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皎月拉了拉陸爾雅的衣袖,“小姐,你怎麼自作主張的把他放了?”
後面這句話皎月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因為那白公子正向她們走過來,要知道,這白公子的名聲可遠遠的超過了她家的姑爺,據說前五天城裡的首富趙家嫡女出城去上香,被綁匪劫持,幸得白公子出手相救,當下那趙家小姐立馬放下身段來想他示好,可是白公子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就走了。
可是如今這白公子竟然向他們走來,而且,他似乎想要把那銀色的面具摘下來。
果然,但見那修長白哲的手指摘下面具,一張俊美萬分的俊顏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比她家姑爺好看許多倍,難怪趙家小姐明知道會被拒絕也要向他示好,果然是藍顏禍水啊!原本是長了一雙類似桃花眼般勾魂攝魄的狹長鳳眼,可是因為那飛翩的眉,卻將那中魅惑隱藏了去,反倒多添了幾分溫雅與瀟灑,明明這兩種氣質是格格不入的,可是在他的身上卻是及其完美的糅合了。
最叫皎月激動的是,他竟然笑了,眼波微蕩,像是一瀾湖水般激灩。
走到陸爾雅的身邊,心裡有些激動,從剛才聽到她的聲音,他就忍不住的雀躍。為何雀躍他卻不知道,只是這種感覺是他前所未有的美好,興奮的期待。
“你怎會是這樣的一身狼狽模樣,沒什麼事吧?”他看著她青絲垂落,很想上去給她把額前的那幾縷青絲給拂過耳後,只是悟空的話突然在他的耳邊想起來,“她是陸爾雅,永平公府瀾四爺的妾!”但還是忍不住的流露出關心來,可是自己卻又不曾發現自已的聲音此刻卻是如此的溫潤淡雅。
皎月懵了,這白公子似乎認識小姐,可是小姐哪裡見過他呢?
陸爾雅知道皎月的詫異,在挽山寺的時候,她並未見過這人,當時聽悟空師博稱他為北捷公子,只是這明兒怎麼有些熟悉,對了!夜狂瀾三姐家的小叔,貌似也是叫這個名字,不過應該不會這麼巧吧,這個白公子,北捷公子,該不會是那個上官北捷吧。
聽到他的話,先是一愣,畢竟他們還沒有熟到他可以用這麼親密的口氣來關心她吧,恢復過神情來,也不在他的面前掩飾什麼,反正第一次認識就是沒啥好映像,也沒必要給他好映像,當著他的面,一面拿出藏在胸前荷包裡的銀票,數了數,一面回道:“沒事,這銀子還在。”
皎月聽她這回復,恨鐵不成鋼,心裡著急,小姐不是平時在永平公府裝貴女裝的挺好的麼,現在怎麼表現得這麼市儈。
上官北捷見過大家閨秀的她,見過混混般的她,如今見她這樣的模樣,不但是不覺得有半分的厭惡,反倒是更加的覺得她有趣,不似別的小姐們見著他時,那種故意討好的做作,頓時展顏一笑,“看你這模樣,是偷著出來的吧,怎麼說你也是嫁作人婦了,這樣子讓你的夫家知道了,可不好哦!”
“你不說誰知道啊!”陸爾雅揣好銀票,瞥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只是這人怎麼這樣羅嗦啊。轉過頭,看著問皎月道:“皎月,你會駕車不,咱們走,我都有些餓了。”
皎月幾乎是女人會的她都會,可是這個駕車的事是男人的事,她怎麼會,搖搖頭,“小姐,這個我們是丫頭,專門在院子裡伺候人的,怎麼會這個呢。”
“陸姑娘如不嫌棄,我在這邊有座莊子,上去飲些茶我在派人送你們回城也是一樣的。”紙扇翩翩,清風神面,白袍飛揚,墨髮翻舞,不禁多了幾分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這樣反而清雅以極,全無半分散漫。
陸爾雅見此,心道,果然是美男,什麼個樣都是好看的。看此刻正是烈陽當空,確實不宜趕路,而且這樣匆忙的回到城裡,也免不了勞累。
想到此,便也不拒絕,“那般,就謝了。
初出閨閣遇蜿蜒,山迴路轉竟見君!
幾座青山圍繞,山坳裡有一處莊園,園裡荷香滿溢,美景!
沐浴換過了衣服,陸爾雅便由主人陪著在莊子來遊玩一番,皎月看得出來,這白公子對小姐可是有些心思,但是卻不像是其他人看小姐那般的虛假,當下想到小姐若是真的出了永平公府,那也是無依無靠的,倒不如現在多結識一兩個信得過的朋友,以後也有個幫助什麼的,所以便沒有跟著去,聲稱頭有些痛,在白公子給她安排的屋子裡休息。
陸爾雅只見這座莊子四面環山,可是莊子裡的景色卻又是東洲 特有的地貌,小河迴圈交錯,川流不息,有些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只見不過是幾條小河又聚成一個稍小些的湖泊,裡面種滿了格式的蓮花,湖邊的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