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現在她的丈夫參加了僱傭軍。在南非幫著英國人同布林人打仗。生死不明。她的父母和公公婆婆身體都不好。家裡已經陷入了困境。她又不會幹別的。因此受僱於恐怖組織。想賺一筆錢養家後就收手。”
“一個女人。上了賊船。是那麼容易下來的嗎?想的也太天真了吧?”馬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從那以後她就被人家給挾持住了。她每次只能把賺的錢寄到家裡。但從此就算是回不了家了。”孫綱說道。
(四百七十七)“突變”之論
“她受僱於什麼恐怖組織?”馬問道,“日本人弄的?”
“恰恰不是。”孫綱看著她說道,“是中國人。”
孫綱告訴馬,那個叫新井琳的女水文專家所服務的那個組織是流亡到海外的中國保皇黨人所組織的,叫“保皇會”,在日本處於秘密活動的狀態,目前還不清楚日本政府和他們有沒有什麼瓜葛。
“可能是我在國內把他們殺得太狠了?”孫綱嘆息了一聲,說道,
“我沒看你在國內做什麼啊。”馬奇怪地看著他,問道,“只不過你弄來的那麼多的古董珠寶,銀行都好放不下了,連羅家公主都很吃驚的。”
“等你看到我做什麼的時候,你可能就不會理我了。”孫綱輕聲說道,看了看自己的手,苦笑了一聲,那神情彷彿自己的雙手粘滿鮮血一樣。
馬定定地看著他,他的神色在一瞬間恢復了平靜,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們敢以日本為基地進行活動,日本政府就肯定脫不了干係,這回敢打我的主意,我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你想怎麼辦?”馬問道,
“讓日本人把保皇會的人都交出來,我不信他們在日本人的地面上活動,日本人會不知道他們的行蹤。”孫綱冷冷一笑,“如果日本人不同意,哼哼。”
六十多歲的德川慶喜忽然打了個冷戰,從睡夢中驚醒。
剛才,他又做了那個夢。
他夢見那個所有日本人都敬若神明地人。站在自己地面前。用呆滯地目光。望著自己。
只是。那雙眼睛。不再有任何生氣。彷彿兩個空洞。
流著血地空洞。
鮮血直流到了地上。浸透了地板。
鮮血似乎不斷地從地板上噴湧出來。直到淹沒了他。
“將軍。”一位親隨聞聲進來。看見他一臉驚悸地樣子。不由得吃了一驚。
“沒事。”德川慶喜努力調勻了自己的呼吸。坐了起來,“有什麼訊息麼?”他問道,
“剛剛傳來地訊息,中國艦隊到了朝鮮的釜山,在那裡補充煤水物資,聽說是前往樺太(庫頁島)方向。”親隨說道。“這支艦隊一共有八艘艦船,一艘戰列艦,三艘巡洋艦和四艘驅逐艦,聽說中國政務院參政孫綱閣下就在艦上。”
“那他們也許就不會來日本了。”德川慶喜鬆了口氣,說道,
“聽說這支艦隊在海上曾經遭遇過襲擊,但據我們的人在釜山觀察,所有的中**艦都象新地一樣。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應該是謠傳了。”親隨又說道。“他們說,朝鮮公主親自還前往碼頭迎接。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那不是公主,是他的夫人。”德川慶喜嘆息了一聲。說道,“中國對朝鮮的控制越來越強大了。”
“是,根據中國和朝鮮簽訂的友好互助條約,朝鮮的所有港口都對中國艦隊開放,並有義務在戰時為中國艦隊提供各方面地幫助,”親隨答道,“現在看來,即使是在和平時期,朝鮮軍隊也是受到中國控制的。而且現在的情況表明,中國海軍的防守範圍已經擴大到了外海。”
“在樺太的露西亞人聽到中國艦隊要來,已經紛紛撤離了那裡,現在聽說露西亞人只有一支守備隊在那裡,等候中國人的到來,和中國人辦理交接土地的手續。”
“這麼廣大和富饒的島嶼,露人當年和我們可是寸土必爭啊,最後才定為兩國平分,露據北而我佔南,”德川慶喜感嘆道,“露人後來又用千島群島地十八個島嶼向我國換回島南之地,此島從此不復為我國所有,而當時清國滿朝昏憒,竟無一人知曉,可現在沒想到,露人竟然就這麼輕易地把整個島都割給了中國,所謂的世事無常啊。”
“這是露人兵敗後擔心失去整個遠東地區,加上國內大亂不止,所以才對中國人做出這麼大地讓步。”親隨說道,“其實依我看,中國當時也已經成了強弩之末,如果露人能夠多堅持一段時間,情勢當發生對其有利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