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忽然笑起來,說:“宿舍裡察的比較嚴格,雅靈會受處份的,不然去外面的賓館吧,託人給老師捎個訊息就好了。”
我一時心急,並沒有多想,隨著她一起訂了房間,把雅靈扶進去,再後來,是一杯酒,佳茹說慶祝我們圓滿的一週年,我同樣不疑有它。。。。。。。
再再後來的事情,便是一團亂。
雅靈呆呆的坐在床上,我阻擋著佳茹揮打過來的手,她的身後一些陪她一同過來接雅靈的同學則是呆傻的模樣,我只覺得頭昏腦脹理不清頭緒,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太詭異,讓人沒有時間整理。
回去的路上,雅靈一聲不吭,頭快垂到了地面,我看到她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稍一尋思便清楚了那是什麼原因,於是心裡更加愧疚。
送她進校園的時候,周圍的目光不善且大膽,我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顫抖,卻無能為力,我己經沒有資格再去闢謠了,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事實。
她走在我身邊,沉默不語,那樣一個季節,陽光太強烈,我只來得及看清她驚慌掃來的視線,餘下的就只剩下周圍那些不斷湧來的眼神和漫天的議論聲。
心裡亂到了極點,竟然平靜了下來,不想去猜測以後的任何事情,只想把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宿舍。
“蘇維。。。。。。”她叫住我,卻並未轉過身,我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下襬差些蓋到她的膝窩,她的頭卻幾乎埋到了領子裡。
“回去休息吧,雖然這只是個誤會,但我不會開脫責任的。”我盡力將語調放緩,斟酌著她能接受的詞彙,卻不料她的身子一震,原本要說的話似乎全吞了下去,乾巴巴的說了句再見,就轉身走了。
現在想來,這句話說出來就是錯,我的所謂解釋,就好似一把尖刀,狠狠的割斷了她的任何幻想,她也許當時想說,她喜歡了我很久,所以不要自責,或是以此為契機向我告白也未可知,可我,一個強做鎮靜的大男孩,自以為是的以為負責這兩個字是對女人最好的說詞,於是說了,於是錯了,於是,上帝又笑著轉身,將兩人的幸福拉久了數年。
本以為這件事情只會沸騰一時,我卻小看了某人造勢的能力,那天晚上,我便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語氣裡掩飾不住的怒火,在將近半個小時的訓責中,他的聲音疲憊且強硬,最後他說,找個時間把她帶到家裡來吧。
“我想不需要,這只是個誤會,我應該能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更好?一筆錢?一句道歉?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是從公司員工的嘴裡聽到的!蘇氏的小少爺,平日溫和可親,骨子裡卻是個浪蕩的花心公子。。。。。。”
我暗暗吃驚,這己經超過了我的預想,這件事情的影響力竟然如此之廣,雅靈此時又該是怎麼一種狀況?
我一時心急,竟結束通話了父親的電話,一邊打給雅靈一邊向樓下走。
電話那邊是忙音,打了幾次都是這種狀況,
那時,我己經走到了她的宿舍樓下,向上望去,那個視窗依舊明亮,有兩個女生在窗前聊天,其中一個看到我,驚訝的退到屋內,半晌,又探出來,猶豫著說:“佳茹一直沒有回來,聽說是家裡叫回去了。”
我點點頭,卻問:“雅靈在嗎?”
兩人互看了一眼,才說:“她一直就沒有回來,我們聽說,聽說她和你。。。。。”
後面的話我沒有心思再聽,轉過身開始尋找起雅靈,她應該是在我離開後走掉的,當時我竟然放她一個人回到宿舍,面對著眾人的質問,她怕是比我還要難堪。
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我氣惱自己的粗心,腳步卻有些急,夜裡涼風滲進身體,她的衣服還是有些薄的。
把每一個我們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還是無果,失望的打去電話,不是忙音,就是沒有人接聽,但這些都好過她關掉手機,於是心裡稍稍有了些安穩。
走了許久,在學校後面的長椅旁發現了一熟悉的身影,輕步走過去,在她身後站定。
她一直在聽著電話,所以沒有察覺我的到來,話筒裡女人的聲音很大,我也聽清了大部分的內容。
大概就是在說對雅靈很失望,沒想到會在學校裡做出這種事情,還說有人打電話到家裡說她的女兒如何如何的行為乖張,這件事情只是其中的一個,不被人發覺的還有好多,最後,她甚至勸雅靈轉學或是放棄學業,先回到家裡再說。。。。。。
雅靈不回話,身子窩在我的外套裡側靠著長椅的扶手,右手扣著長椅的木稜,雙眸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