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以他最為兇狠。
公孫不滅不懂什麼接招拆招的,他是採取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以自己的非凡輕功配合那一套掌法,全力抖展出來。他所學的防身掌法,是解無忌的絕技之一,名為錯掌法,似乎胡亂的相出,全無招式可尋,但卻是掌掌奇詭莫測,不中則已,一中就是人的要害處,不死也重傷殘廢,無一倖免。公孫不滅根本不知道這門掌法的厲害,以為只是防身自衛而已。而這四個兇狠的長江大盜,武功不過一般,有的連橫山五虎也比不上。別說公孫不滅這時具一身渾厚的真氣,單是他拍出的強勁掌風,就可以將劈來的刀震到一邊去,何況他還有這一門莫測的掌法?所以在轉眼之間,這四個兇狠的褐衣漢子,也落到了橫山五虎同樣的下場,不是橫飛了出去,就是屍伏船艙,沒一個人能活下來。
這時,兇險狡黠的揚子江灣才真正驚駭了,見勢不妙,想抽身出艙,逃回大船上。
焦二江湖經驗豐富,知道要是讓這條鱷魚逃了回去。自己的船馬上就會變成火海,所以他早已提防著,一個縱身,攔住了他的去路,寒意逼人的說:“楊掌舵,我倆的事情還沒了,你就想走麼?”他一邊又對公孫不滅說,“公子,千萬別讓他跑了,不然他就會叫人放火箭燒船。”
公孫不滅也知道事情的嚴重,讓這賊頭走了,自己就無法逃生,只有將他活抓了過來,作為人質,其他賊人才不敢放火。因為一放火,這個賊頭首先就給燒死,所以他說:“焦二伯,我不會讓他逃跑的。”說時;他改掌為抓,出手就想將大麻子抓過來。
大麻子身為一幫派的掌舵人,武功自然比他手下的弟兄們高強得多。他敏捷的閃過了公孫不滅的一抓,轉身一拳迅速擊出,“砰”的一聲,正擊中了公孫不滅的胸口,跟著獰笑起來:“小子,老子還以為你是什麼三頭六臂的高人,原來也這麼容易給擊中,就算你不死,也身負重傷。”他滿以為自己這黑虎做心的一拳,淮打斷了公孫不滅胸前的肋骨,讓他吐血倒地。
可是,他笑得太早了,一看,公孫不滅不但沒有吐血倒地,肋骨也沒有斷,就是連後退兩步也沒有,似一個屹立不動的石人一樣,依然立在良己面前。而自己的拳頭和手腕骨,反面隱隱發麻發痛了。他心中更是駭然,難道這小子練功了金剛不壞的身體?怪不得焦二有恃無恐,在他船上有這麼一個一流的上乘武林高手,自己事先不瞭解,床底下劈柴,撞了大板。
剛才公孫不滅急於要抓這條鱷魚,全然不防這條鱷魚會轉身一拳擊來,所以才捱了這一拳,一時間令他怔了怔,站在那裡像石人一般的不動。的確,其他人受不了大麻子這一拳,就是焦二,也恐怕受不了。但公孫不滅有母親傳給他的特異內功,不但受得了,而且很快將大麻子這一拳的內力,吸收過來,化為己用。大麻子將自己練得來的一股內力,白白的送給了公孫不滅,而公孫不滅連多謝也沒一句。
大麻子在駭然之下,便想從船艙的視窗往長江跳去,公孫不滅出手如電,一下將大麻子抓了起來,擁在艙板上。焦二同時也飛快縱了過來,出手一連點子大麻子的幾大要穴,令大麻子再也不能動了。這真是閻王債,還得快,大麻子的手下弟兄,以偷襲突然封了焦浪的穴位,現在大麻子也給焦二封了穴,一報還一報,絲毫不差。
由於焦二沒有封大麻子的啞穴,大麻子仍可以說話。他那張兇狠乖戾的可怕面孔,不由露出了驚恐之色,問:“你們要對我怎樣?”
焦二鄙夷地瞧了他一限,轉身去拍開自己兒子被封的穴位。焦浪可以說是感了一肚子的怒氣,一旦手腳能活動了,立刻從倒下的褐衣漢子手中拾起一把刀,想去剁了大麻子解恨。角二喝聲:“畜生!別亂來,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焦浪委屈的說:“爹,這條鱷魚太可恨了,幹嗎不殺了他?要不殺他,我咽不下這一口氣。”
“畜生,你還好意思說?我怎麼教你的,一個人在江湖上行走,應眼觀四面,耳聽八方,處處小心,千萬不可大意。有時,連最好的朋友也不可全信,你怎麼忘記了?”
“爹,誰知道他們這麼卑鄙下流,突然在背後向我襲擊。”
“長河幫從來就不是一個好幫派,更沒有什麼江湖上的道義,你不去提防他們,活該。今天要不是孫公子出手,我們一家真不堪設想,你還不過來拜謝孫公子?”
焦浪現在對公孫不滅,可以說折服極了,他從來沒見過有人有這麼好的和不可思議的武功,在轉眼之間,便撲殺了四個賊人,連不可一世的揚子江鱷,也給他抓起來搗在艙板上,他立刻向公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