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碰上俄國人的裝甲列車。
“裝甲列車是什麼?”卓爾解的向易隨風問道。
她雖在蒙古和西伯利亞的交界處為中**隊服務了很長時間,算得上是半個軍人,但對長年生活在蒙古草原上的她和草原牧民們來說,裝甲列車這種鋼鐵巨怪,是完全陌生的東西。
易隨風正;給她講解一下裝甲列車是什麼樣子。遠處一騎馬飛奔而來。直向這裡衝了過來。易隨風暗暗心驚。他本能地抱起了姑娘電般地向旁邊躍開。
戰馬一聲。突然間停了下來。馬背上地人一下子摔了下來。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兩個戰士衝上去扶住了他。易隨風向來人望去。看到這個人地面貌和中國人大不一樣。
易隨風和卓爾走了過去。來人在焦急地向他們說著什麼易隨風聽明白了他地話。面色不由得一變。
“這是一位猶太兄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對易隨風說道。“只是他們地話。我現在還是不懂。他在說什麼?”
“你不是不知道裝甲列車是什麼嗎?一會兒你就能看到了。”易隨風苦笑了一聲。說道。
一位懂希伯萊語地軍官告訴了上尉那位趕來報信地猶太志願軍帶來地情報上尉和軍官們地臉色都有些變了。
“咱們沒有重炮,根本打不動這玩意兒。”上尉看著大家聲說道,“而且那上面恐怕還有大隊的毛子兵。”
“就是有重炮也打不動。”易隨風說道,“想要敲開他們的龜殼,必須用大號的穿甲彈,咱們現在手裡只有迫擊炮,硬拼肯定吃虧。”
“那我們怎麼辦?先撤退?”一位軍官說道“反正橋已經被咱們炸燬了,他們也去不了赤塔了。”
“這樣吧們留幾個人在這裡,見機行事機槍和剩下的**全都留下,再加上補給它人帶著傷員先撤退。
”上尉略一思索,作出了決定,“回去的人要儘快把情況通知上邊。”
軍官們商量了一會兒,便立即開始行動起來。
“裝甲列車的車頭前一般都有清障車,所以那種觸發式的地雷就沒法用了,”上尉指揮著手下的官兵們在鐵路上佈設**地雷,“必須得用這種能遙控發火的才可以。”
“只是不知道俄國人的裝甲列車是什麼尺寸,”易隨風點了點頭,“只要能正好炸中他們的火車頭,他們不能動彈,火力再猛,也沒有用處了。”
“其實把迫擊炮留下來就好了。”一位軍官一邊在指揮佈置麥德森輕機槍的陣地,一邊說道。
“迫擊炮對付不了這樣的悶罐子車。”上尉說道,“不如節省一些彈藥給回去的弟兄,防止他們在路上遇到敵人,畢竟他們帶著那麼多傷員呢。”
易隨風想起了卓爾隨撤退部隊離開時那有些戀戀不捨的樣子,苦笑了一聲,他使勁壓下了腦海中的那個美麗的身影,將注意力回到眼前即將發生的戰鬥上來。
作為一個先入北洋特攻隊,後來又進入了軍情處的資深特工和戰士,這些小兒女情態對他來說是很不適宜的。
“來了。”一位負責望的軍官舉著望遠鏡,指著前方說道。
“T***D,還有一塊兒沒弄好呢!”上尉惡狠狠的罵了一聲。
在鐵路上忙碌的戰士們快速的撤入了鐵路兩旁的樹
躲藏了起來。
很快,隨著蒸汽機的喘息轟鳴,龐大甚至顯得有些臃腫的俄國裝甲列車的身影一點一點的出現在了中**人的視野當中。
“好大的炮,呆會兒要是打起來可夠咱們瞧的。”上尉有些擔心的對易隨風說道。
本來他們其實在得到了訊息之後,從容撤離就是了,反正鐵路橋已經被炸燬,俄國人的裝甲列車已經根本無法到達目的地,他們大可以完全不理會這些乘著裝甲列車來的俄國援軍。但是出於對減輕友軍負擔的考慮和對國家民族的高度責任感,這些華夏共和國第一代真正意義上的軍人還是選擇留下來對俄軍進行阻擊,近距離挑戰一下俄國人的這個鋼鐵製成的龐然大物。
自願留下來阻擊俄軍的這百來號人都是騎兵部隊的精銳,一些人還是參加過己亥抗俄戰爭的老兵,作戰經驗十分豐富,他們制定的戰法很簡單,那就是將**埋在俄國裝甲列車的必經之路上,讓過清障車和裝甲車廂後,炸燬俄國人的動力車頭。
只要能讓這個鐵巨怪沒法行動,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國人沒有了交通工具,進退無路,就只能在這裡挨凍了。
“這是一輛運列車。”易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