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治,成立了美利堅共和國,然後有了人類歷史上第一部真正意義的民主憲法。
在各條大街上穿梭,這座城市繁忙喧囂而寬闊龐大的景象只有一個地方可以比擬,那就是日本的東京,通常人們說東京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其實是指的大東京都,把周圍一些縣市町都算在內,如果單以整座的城市而言,紐約的規模與人口絕對比東京大,在世界四大城市紐約、東京、倫敦、巴黎當之無愧的名列榜首,而在這裡,方寶看到了比東京更多的高樓大廈,有的真是直插雲霄,巍峨壯觀,他看過有關的資料,紐約雖然是世界上摩天大樓最多的城市,號稱“站著的城市”,不過這個記錄很快就要被中國的上海打破了,只是這個紀錄的打破,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一個世界大城的形像,絕不是建多少高樓而形成的,而在於它是否能夠成為讓人嚮往的中心,在於某個領域有著至尊地位,東京是世界經濟總量最大的城市,而紐約一直是世界最重要的商業與經濟中心,落座在曼哈頓的華爾街更是牢牢掌握著世界的經濟。上海要追上去,除了城市本身的影響力之外,還需要國家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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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世界上所有的大都市一樣,紐約也有些堵車,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到達布魯克林區茲美特大街,那計程車司機知道同廣醫院,並且告訴他,這是一家規模不錯的華人醫院,在布魯克林區甚是有名。
當車停下,方寶付錢下去,一抬頭就見到了“同廣醫院”的巨大招牌用中文和英文分別書寫著,這是一幢足有五十層高的大廈,而“同廣醫院”在最下面的幾層樓裡。
從醫院大廳進入,按吳莎妮說的按了十六樓的電鈕,一出去頓時見到了走廊裡護士和醫生穿梭來去,病人並不多,各個房間顯得很清靜,沒有中國城市醫院那種到處繁忙排隊的場面。
方寶到過加拿大的醫院,情況和美國也差不多,他知道,這是因為美國的醫療制度形成的,診所多而醫院少,一般有病都上診所,當得了大病需要上醫院時,由於幾乎都有醫保,而住院的時間要由保險公司決定,基本上五到七天就轉院到一些康復中心之類的地方去了,而對於那些沒有醫保的窮人來說,美國的醫院是非常昂貴的,根本不可能進來。
問詢了一位護士,順著走廊往裡走,很快找到了心腦血管第三急診觀察室,門是虛掩著的,他一推門進去,就見到一個穿著淺綠色休閒套裝,扎著馬尾的女人正坐在一張病床前,而病床上則躺著一個滿頭銀髮,皺紋遍佈,很是乾瘦的老太太,她的右腕還輸著點滴,顯然病得不輕。
聽到推門聲,那女人回過頭來,雪膚嘴唇,五官秀美,一雙嫵媚的狐狸眸子讓人一見難忘,正是吳莎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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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到了提著皮箱的方寶,吳莎妮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但豎起了右手食指,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式,然後起身走到了他的旁邊,主動接過他的皮箱放下,然後投入了他的懷裡,在他的右臉頰親了一口,低聲道:“對不起,我本來想打扮得漂漂亮亮來接你的,誰知黃阿婆會忽然發病,我只有先趕到這裡來了,我知道你心好,不會怪我的。”
看到吳莎妮沒有事,方寶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由於學校的那段經歷,在他有關係的幾個女人之中,他和吳莎妮最隨意,而吳莎妮一見他就這麼親熱,一雙迷人的狐狸眼一閃一閃的散著媚光,他的心柔柔的,更何況這事吳莎妮絕對沒有錯,救人要緊,來不來接自己的機有什麼關係,當下他便望著病床上那個銀髮老太太道:“這個黃阿婆是誰?”
吳莎妮拉著他在靠壁的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自己卻坐在了他的懷中,摟著他的脖子低聲道:“黃阿婆的爺爺是廣東潮洲人,當時被人販子騙到美國來做苦工的,也是俗稱的‘豬籠仔’,黃阿婆過去嫁了一個美國老公,可是被拋棄了,現在無兒無女,所有的親人都不在人世,住在華人募捐建成的救濟院裡,我去做義工的時候認識了她,她好慈祥的,每次我一去就對著我笑,還說要是有我這樣的孫女就好了,雖然她今年已經滿八十二,可平時身體還是很好的,想不到會忽然發病,救濟院抽不出來人照顧,知道我和她好,就打電話通知了我,我不能不來,剛才黃阿婆還在搶救,我忘了給你打電話,讓你久等了。”
瞧著那黃阿婆瘦弱的躺在病床上的樣子,想到這麼一個老人舉目無親,方寶的心裡也升起憐憫之情,點頭道:“你做得很對,你在美國等了我這麼久,我等這麼一點時間要是都抱怨,那麼也沒有資格做‘兄弟’了。”
聽到方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