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遠遠地躲開這些是非。安享富貴。你還這麼年輕;有地是時間來享受生活地”
水晶球地話是現代地蘇老爹在酒桌上說地。蘇老爹是怪人。常常會讓他們姐妹在一邊敬酒。聽他們說話。轉頭再會問她們有什麼感想。小時候怕老爹問。於是會認真地聽。那時地蘇荔並不在意。老爹怎麼說。她怎麼聽。後來老爹死了。她慢慢長大。出了社會。老爹當年說地話一句句地竟然都應驗了。小時候不明白地。長大了也就明白了。老爹其實自己是做不到地。可是他仍然希望蘇荔姐妹能做到。在古代這麼多年了。官場也看得太多了。她恪守著當年老爹教地老實地活著。其實她覺得活得真地很辛苦。如果不是老爹教過。如果她不是從小在官場中跟著老爹。她死了一百次了。當然她也不會完全像老爹教地做。如果真能像是蘇老爹教地那樣。她何至於要落得這般可憐地躲出來。
蘇荔嘆了一口氣。輕輕地喝了一口蜜水。想想當年老爹真是用心良苦。算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嗎?自己現在似乎有些不合格了。
搖搖頭。抬眼看向還在思索地年羹堯。“年大人。其實我剛剛也在想。怎麼幫你?我不是官場中人。我能在老爺子那說得上話並不是因為老爺子喜歡我。而是因為我是四爺地妾。我對他們有用。我能幫得上忙。更重要地一點是。我沒野心。鳥盡弓藏。凡事有度。咱們是什麼?說白了就是奴才。人家是主子。人家要咱們生。咱們就能生。人家讓咱們死。咱們怎麼都活不下去了。蘇荔言盡於此了。您要想清楚。您要什麼。權勢。活著?”
“主子是不是聽到什麼了?”年羹堯已經聽到蘇荔說了兩次活著了。感覺背脊涼了。
“沒有。只是想想四爺那麼器重年大人。自然把最重要。最緊密地事交給您了。而最後立大功。成大業地自然也是您了。可是那時。您也就離死時不遠了。您死了是小事。可是沒有必要拉著老父、兄妹、妻子、兒女來墊背吧!現在賦閒。誰知道是不是塞翁失馬?”
“年某乃……”年羹堯挺胸抬頭,一臉正氣,蘇荔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白說了這麼半天,看看年氏,年氏正在思索,想了想抬起了頭,站起。
“荔兒,謝謝你。”年氏認真的行了一禮,現在她後悔了,早知道自己來和蘇荔談就好了,拉上哥哥真是簡單的事都複雜起來了。
“所以還是對手好,有時最明白對方心思的就是對手了,謝謝你的理解。”蘇荔舒了一口氣。但老話說得沒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只看年氏能不能把年羹堯勸住。
“年大人,還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蘇荔看向年羹堯,他還氣呼呼的,蘇荔搖頭,但還是得說下去,“以蘇荔對老爺子的瞭解,現在老爺子還在生年家的氣,年大人想要一個重要的官職可能性不大了。所以以後怎麼做想清楚,您的一言一行,關係著年家幾百口人。”
“年某這就回去寫辭官摺子。”年羹堯再也聽不下去了,這麼說下去,自己還不如辭官不做了。
“唉!年大人,你真是……”蘇荔覺得頭好疼,本以為是聰明人的年羹堯,怎麼對權利這麼執著?
“蘇福晉的意思是讓你欣然接印,從此韜光養晦,專心財,以圖富貴。”年氏搖頭微笑。
“只為了錢?”年羹堯此時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他聽妹妹的話來求求看著不顯山露水,卻在宮中有一定話語權的蘇側福晉。沒想到這位話裡話外的讓他退出權利的中心,抓錢比抓權更好。真是婦人之見!
“賺錢不容易的,而且賺乾淨的錢更難了,蘇荔兒除了這宅子不是我的,其它的東西都是蘇荔自己一手一腳賺回來的。乾淨清爽,沒一點血腥之氣。你行嗎?所以,再給你一個官做,你能賺到除俸祿之外的乾淨錢,並且能讓你的下屬跟你一起富裕舒服。你能行嗎?蘇荔雖無孃家可靠,憑著一雙手走到今天!”蘇荔輕笑一下,瞥了一眼年氏,對年羹堯說道,別人不知道,年氏應該很清楚,自己怎麼一手一腳走到今天的,把孃家也脫了出來,舒服的做富家翁,胤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您讓小人去成求田問舍之輩?”年羹堯怒了。
“有什麼不對?打個賭吧!一千兩,咱們一個月的時間,咱們都去附近找個貧窮的村落裡,看誰能讓他們擺脫貧困,並且從此以後走上富裕之路。還就是不能用強權,不可用損人利已之事。年大人這麼大的官,不會怕跟我這小女子吧!”蘇荔搖頭,決心劃出道來一次壓住他才成。壓而不服,將來會越來越麻煩。
年羹堯怔住了,站了一會兒,蘇荔這些年做了什麼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