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摟抱著他,看見他醒了,淘氣地在他臉旁輕輕吹了一口氣。
他本能地伸手扳過她的臉,藉著皎潔的月光,這才看清楚,這是一個卷頭髮的雪膚美女,眼睛亮如晨星,她面容嬌豔,是標準的西方古典少女,她的身材和東方女子不同,極是窈窕豐滿,雖然臉上還帶著一絲稚氣讓他感覺她應該是一個小姑娘,可這身體,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看他一臉驚愕的樣子,似乎想要推開她,她露出了一個極為甜美的笑容,“別趕我走,”她用略帶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字地說道,“對主人來說,是不禮貌的。”
顯然是沒想到她居然會說中國話,孫綱好半天才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他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眼前的情景,堅持守在外面的林文昊和戴雄飛怎麼會一點也沒發覺?
“我叫塞琳娜,大人,”她繼續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回答道,“我從秘道進來的,你的衛士,他們不知道的。”
“誰讓你來的?”孫綱警覺地問道,聲音不自覺的有些發抖,
“為了招待最尊貴的客人,所以,我來了,”她辭不達意地說道,“只是,聽說清國的風俗,特別喜歡沒有和人接觸過的姑娘,才讓我來陪伴大人。”
孫綱讓她說的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她還不是“專業人士”,居然把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滿不在乎地“奉獻”給自己了,真是意想不到呵。
看她這個樣子,肯定是受“國家”委派的了,估計從她身上也問不出來什麼了,現在還不知道俄國人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也許真的象她說的,只要是“貴賓”全都這待遇?
想想這時候老狐狸的房間裡可能出現的“火爆”場面,他不知道老狐狸那把老骨頭能不能受得了。
“哎呀,光說話,都軟掉了。”她好象覺察出了什麼,摟抱著他,身子又開始運動起來,孫綱還沒等說不用麻煩了,立刻鬱悶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誠實”的反應。
她的身子不斷地起伏著,人也變得漸漸興奮起來,她捧著他的臉,不住地吻著他,他的身體開始漸漸地失去了控制,不自覺地迎合著她的動作,在她體內激烈地來回衝撞。
不知過了多久,他在她的身體裡爆炸了,她被他瞬間的迸發刺激得全身劇震,發出了興奮的喊叫,一下子把他也推向了快樂無比的頂峰。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快感巔峰中清醒了過來,看著蜷伏在他懷裡,柔情無限地望著他的異國少女,心裡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你多大了,塞琳娜?”他看著她,半天問了這麼一句,
“問女人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塞琳娜的眼中閃過一絲頑皮的光亮,說道,“不過,大人和我已經不是普通的朋友了,當然就不是秘密了,我今年剛好十九歲。”她說著,從身底抽出一方白絹,上面斑駁的紅色清晰可見,“聽說清國人把這個作為一種神聖的紀念,是嗎?我的大人?”她著重強調了“我的”兩個字。
“就算是吧。”孫綱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現在正在琢磨,眼下怎麼收場呢?
“真是奇怪,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女人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人快樂呢?”她又問道,
“咱們先不說這個吧。”孫綱沒想到她還會這麼問,趕緊岔開了話題,問道,“告訴我,塞琳娜,天亮以後你去哪兒?”
(一百一十)攪黃了
“那就是說大人很喜歡我,是嗎?真是太好了。”塞琳娜十分高興地說道,“明天早上,我還有課,下午在劇院還有演出,大人如果願意去看我表演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孫綱奇怪地看著這個一臉單純的少女,又問了一些關於她個人的事,才知道,她居然是芭蕾舞學校的學生,還在上學呢,她的父親在教育部任職,她屬於自小就受過良好的教育的那種貴族少女,因為她父親以前作過駐華使館翻譯的關係,她也學會了中文,也可能是因為這個,俄國人才讓她來“自薦枕蓆”的。
“他們讓你來找我,你不怕有什麼危險嗎?”孫綱又問道,
“危險?怎麼會呢?”她奇怪地問道,“大人是我國的貴賓啊,而且據我所知,東方人都是很溫和的,不像這裡的人,有的時候十分粗暴。”
“派你來的人不會對你做什麼吧?”孫綱現在對這個剛剛把自己的身心奉獻給他的異國少女已經有了些說不清楚的感情,不由得問了這麼一句,
“你是說維特先生?”她突然意識到了說漏了嘴,不由得淘氣地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