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齷齪而被逼著去送死!”
他見徐梓巖神情不變,乾脆放開了:“不瞞你說,我們在那玄甲門,無意中層得罪了掌門之子的心上人,那人是天宇宗的弟子,年紀輕輕已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他在玄甲門聲望甚高,而且那掌門之子也極為寵愛他,所以我們不過是無意中的開罪,結果卻被整個玄甲門排擠。若僅僅是排擠也就算了,畢竟像我們這種沒有宗門依附他人的人,到哪裡都是這種待遇,可那玄甲門卻欺人太甚,僅憑那人一句話,竟然就逼著我們前往吸血蟲的控制區域去替他尋找一顆靈草!”
說道最後時,老劉顯得極為悲憤,那任務表面上看是探查吸血蟲的情報,可實質上,不過是那掌門之子為了討好心上人,想要尋找一顆用於養顏的靈草!
他們一百人的同門,經此一役僅剩下十五人,若非徐梓巖伸出援手,他們連著十五人都剩不下。
對於老劉的遭遇,徐梓巖很同情,在這修真界裡,人性是最複雜的,特別是現在這種大戰期間,有人英勇戰死,有人苟且偷生,不過礙於吸血蟲不需要奴役修士,所以到時沒人會投向吸血蟲,可類似玄甲門這樣,玩弄點小手段假公濟私,實在是太平常了。
徐梓巖看著老劉,有心幫忙心裡卻又有點拿不準主意,他回來沒多久,羅大腳只給他介紹瞭如今玄雨域戰況,對於聯盟的那些規定並沒有任何的說明,他並不知道這種依附關係是不是可以隨時改變,萬一給師傅惹了麻煩那就不美了。
“嗯,你們等等吧,如今這聯盟的規矩我還沒弄清楚,等我問過師傅再說。”徐梓巖想了想,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老劉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徐子榕懶洋洋的趴在哥哥的肩膀上:“哥哥幹嘛這麼關心這些人?”
“算不上關心吧。”徐梓巖哭笑不得的在徐子榕的鼻子上擰了一下:“舉手之勞罷了。”
“再說……”徐梓巖皺了皺眉:“我莫名有種感覺,這些人所說的那個掌門之子的心上人好像和咱們有些關係。”
“和咱們有關係?天宇宗的?難道會是……”徐子榕掛在嘴角的淡笑緩緩消失,他皺了皺眉:“那個賤人?”
“誰知道呢,反正這事聽起來很耳熟不是嗎?”徐梓巖聳了聳肩。其實這是何止是耳熟,幾乎就是原身上輩子的所作所為的翻版!
原身在上輩子對白樺可說是極盡寵溺了,無論對方想要什麼都會為他弄到。而且有時候,因為某些東西不方便入手,他甚至不惜掩藏身份親自動手殺人劫貨,只為求得佳人一笑。
當然,這樣的蠢事都是原身上輩子幹過的,和徐梓巖無關,所以徐梓巖也從沒有和徐子榕提過,不過老劉一提起那掌門之子心上人的某些作為時,他幾乎立刻產生了那種濃濃的即視感……
說起來,如今那本np小說好像已經徹底崩了,那白樺的前兩個攻,林嘯天目前雖然沒有道侶,但卻早已經絕了對白樺的那份心思,而莫子元就徐梓巖上次的觀察看來,似乎正中意於某位苗疆的漢子——唔,有沒有成功追到人暫且不說,反正白樺肯定是已經被他拋之腦後了。
至於他自己就更不用提了,一早就被徐子榕這個神經病給牢牢的捆了起來,想要變心那絕逼是自尋死路……
“唔,這麼一看,白樺的情緣好像都被我破壞光了呢……”徐梓巖摸著下巴,白樺的三個攻都沒了,那他還能像上輩子那樣在玄雨域攪風攪雨嗎?
這個答案徐梓巖不敢說,但可以肯定的是,在他們被困於真龍迷宮的時候,白樺也是蠻拼的。雖然不知道他究竟爬了多少人的床,又或者是有什麼機遇,反正能達到金丹初期的修為,也算是相當厲害了。
“算了,反正雙修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白樺樂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別來招惹我。”徐梓巖拍了拍手:“反正就算是後宮三千也是因為人家魅力大,關我屁事。”
“嗯?哥哥再說白樺嗎?”徐子榕輕聲問道。
“唔,算了,不提他,反正現在剿滅吸血蟲什麼的也和你沒什麼關係,我就不信白樺還能把算盤打到咱們身上。”徐梓巖揉了揉徐子榕的腦袋,將他的頭髮揉成一團亂麻。
徐子榕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親暱的在哥哥的肩膀上蹭了蹭:“走吧,哥哥,我們應該遵照師傅的囑咐,去‘閉關修煉’了。”
徐梓巖渾身一僵,扭頭看著笑容燦爛的徐子榕頓時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那個……我覺得我們還是專心‘修煉’比較好!”徐梓巖咬著牙說道,還特意強調了修煉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