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似乎是腎虛得厲害呀!
停了好一會兒,那女人晃晃身子,想要站起來。可那瘦猴按住了她的肩膀,居然諂笑道:“我還能行。讓我再來一次吧?”說完,慌張地撩開女人的裙子就想往裡探去。
又來?千尋睜大了眼睛,強抑著想吐的感覺。一旁轉回身的琥珀更是再一次扭過了身子。
還好,遠遠地來了個人,嚇住了瘦猴男人。
“臭不要臉的,天還沒亮就跑出來了,一定是被那騷蹄子招的。不要讓老孃找到你!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罵聲越來越近,只見瘦猴男人苦著一張臉,急急忙忙地把女人往千尋所藏洞窯一推,循聲迎了過去。
洞穴內。
千尋與女人對視著,彼此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琥珀則用著鄙視而羞愧的目光注視著女衣衫不整的女人,目光不太老實地往她大腿的裸露處瞟了一眼,而後立刻猛地搖搖頭,閉目唸誦起佛經來。
“閉嘴!”
“閉嘴!”兩個女人同時張嘴痛斥著像蒼蠅般“嗡嗡”不止的琥珀,隨後驚訝地望著彼此,啞然笑了起來。
遠處,清楚地響起了一個女人嘶啞的慘叫聲:“你打我!你做了對不起老孃的事,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啊!救命啊!啊!有人要打死我呀!救命呀!你這個殺千刀的賊子,啊!救命呀!救命!”
“我讓你喊!你個母夜叉!我打死你!”呵,看不出,瘦猴“那方面”差勁得很,可揍起老婆來可真真是威武得很呢!
女人不停哀嚎著,在雅丹溝壑不平的山谷中顯得鄙俗難耐!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這丈夫怎麼能動手打老婆呢?阿彌陀佛!佛祖原諒俗世凡人的罪過吧!”琥珀雙手合十,盤膝在地上打坐,虔誠地祈禱著。隨著喊聲越來越大,琥珀開始坐立難安,終於,實在是忍受不了,衝了出去。
“笨和尚!”千尋笑了出來,望著他的背影說道,“不被那夫妻兩個揍得滿頭包,他是不會懂得信仰與現實的差距的!”說完,拿出口袋裡的駱駝牌香菸,點著一支,對著女人遞了過去。
“什麼?”女人好奇地問著,手卻立時接了過去。
“香菸!”千尋也為自己點上了一支,張嘴吸了起來。
“香菸?”女人倒也膽大,學著千尋的樣子開始吞雲吐霧,“不錯的東西!”幾口下來,女人稱讚著手中的香菸。
“當然。”說也奇怪,僅僅幾個眼神,幾句話,千尋與她之間便形成了一種奇妙的理解與信任。
與此同時,遠處,果然分明地傳來了琥珀的哀嚎聲:“施主,莫要這樣!施主!”
“你個禿驢,多管閒事!誰讓你打我男人的?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打,其他人誰也不準動!”實誠的琥珀,果然如千尋所料陷入了瘦猴夫婦二人同心協力的夾擊中!
洞中的千尋與女人,則悠閒地吐著菸圈兒。
“唉,”女人嘆了口氣,撫摸著自己白膩的大腿悵然道,“我做藝妓已經四五年了,剛開始還挺快活的,怎麼現在越來越感到無趣了呢?”空虛、飽滿的大腿,彷彿在傾訴著難以慰藉的欲求!
原來真是個妓女!怪不得什麼樣的男人都不挑的。千尋挑起眉毛望著她,說道:“那是因為數量影響質量!”
“什麼意思?”
“次數太多了,自然會影響到你的感覺,隔的時間長一點,應該可以享受到更多的快樂!”每見她一次都是在歡愛,自然會感到無趣了。
“是嗎?”女人將信將疑地說道,“數量影響質量?這是誰說的?”千尋出神地望著腳邊,淡然地笑了笑,沒有作答。
“你挺有意思的,說話,穿著都不像是本地人。能告訴我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嗎?”女人問道。
“我?我是法國人,叫景千尋。”
女人嫵媚一笑,說道:“法國,從沒聽說過,管他呢。我叫翠貝卡,是從龜茲過來的。”
龜茲?怪不得!在唐朝的時候,龜茲的妓女可是享譽長安,擁有極豐富的客源!她們身材妖媚,能歌善舞,常常一個人擅長演奏好幾種樂器,有琵琶、篳篥、橫笛等。皇帝唐玄宗以及愛妃楊貴妃特別喜歡的“胡璇舞”也是她們擅長的技藝之一。在大唐,龜茲最優秀的藝妓常常是作為“土貢”被進獻給皇親貴族們的。
“千尋怎麼會到這兒來呢?”翠貝卡好奇地問道。
“我要去大唐!”
“噢?”翠貝卡眼前一亮,“大唐?我也要去呢!那裡可是藝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