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要的是我?”飛紅巾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為什麼。”張晨笑著擺了擺手,“只是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一點點小小的興趣而已,我想,飛紅巾你也應當會同意和我稍微玩一把的吧?”
說著,他擺了擺手,“當然不只是你,楚昭南也會和咱們一起行動……”
“行動?”
“沒錯,就是行動。”張晨笑道,“確切的說,應該是看戲吧。”
飛紅巾心中忽然有著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但偏偏她又是說不上來,那奇怪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卻聽得張晨笑道,“算了算現在時間也是差不多,咱們走吧!”
當即,在一群士兵的跟隨保衛之下,張晨帶著楚昭南和飛紅巾二人,慢悠悠的走出府中,一路前行。
隨著張晨的方向,飛紅巾心中那恐懼的感覺不斷的升起。
等到她看到張晨停下之地,那一間小小院落的時候,飛紅巾的雙眼已是徹底的瞪大,那一張嘴,也是有著合不攏的趨勢。
楚昭南不是白痴,一看她這模樣,心中也是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張晨一揮馬鞭,向前一指,頓時笑問道,“兩位,你們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
楚昭南嚥下一口唾沫,耳邊忽的響起長刀出鞘之聲,鋒芒照射而出,頃刻間,一股寒光已是籠罩在了張晨的身上。
叮!
張晨身子一動,手中馬鞭猛然砸落而下,瞬間將那一輪彎刀從飛紅巾的手中砸落而下。
而後,他很是不屑的看著飛紅巾,道,“我既然有讓你們留著武器在身邊的膽子。就從來沒有擔心過你們會傷到我,不過,看你這種焦急的模樣。想來也是早已知道這裡住著的是誰。也好,這樣的話。這看戲的趣味,也算是增強許多!”
當即,張晨眼色示意一番,旋即便有兩個士兵飛快的從他身後走出,嘭的一腳,頓時將那院子的大門踹開。
揚塵飛起,楊雲驄那驚愕的表情,瞬間凝固在他那張臉上。
他的手中拿著的乃是一柄斷斧。而面前,則是一截一截的斷木。
“真是沒想到,為了匡扶漢室而下天山,執青幹劍的楊雲驄大俠,居然這麼輕易的放下了手中之劍,換做了這麼一柄斧頭來練習砍柴來了。”張晨笑著大步走入,“怎麼,你是想要劈了哪一座大山,救下何人呀?”
楊雲驄心中一寒,急忙抽身向後跑去。打算衝入屋中。
但他此時本就沒有拿劍,這幾天有事多有懈怠,武功已是落下許多。便是再怎麼出手,在張晨的面前,也實在是不夠看。
身形微微一動,腳下輕輕一點,張晨瞬間已是衝擊到了楊雲驄的面前,伸手一抓,頓時將其扣在自己的手中!
楊雲驄奮力的掙扎起來,但張晨的力量,卻恍若是一道道枷鎖一般。死死的扣在他的身上,讓他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動彈!
“打斷他的四肢。”張晨轉頭看向楚昭南。淡淡說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做到了,你就是我的人,做不到,你就是一個死人!”
楚昭南心中一驚,他一步步的走上前去,忽然間有種錯愕的感覺。
若是自己沒有選擇這所謂的詐降,是不是能夠避免很多事情?
尋思著的時候,他已經將手放在了劍柄之上。
錚!
游龍錚鳴而出,但見寒光閃爍而起,楚昭南的身子,頓時猛地向後倒飛而出,重重的摔落在地,臉色一白,已是一口鮮血噴出。
“你果然還是這麼不老實。”張晨拍了拍手,“算了,既然你這麼不懂事,那我就只能親力親為了!”
話音落下,他伸手一抓,直接扣著楊雲驄的雙肩,用力一掰!
咔嚓!
只聽一聲脆響,那雪白色的骨頭頓時刺穿他的血肉,骨頭渣子不斷的向外飈射,鮮血淋漓之下,那一雙手,已是徹底的失去了力量。
飛紅巾怒吼起來,她的身形向前衝去,卻是被張晨一把攔下,一掌擊出,直接將其打得站不起身子。
旋即,張晨伸出腳來,緩緩的踩在楊雲驄的腳踝骨上邊,慢慢的碾壓。
那遲鈍的痛楚,讓楊雲驄的眼球就恍若是金魚眼一般突出,他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著,嘴巴里面發出一陣陣顫抖的聲音。
當張晨將其左腳踩斷,已經伸出腳,去踩他的第二隻腳的時候,院子之中的房門頓時開啟,納蘭*驚愕的看著這院中的情形,頃刻間大聲叫道,“多鐸,你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