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按照舊曆來。
正月初一,溫婉雷打不動地給皇帝拜年(前提得是皇帝在京城)。正月初二給灝親王拜年,初三去給宋洛陽拜年。初四溫婉帶著兩孩子到淳王府裡給淳王拜年。
初五,祈哲給跟溫婉拜年完就急哄哄地說就想留在郡主府,不回王府了。溫婉有些詫異地說道:“現在方先生跟兩位師傅都放假了。你在府邸裡,也無人教你啊!”方先生跟兩位師傅已經確定要跟著溫婉去莊子上了。方先生是擔心,雖然郡主才學各方面是好。但是他也瞧出來了,郡主對孩子還是下不了狠心。所以他是萬萬不能讓幾個孩子鬆懈的,特別是明瑾,更是鬆懈不得。
祈哲不想回王府,但是溫婉的神色告訴他,她不會留他。溫婉當然不會留祈哲了。這半個月是他們母子單獨相處的時間。溫婉想一碗水端平那只是對自己兒子,可沒包括其他人。
祈哲悶悶地走了。
初六。沒有親戚可走了。正月是放假的日子。溫婉也想讓孩子放鬆放鬆。所以明瑾在這一日終於有懶覺可睡了。若是按照明瑾這模樣,不睡到肚子餓是絕對不起來。
明睿每天早上起來練功。雷打不動。練完功見著明瑾還沒起床,就將他從床上拖出來。法子很暴力,但卻很有用。比溫婉的法子直接有效多了。
溫婉一直保持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日三餐都是跟孩子一起吃的。往日不管多忙,晚上時間可能沒有,但三餐是一定能見到的。
用完膳食,若是往常定然是出去走走了。但是寒冬臘月的,冷得出奇,溫婉也不出面吹冷風。就陪著兩個孩子在屋子裡練字。
孩子練字,溫婉在整理素材。
夏語走進來:“郡主,平七夫人帶著三個姑娘跟福少爺過來了。”喜慶的日子,也不好不讓進門。
溫婉笑著說道:“讓他們在客廳裡等著。我馬上過去。”說完對著兩兒子嘀咕了兩句:“明睿,監督好明瑾,不許他偷懶。”
蘇真真進了客廳,前兩次來的時候客廳裡也放了花,沒多大感覺。但是現在寒冬時節,客廳裡還放著兩盆開得嬌豔的花,就不能不讓剛進門的人多看兩眼了。
溫婉換了一身正裝出來的,見著客廳裡的四個人,面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惜看見這笑容的,沒感覺到和藹,反而能明顯感覺一股疏離。溫婉坐上首位:“這麼冷的天氣,該在家待著的。”
蘇真真心裡愁苦,但卻只能強顏歡笑。應了溫婉的話。可是夢瀾夢璇三姐妹卻是跪在地上,三個姑娘全部都淚眼婆娑。最後還是夢瀾沒忍住,求了溫婉。然後夢璇夢楠都跟著求了溫婉。
溫婉不意外這個狀況,但是面對站著的福哥兒沒動作,溫婉卻很意外。溫婉招了招收:“福哥兒,過來。”
溫婉看著站在面前的福哥兒,這一年,福哥兒在學堂裡很用功,得了先生的誇讚。其他時間全部都用來習武,一年下來,長高了不少“福哥兒,為什麼你不跟你姐姐一樣。?”
福哥兒沉默了半響,最後說道:“姑姑,我想知道姑姑為什麼不救?姑姑,我想聽真話,我希望姑姑告訴我真話。”在福哥兒的印象之中,姑姑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相反,是非常重情義的。否則當初也不會派人在暗中保護他。所以姑姑不救父親,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他則想要知道原因。
蘇真真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自從兒子失蹤一個月以後找回來,她就感覺自己不認識這個兒子一樣。兒子還是那個兒子,但是卻已經成長為大人了。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來,蘇真真不知道自己內心是什麼想法。只覺得驚恐。
溫婉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來,那一個月的事真的讓福哥兒長大了。雖然長大付出的代價很大,但是畢竟是長大了。
溫婉沒有開口,夏瑤開口了。夏瑤可沒那麼多的顧慮,她就是要將平尚堂披著的那層人皮撕開,讓他的兒女看看這個白眼狼的本性:“其一,郡主已出平家,與平家早無牽連(律法兩人已經沒關係了);其二,郡主對你們的父親恩重如山,可是你們的父親就是一隻白眼狼,不知感恩,反而背棄了郡主。其三……”
蘇真真立即打斷了夏瑤的話:“不要再說了。溫婉,讓她不要再說了。算我求求你了……”夏瑤的那張嘴,可比溫婉的厲害多了。而且也不會顧及場合了。
溫婉沒出聲。只是望著福哥兒。相比蘇真真,溫婉更願意聽福哥兒的意見。福哥兒握了握拳頭:“不,娘,我要知道原因。”溫婉在福哥兒心中的地位,比平尚堂的還要高。福哥兒相信,溫婉這麼做一定是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