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還去調戲我媽,想對她……對她……,我媽寧死不從,在反抗中咬斷了森顏的舌頭,然後用屋子裡一把削水果的銀刀自刎了,那時候我才十四歲,森顏還想來糟蹋我,幸虧有一位跟在他身邊的老媽媽看不慣他的無恥卑鄙,提前來通知了我和幾名我爸派來貼身保護我們的女侍衛,那些女侍衛就立刻帶著我逃離了獨角部落在叢林中生活了一段時間,後來我們才知道,政府軍的確攻入了歸來城,可是我爸帶著骷髏軍利用巷戰和外面的伏兵最終打跑了他們,我爸的死訊,根本就是進攻的緬甸軍為了邀功亂報的。”
方寶聽得肚子都氣炸了,大聲道:“我x他祖宗十八代,你爸有沒有把森顏拿來大缷八塊?”
想到當年的慘事,範香蘭的秀眸裡已經泛起了淚光,點頭道:“當我回到歸來城,我爸聽到這事,痛哭了一場,立刻親自領了三千人去打獨角部落,而且有心滅了整個部落,可是當他到達獨角部落時,部落裡的人全部到了山寨下跪地相迎,還獻上了森顏的人頭,說是知道森顏的惡行之後,山寨裡的人個個痛恨森顏,認為他不配再當族長。幾個長老一商量,就派人忽然砍掉了森顏的頭,等待著我爸的到來。”
方寶冷冷一笑道:“這些人要麼的確是有些良心,明白是非,要麼就是聰明,知道你爸要是去了,他們這個部落就要從此在緬甸抹掉,所以乾脆殺了森顏,保住自己的性命。”
範香蘭點了點頭道:“我爸雖然悲傷,但沒有失去理智,見到獨角部落的人把森顏殺死了,也沒有為難這個部落的人,只是從此停止了對他們的援助,而回到歸來城之後,他就更嚴格的監督我習武練槍,後來還把司令的位置傳給了我,我知道,他是覺得女人不能柔弱,擁有權勢,更能夠保證我的安全。”
說到這裡,感覺到方寶在看自己流淚的雙眸,她立刻側過了身去,用衣袖很快擦拭了。轉過頭時,那種悲傷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永不低頭的倔強。
看她剛才流淚,方寶才覺得這是個女人,但瞧著範香蘭很快扳起臉變得強勢起來,只得暗暗搖頭,不過他是一個熱血而感性的人,這段故事也讓他更瞭解範香蘭,不想再和她嘴上鬥來鬥去,便道:“行了,你有病。現在什麼都別想,先吃點東西,好好躺著休息。”
他一邊說,一邊去撕了一包餅乾遞給她,然後又開啟飲水機泡泡麵。
範香蘭的確餓了,吃了一包餅乾,把一碗泡麵也很快吃光了,剛躺了下去,頭還沒有觸著枕頭,又支撐著起來道:“你睡什麼地方?”
方寶知道她的擔心,笑了笑道:“放心,大小姐,我是不敢和你同床共枕的,這地上還算整潔,我是條賤命,有躺的地方就不錯了,只是你起床的時候小心些,不要把我踩著。”
範香蘭見他指了指自己左側靠衛生間的一塊空地,想到此人雖然有些討厭,但無疑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特別是他抓著荊棘,滿手是血揹著自己往山頂爬的情景實在很男人,很讓人震動,頓時也有些過意不去了,見身邊有兩床被子,就遞給他一床道:“這個你拿去,對了,你的手好些沒有?”
這個高傲的女人難得有這樣的舉動以及關心的口吻,方寶頓時笑了起來,知道她也用不著兩床被子,就接了一床在手中,揚起還帶著血點的雙手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道:“連這點兒傷都受不了,還算男人嗎?”
瞧著方寶似乎又有些臭屁了,範香蘭“哼”了一聲,道:“口口聲聲男人男人的,女人一樣的不會輸給男人。”
說了這話,她就躺了下去。拿著被子蓋上,這些天來,她一直處於疲倦、飢餓與傷病之中,現在填飽了肚子,又打了那特效的針劑,實在想好好的睡一覺了。
她吃飽了東西,方寶卻還沒有,比起範香蘭來,他的食量自然要大些,吃了一包餅乾,兩碗泡麵這才一頭躺在地上,很快就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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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特效藥的確有用,範香蘭的精神明顯好了不少,自己一個人緩慢的行走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不過卻向方寶提出了一個要求,讓他幫自己買一身衣服,想洗一個澡。
方寶身上也很髒了,自然有同樣的問題,便答應著走了出去。
到了香羅街的大街上,卻見這條街的服裝店裡幾乎都是印度人的服裝,偶爾有西服店價格也貴得出奇,就一路逛著前行,半個小時走出了香羅街,到了另一條街上,很快就見到了一家撣族人的服裝店,他知道撣族就是中國的傣族,而範香蘭有一半的血液就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