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本能的想要掙脫,奈何被大白澤壓得太緊,近乎是牢牢地抓在了爪下,任憑妙妙如何掙扎,也始終都不能掙脫身後那帶著小突起的舌頭的舔舐。
就這麼被生生的舔了好幾口,妙妙終於攢足了力氣,呲牙咬在了顧尋川的前爪上,然後笨拙的跳下了桌案,飛也似的就像個雪球一樣的滾遠了。
這一次,妙妙滾到了一根真正的柱子後面。而顧尋川方才的動作的確起了效果,在小姑娘又羞又氣,眼淚都滾下來之後,她的肚子裡也一陣疼,然後……妙妙一用力,就成功的嗯嗯出來了。
四下是光潔的地面,並沒有沙子讓妙妙掩埋一下那東西,不過小姑娘還是胡亂的向後蹬了幾下,雖然並沒有蹬到什麼東西就是了。
“妙妙真棒。”像是完全忘了自己方才做了多麼掉節操的事情,顧尋川眨眼的功夫又變做了道貌岸然的國師大人,他鼓勵一樣的看著妙妙,並沒有施展障眼法的眼眸還是呈現出淺淡的金色,與妙妙如出一轍。
小姑娘這會兒舒服了一些,聽到顧尋川的話,她崩潰似的“嗷”了一聲,撒開小短腿就想要跑——整個算天塔都是顧尋川的地界,妙妙不知道要跑到哪裡去,她只知道,自己短期之內再也不想看見她家小哥哥了。
只是顧尋川怕的就是他家小姑娘如此這般,所以方才才用的獸形,這會兒看著小姑娘果然要跑,顧尋川哪裡肯讓。直接伸手將小姑娘撈了回來,他一邊給妙妙施展了一個避塵訣清理乾淨了身後的毛毛,一邊將胡亂掙扎的小毛球固定在了自己掌心。
好吧,妙妙也在給自己作心裡建設,她適應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始強迫自己忘記方才的尷尬事,可是……那穢物總不能一直襬在那裡不管吧?雖然她體質特殊,即使是嗯嗯也沒有什麼味道,可是公然擺在那裡,又算是什麼事兒?
眼見著小哥哥要走,妙妙是真的有些急了,掙扎著小短腿就要跳下去。雖然,在此之前,妙妙也沒有想好自己應當如何處理那玩意。
顧尋川這次大概領會了妙妙的意圖。
之所以是大概,是因為他手中掐了一個靈力,然後便往那一團東西上扔去。妙妙以為她家小哥哥是處理那些穢物,給了顧尋川一個“吾心甚慰”的眼神,掙扎的動作也沒有那麼厲害了。
可是誰知,等妙妙重新從顧尋川的手中探出腦袋,以為可以看見乾乾淨淨的地面的時候,看見的卻是……粉紅色的……粑粑???
喵喵喵?什麼鬼?
妙妙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她家小哥哥居然這麼喪(病)心(得)病(不)狂(輕)。完全不理解小哥哥為什麼要把她的嗯嗯變成粉紅色,妙妙有些崩潰的躺倒在了顧尋川的掌心,只覺得無比心累。
顧尋川看著忽然就沒有了精神的小姑娘,試探性的問道;“不然讓它變得亮閃閃的,或許會更漂亮?”
妙妙:夠了,沒有人會在意那東西漂亮不漂亮,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給我處理掉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她家小哥哥這是怎樣忽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少女心,妙妙氣得兩眼發黑,用了一些力道的咬了咬顧尋川的手掌。小白澤雖然年幼,白澤也是獨步天下的洪荒異獸,可是白澤是有“能夠傷害他的只有自己”的這個弱點的。而從根本上來說,妙妙便是顧尋川的一部分。
所以,當妙妙真的生氣了時候,她若是咬上顧尋川,那還是可以把顧尋川的手掌咬破的。
傷口處滲出猩紅的血液,妙妙卻從中嚐到了一絲甘甜。顧尋川也是縱容的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小白澤的腦袋,而後摧動體內血液,讓從那道傷口處滲出的血液可以更多一點。
顧尋川尚且都會因為妙妙的血液而失控,小白澤身體虛弱又年幼,對這種精純的靈力的攝取幾乎是沒有任何自控能力的,而顧尋川又是縱容,所以一直到妙妙方才憋下去的小肚肚又一次鼓了起來,顧尋川這才摸了摸妙妙兩顆尖尖的小虎牙,止住了妙妙還在吮吸的動作。
“所以喵喵乖,只吃小哥哥給你的東西,這樣才不會再經歷一次方才那樣尷尬的事情,知道了麼?”他給的東西,自然是精純的靈力,所以才不會有無用的渣滓。
顧尋川淺金色的眸色深沉了幾分,他垂眸和妙妙低語的動作十分溫柔,卻恍若燃燒著兩簇沉沉怒火。
他捨不得和小姑娘生氣,也沒有辦法拒絕小姑娘的任何請求,可是他總有辦法能讓他家小白澤再也不肯近那人一步。顧尋川有的是法子,在妙妙心中打上深刻的烙印,深刻到每一次她和別人接觸,眉間心上想著念著的,都是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