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並不對頭。只知道對我冷嘲熱諷、挖苦打擊一也許他是想用激將法,但效果適得其反,我愈加破罐子破摔,還迷上了網路遊戲,常常通宵,達旦呆在網咖裡,父親也幾乎對我死了心,不再管我。這時候。她來到了我的班上,做了我的班主任,是她苦口婆心一次次地做我的工作,一次次地把我從網咖裡找出來,象個大姐姐一樣地關懷著我,鼓勵我重新豎立起對生活的信心。我的心終於融化了,重新找回了從前的我,併成為她的最得意的門生。後來,偶然的一次機遇,我和現在的這幫朋友弄到了幾支破槍,上豹子崖調查一起老虎出沒事件,她也因為機緣碰巧而介入了其中,併成為我們的領導者和指引者。在她的幫助下。我們成功解開了老虎和野人事件的真相。
這次事件後,我們幾個同好的人便正式成立了“防止異常災厄事件特遣隊。她一次次地幫我們解危濟困、誅邪殺魔,助我們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勝利,是我們特遣隊的一盞最光輝燦爛的智慧明燈!”
“她的事蹟我已經聽黃偉波說了不少,我想知道你和她私人之間的事一 請原諒我的好奇心
“怎麼說呢?先她是我最尊敬和愛戴的老師,其次是我最親密的同事和戰友,當然,我們也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是把她當什麼朋友看?普通朋友還是出了男女友誼範疇的那種“朋友。?”趙文靜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知道,你是想問,我是不是把她當成了女朋友?是的,我不否認我心中對她的深深愛戀,但這種愛戀從來只停留在我的心裡,事實上。我一直是把她當作師長看待的,如果硬耍拉近一點關係,那也只能是把她當作姐姐。因為我心中其實一直被另一個女孩子佔據著”。
“我知道,是周虹趙文靜輕撫著自己的手指道,“可是男孩子的心胸有時候也寬廣得有些過。寬廣得可以容下不止一個女孩子的心。”
楊浩有些侷促地動了一下身子,表明他的內心有些不安了。
但趙文靜卻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侷促,繼續窮追猛打道:“你說你的心中一直被周虹佔據著,可是我卻從你看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同的答案:“她”在你心目中才是第一位的。
“趙醫生,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好嗎?”楊浩有些哀求地望著趙文靜道。
趙文靜沉默了半晌,幽幽道:“如果你不是在欺騙自己,那就說明你的感情有點病態,你並不是一個專情的男人,你也是喜歡一個愛一個
楊浩的腦袋裡嗡嗡直叫,他想不到趙文靜說話會如此直接、如此直率、如此直抵他的心窩,,
他只能更加不安道:“不,趙醫生,你誤會了,我不是你所說的這樣”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不承認自己感情的人 請原諒我說話一向有這樣直率趙文靜的語調不高,但卻給以一種深入骨髓的感覺。
“我”。楊浩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因為楊浩始終認為,自己心中愛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周虹,而不會再有其他的人。而趙文靜卻說他不是一個專情的男人,喜歡一個愛一個!還說他的感情有點病態,,
也許,女人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看得更加真切?自己真的就是這樣的人?
楊浩懊喪地搔著自己的腦袋。心巾似被什麼錐著一樣痛楚, 是的,他的確很痛楚,也許。他只能預設趙文靜的想法,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放不下這個”又放不下那個,,
可真耍叫他作出取捨,那又是一件多麼圍難的事!
天色愈晚,暮色漸濃,長庚星已經升起在西方的天幕,象顆明亮的寶石綴在那裡。夜風也從山谷深處吹來,吹得板壁沙沙作響。
“我要休息去了權文靜撇下了痛苦不堪的楊浩,走進了板房。
楊浩幽怨地望著她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絲憤懣:“好狠心的女人哪,你傷害了我,卻又這樣撇下了我。連句安慰的話也不會說麼?你真是一個冷血的人,一塊寒冰
楊浩不知道,趙文靜的心中其實比他更痛苦。因為趙文靜一直認為楊浩愛的是“她”而現在楊浩竟然說最愛的人是周虹!她怎不妒嫉、怨恨?因此這才說出了那一番如刀子一樣傷人的話。她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其實也是身不由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控制,就這樣說了出來,,
按理說趙文靜只是一個旁觀者,可為什麼她會有這種妒嫉、怨恨的感覺?雖然她和“她”很象,那也只是外形象。內心應該是完全不一樣的。莫非因為外形的相象而導致心靈都相通了麼?
“天黑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