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服,快穿上吧!”瓊催促道。
楊浩只得將這衣服穿在了身上。
“嚯,‘野人’來了!”眾人都驚奇地叫道。
衡其則嘆道:“這該稱呼為什麼?‘犀利哥’?還是毛猴子?”
楊浩自己也覺得這衣服很古怪,不過他已經明白了它的偽裝作用,當下嗤道:“你們別陰陽怪氣了,快隱蔽好!”
眾人便藏在了石頭後面,看著楊浩和瓊匍匐著向水壩外側爬了過去。兩人是要利用水壩外側的一道突出的稜角爬到對岸去。這道突出的稜角只有一尺多寬,離壩頂有五六米,離壩下則有四五十米,若摔了下去,那就是有死無生;若被上面的巡邏士兵發覺,恐怕也難以從容進退。
眾人雖然對楊浩和瓊穿著的這身偽裝服有點不解,但當他們潛伏到了水壩外側的稜角之上後,竟意外地發現他們的偽裝同水壩的顏色融為了一體,如果不仔細分辨,還真的看不出來是兩個人趴在那裡……
這時,在壩頂上巡邏計程車兵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急忙走向了大壩的外側,並向下面觀看起來。
呆在石頭後面的衡其等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衡其甚至舉起槍,瞄準了那名士兵……
但是唐金花攔下了衡其的槍,示意衡其冷靜。
只見那名士兵向壩下望了望,似乎並沒有看到什麼,於是轉身離開了壩的外側,走向了裡面。而其他的幾名士兵也都懶洋洋地踱著步,有兩個傢伙還靠著吉普車打起了瞌睡。
楊浩和瓊則抓緊時間向對岸爬去……
十分鐘後,兩人終於爬過了一百多米長的水壩。爬到了對岸,然後匍匐著爬進了塔樓外面的門廳。
但是通向塔樓內部的門卻緊關著。瓊衝楊浩打了一個手勢,楊浩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閃到了門旁。只見瓊上前輕輕地叩了叩門:“篤篤篤……”
門開了,一個新聯邦軍士兵將腦袋伸了出來——他的腦袋剛一伸出來,脖子便被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切斷了,他連慘呼聲都沒有發出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瓊將染血的匕首往屍體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輕輕一閃而入,楊浩也隨即跟了進去……
一個軍官正坐在桌旁聚精會神地看著檔案,忽然他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異常,忙下意識地抬起頭來。
眼前驀然出現的兩個披著怪誕偽裝的人讓他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他張嘴才待叫喊,楊浩已經緊衝一步,匕首上的寒光一揮,匕刃已經割進了那軍官的喉嚨……
那軍官脖子裡冒出一股殷紅的血沫,撲通栽倒在了地上,四肢痙攣了一會便不再動彈了。
楊浩卻皺了皺眉頭,同時怔怔地看著自己匕首上正在往下滴落的血珠。
瓊不解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感到手有點不聽使喚,好象使不上力。特別是觸控到他的喉結的那一刻,讓我覺得他也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被我象宰雞鴨一樣給宰了……”
“在軍人的眼裡只有敵人沒有‘人’!你要時刻銘記著這一點。”瓊淡淡道。
楊浩仍然發怔道:“話雖這樣說,可是真正要做起來卻是多麼的難。”
“但是你現在已經邁出了第一步,以後就不會那麼難了。”
“我是不是一個殺人狂?”
“楊,現在不要討論這個問題好嗎?”
“好吧。”
“楊,你如果心裡有顧慮,剩下的都讓我來做吧。”瓊說著,已經邁上了樓梯,向塔樓上面爬去。
根據雷達顯示的影象,可以看出塔樓的第二層和第三層都沒有人,只有兩名士兵守在頂部。因此瓊和楊浩幾乎是很順利地便爬了上去。
但是三層通向頂層的天窗上蓋著一個鐵皮蓋子。如果貿然撞開蓋子的話,必會引起上面計程車兵的警覺,動起手來恐怕有一些麻煩。楊浩正在思忖這些問題時,瓊卻已經在伸手敲那個蓋子了:“篤篤篤……”
瓊一邊敲,一邊做了一個手勢。楊浩看明白了她的手勢,向她點了點頭……
蓋子揭開了,一個新聯邦軍士兵的腦袋從天窗裡伸了下來。
“下來吧!”楊浩突然伸手一拽,便將那名士兵從天窗裡拽了下來,然後揮匕往他粗壯的喉結上一切!
“格崩!”隨著一聲清脆的軟骨斷裂聲,那士兵的喉結已經被切成了兩斷,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楊浩把心一橫,再將匕首往下一碾,切斷了他頸部所有的血管、神經和淋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