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煙淡去。
“文心師妹!這些年以來,師父總是不讓我等去拜見師伯,為何?”說話的男子乃三十出頭的文弱書生模樣,卻有著元嬰後期的修為。其一身青袍素淨,三綹淡髯飄逸,舉止儒雅,氣度沉穩。於其問話之際,那元嬰中期修為的女子轉過身來,一襲粉黃長裙婷婷嫋嫋,宛若瓊花初綻,明豔動人。未及出聲,那如玉的腮邊已露出著一抹淺笑,明眸生輝。
“長輩行事,自有長輩的道理!寧遠師兄又何須多問呢……”叫作文心的女子,聲若吐翠,神sè寧靜。
聞言,寧遠呵呵一笑,搖頭說道:“難怪師父對師妹青睞有加!人如其名,秀外慧中,便是你這份定xìng亦讓為兄自愧不如啊!”
文心臻首輕垂,含笑說道:“師兄過謙了!”其xìng情內斂,而又總是這般溫文有禮。
寧遠對這個師妹欣賞之餘,更是與師父一般,對其呵護有加!他手扶青髯,稍作忖思之後,說道:“此次的后土仙境之行不比往rì啊!從即將開始的論道大會,可見師父的擔憂……”
文心嗯了一聲,說道:“身為弟子,當憂師父所憂……”
“師妹要去後土仙境……”寧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文心輕輕頷首,婉約的神情之中,透著幾分的欣然。
寧遠沉吟了片刻,說道:“亦罷!臨行之前,我會幫著師父安頓好神州門的大小事宜,並吩咐幾位師弟守好山門!”他乃是掌門弟子,半個門主的身份,當有這一番說辭。
“多謝師兄!”文心嫣然一笑。
寧遠搖頭說道:“尚須師父應允方可……”
“須老夫應允什麼?”此時,有舒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