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真這樣做,等待我們這一房的,就是滅頂之災了。你們也不是旁人,所以也不怕跟你們說。我小時候……”
燕祁軒擺了擺手打算了他“好了,不說這麼掃興的話了。”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溫婉看著羅守勳,沒想到大房跟六房,竟然積怨這麼深的。
冰琴看著燕祁軒跟溫婉日益親密,實在忍不住說道“世子爺,你怎麼不多長一個心眼。現在王府裡傳遍了。說江守望根本就不是你的表弟,你怎麼還能跟他那麼要好呢?”
燕祁軒很奇怪地問道“不是我表弟,那是什麼?”
冰琴看著她主子傻乎乎的樣子,不得不嘆息一聲“如果只是一位表少爺,王爺怎麼會著人去止親王府裡找人。如果只是一個表少爺,王爺怎麼會那麼悉心地教導他為人處事,將他當成王府里正經的主子?還有,如果他真的只是王妃的侄子,怎麼會這麼落王妃的面子。早就查明瞭是這個粗實丫鬟做的壞事,可他就逼得王妃不得不再仔細查一遍。好象信不過王妃。更詭異的是,王爺竟然全都聽他的。”
燕祁軒還是沒反應過來“這有什麼,弗溪這麼聰明又厲害的人。父王多喜歡一些也正常。”
冰琴急的快要跳腳了。她怎麼就伺候了這麼一個缺心眼的人“世子,現在外面都傳瘋了。說江守望其實是王爺的私生子。你怎麼就跟個沒事人一般的,還能跟那個居心叵測的人這麼要好。還聽說,王爺連貼身的信物,身份玉牌都給了那人做防身之用。”
燕祁軒這才想起來,上次的那玉牌確實是父王的貼身之物。以前不覺得,可是這會卻是結結巴巴著“不可能,這誰在這裡造謠生事。”
冰琴在一邊仍然勸道“世子爺,現在王府裡也都傳瘋了。就你還不知道,王妃說要把他送回江南去,王爺不允許。為這事,王爺跟王妃都吵了好幾次架。再想想他從來到王府裡,到現在。中間發生了多少的事情,世子爺,你沒發現王爺好象把所有的好東西全都給他了。連皇上御賜的馬都不給你,給了他。有什麼好吃的好用的,什麼時候少了他一份了。連王妃子都要讓她三分。現在都這樣,以後可如何是好?世子爺,你可不能再被他糊弄住了。”
燕祁軒想反駁,但是他真的反駁不出一句話來。應該現在回想起來,父王好象是喜歡弗溪多一些,還悉心教導了他那麼多東西。還要自己讓著他,聽他的話。還說自己只要學到弗溪兩成的本事,他就無憂慮了。而最讓他難受的是,弗溪也一直說兩人是兄弟。將他當哥哥看待。定然是知道自己是他的弟弟,才會這麼說。
燕祁軒只要一想到這些,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他想衝出去問父王,也想問弗溪,但是,他不敢。去了玲瓏院,本來想去見他母妃,可是看著他母妃的眼睛紅腫的樣子,估計是剛哭過,也開不了口問。
冰盈送他出來的時候說道“世子爺,你得多一個心眼。不要被江守望給哄住了。王妃與王爺為著這個人,已經吵了好幾次了。你以後,不要跟他太親近了。這人啦,知人知面不知心。”
溫婉第二天一整天都沒見到燕祁軒,回來的時候聽到他生病了。忙到古木園去看他。冰琴在外面阻攔道“世子爺不舒服,誰都不見。”
溫婉看著她有些覺得好笑,淳王教導她,那是一套一套的。怎麼自己王府裡,還有這等膽大包天的主。可見淳王也只是理論不錯,實踐能力實在是一般般。
溫婉這麼想,還真是錯了。冰琴因為對她萬分防備,他又只是一個投靠過來的人,加上溫婉平日裡對人一直都很和善。就算外面再怎麼瘋傳她的厲害,但是內宅的人看到的江守望表少爺,還是非常的好說話的人,也就有了冰琴沒將他放在眼裡的局面。
溫婉向裡面走去,冰琴橫眉怒指道“江公子,奴婢敬你是王府裡的客人。對你一再忍讓。可你也要有自知之明,你只是我們王府裡的客人,不是主子。我們世子現在誰都不想見。王妃也吩咐了,讓世子爺靜養。你還是請回去吧。王爺是看重你一些,可你也……”
溫婉站在門口,輕笑地看著她,再望了一眼冰瑤。冰瑤拉開她,溫婉走了進去,冰琴急得拖著溫婉的胳膊拽了一下。冰瑤忙扶住有些不穩的溫婉,溫婉站穩以後,笑著望了望冰瑤。那笑容冰瑤看得懂,說明少主子是真的生氣了。而望向她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冰琴在一邊怒容滿面“江守望,請你自重。這裡不是江……”
話還沒落,冰瑤一巴掌拍下來,冰琴倒在地上,白皙的臉上顯現出五指山。又一腳重重地朝著她的心窩口踹下去,冰琴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