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賬房去,專門負責賬目,一月下來,竟然除去必要開支外,竟然還有贏餘。這倒是讓蘇荔喜出望外了,不讓她再往裡花錢了就已經是驚喜了,現在竟然有錢賺了。蘇荔也不要,分給了幾位大夫,告訴他們只要有成果,他們就有錢賺。現在他們真的是熱情高漲,幹得熱火朝天,蘇荔還在和吳謙商量,要不要擴充呢。
而福晉笑笑,回頭看看胤禛,想想,最終又咽了回去。
蘇荔看看他們兩人的表情心裡倒覺得有些不妙起來,回頭看向了德妃。
“他們兩口子過來是說,寶寶不能這麼瞎混了,他們是想把孩子接回府裡去,怎麼說也是皇孫,哪有在外頭的道理。”德妃冷冷的說道,蘇荔愣了一下,這是什麼話。
“老四,你是不是這意思?”德妃也把頭轉向了胤禛。敢情剛剛老太太只是在轉述,蘇荔略鬆了一口氣,老太太目前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是。寶寶該唸書。”他還板著一張石頭臉。蘇荔細細地回味著老太太剛剛地話。一時間。苦澀溢滿口腔之間。好一會兒。她端起邊上地桂園茶喝了好一幾口才壓住那絲苦味。
“只接寶寶還是連蒽芷一起都接走?”蘇荔冷靜地問道。
“這是什麼話?”胤禛怒了。一年了。他地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識像就跟孩子們回家。不然。蘇荔就不用回去了。
“他們是皇孫。皇孫女。您地孩子。您要養在府裡。奴婢本就沒什麼資格說不地。說個日子。我派人把孩子們送回去就是了。”蘇荔淡然地一笑。蘇荔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這麼問就是已經看清了形式。於是正在探底。
“荔兒!”德妃驚喝一聲。蘇荔回頭笑著。
“娘娘。四爺說得一點也沒錯。荔兒攔著就是不識大體。是死罪。”蘇荔平靜得可怕了。
“不用了,明天我派人去接。”胤禛狠狠的把茶碗摔在了地上,說完拂袖而去。
福晉左右為難,跟著出去?德妃得氣死,不跟著,怎麼跟蘇荔解釋?
“誰出的主意?”德妃森然的看著福晉。
“額娘,爺肯聽誰的主意,只是荔兒在外頭住了這麼久了,跟外頭說她在養病,如今已經快一年了,再住下去,只怕外頭也有閒話。荔兒,你就個梯子下樓不就算了,爺說了接孩子,你跟著回來不就齊了。幹嘛要惹得爺這麼生氣?”
“娘娘,我回去了,孩子們還不知道,得跟他們好好說說。姐姐,你放心,我會說,我要去鄉下休養,讓他們回去住一段日子。”蘇荔笑笑,乖巧的跟德妃和福晉施了一禮,默默的退了出去。
晚飯蘇荔親手做的,擺在炕桌上,默默的看著寶寶和蒽芷吃飯,她們還在嘻嘻而樂,似乎只有這時,寶寶才會像個孩子一般。等蒽芷吃飽了,蘇荔讓寶寶一起陪她玩了一會兒,她給寶寶和蒽芷唸了一會故事書,寶寶早就不愛聽故事了,但難得蘇荔高興,於是也和蒽芷一起偎在蘇荔的懷裡聽她念,不一會兒,蒽芷困了,在蘇荔懷中沉沉的睡去,蘇荔輕輕的把蒽芷放回床上,讓寶寶先別睡,等等自己。她再回來時,寶寶正在看自己書架上的書,一本郎世寧帶回的西方科學文集。
“有意思嗎?”蘇荔輕輕的敲敲桌子,寶寶才回過神來。
“洋人研究這個做什麼?”寶寶把書伸過來,蘇荔看了一點,是物理的實驗。
蘇荔想想倒還真是不
,想想拿了杯子,伸手,輕放,杯子摔到炕上,“看)+什麼,只要沒有人為的努力,任何物體都會掉落向下,你有沒想過這是為什麼?”
“那是什麼問題,不是本來就該向下的嗎?”寶寶搖頭。
“可是如果說額娘手上有個磁石,那地上的針卻會向磁石飛來,對不對?”
“您是說,咱們向下是因為地下有個大大的磁石,所以東西才會向下,跟磁石一樣的道理。”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物理研究的就是物質的特性,然後透過特性再善加利用。咱們用的大擺鍾就是這個原理做的。”
“就像皇瑪法說是,奇淫技巧,洋人卻肯花這些時間。”
“你真傻,如果沒用,額娘幹嘛花那麼多錢把人都請回來,又出錢,又出力的讓他們教給咱們?”
“有用嗎?”
“當然,你可不能當井底之蛙,鐘錶只是一個方面,你看過鐘錶後面的那些齒輪了,精細到那個地步,如果他們用來做槍炮呢?”蘇荔順手把寶寶的望遠鏡拿出來,“你最喜歡的玩具,可是這個是可以用來行軍打仗的,其實原理不過只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