏實的,我還是不去打擾他們了。”
一聽這話,荒未央卻立馬止住了笑聲道:“那可不行,說好了,如果你叫醒不了他們,我就一劍一個,把他們的腦袋割下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