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可能,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本日記根本沒什麼用處——尊敬的葉法安大師,如果您執意需要,我可以把它給您,但我想明確一件事,”
“明確什麼?”
葉法安大師奇怪地問道,秦玉笑了笑:
“您的立場。”
“立場,呵呵。。。”
葉法安大師嬌笑一聲。似乎秦玉的問題非常好笑一般,隨即接著說道:
“。。。請原諒。不過您應該明白,這裡是塞爾帝國,立場這種東西如果不隨時發生改變的話,那麼又怎麼會出現八大首席聯合執政的局面呢?每個人的立場都在變,無論您聽到何種外界傳聞,唯一確定不變的,那便是什麼都不要相信。”
葉法安輕輕捻起面前的酒杯,向秦玉做了一個乾杯的手勢,秦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舉起杯和葉法安大師一碰,拿出皇室日記放在葉法安大師面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有意思的小傢伙,看來他已經明白了,立場。。。這種東西有存在過麼?”
一個面容陰鷙的紅袍法師從葉法安大師房間內室裡走出來,輕輕端起秦玉剩下的那杯酒,事實上這杯酒秦玉根本沒有動過,紅袍法師將其一飲而盡,坐在葉法安大師面前,葉法安大師依舊保持著優雅迷人的微笑:
“事實上,如果你剛才出現的話,我認為他會更容易認清在伊斯法罕,所謂立場不過是人們掛在嘴邊的謊言而已,親愛的阿茲納。”
“或許吧,不過在弄清他的真正‘立場’前,我想我還是不出現的好,也許他還對撒扎斯坦那個老傢伙抱有希望也說不定。”
“哦不,阿茲納,你要知道,即便是現在,我還是站在撒扎斯坦老師一邊的,只不過你我之間的事情也同樣重要而已。”
“我明白,我明白,這是你的立場,美麗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