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兒開心的展顏,她坐起身再為他斟一杯:“只要徐公子喜(3UWW…提供下載)歡,奴家可以天天泡給您喝。”說著端著茶遞到徐天放面前。
徐天放接過來。
情兒順勢躺入他懷裡,她是情樓調教出的頭牌,平時不勾人不代表她不會,情兒依偎在她懷裡,手攀住他的頸項溫柔的抱怨卻是真心真意:“您這幾天不來,我一直在等你。”
徐天放目光一暗,喝杯茶不語。
情兒在他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窩著,嬌嫩的玉顏毫不設防的對他吐露真心:“今天能看到你真好。”說著大膽的抬起頭吻了他嘴角一下又縮回他懷裡。
徐天放的眼中多了絲寵溺,手掌無意識的攬住她的肩膀,心境安然。
情兒滿足的任他抱著,不管這份平靜能持續多久,她只希望徐少爺此刻心裡有他:“徐少爺,奴家給你彈首曲子如何?”
徐天放沒有放手堅定的把她攬在胸前:“不用,這樣挺好。”他知道她彈得一手好琴是夏國首屈一指的琴將,可今天他不想聽曲只想這樣靜靜的抱著她。
門突然被開啟,一股濃郁的香氣瞬間傳來,雖然不甚刺鼻卻太過濃烈:“呦!這是幹嘛呢!濃情蜜意、小女兒情懷不知道以為二位要雙雙化蝶飛呢,呵呵。”
情兒聞言嬌嗔的瞪行文一眼,趕緊從徐天放懷裡起來:“行文,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要燻太濃的香料,誰受的了。”
行文拖著長長的紫衫群走來,一點也不介意:“姐姐,你這就不懂了,那些客人都說好聞呢不信徐公子聞聞。”說著就要靠上去,餘光瞥見姐姐微變的臉色立即閃開:“吃醋啦,我就是逗逗姐姐,誰不知道徐公子只衷情姐姐。”說著瞬間像情兒靠去,倒下去的幅度太大不知碰到了什麼灑了情兒一身。
行文見狀俏皮的吐吐小舌頭,急忙收起一身胭脂味跑了:“我錯了姐姐勿怪。”說著跑出房間把空間留給她們。
行文關上門調皮的樂了,她看眼手裡的粉末得意的往回跑,一不小心撞到一位客人,立即變成笑臉迎上:“喲,瞧我這身板撞到大爺了。”說完一個媚眼過去,人已經妖嬈的貼近。
行文是情樓首屈一指的大牌,並不是她多漂亮而是會來事,她不清高也不多才多藝,只是懂的什麼是愛崗敬業。
情兒突然覺得很不舒服身體熱的難受,情兒剛想撓兩下想到被行文打碎的瓷碗心裡頓時喜怒參半:“死丫頭,竟然把用在客人手上的手段用咱們身上了。”
徐天放聞言並未動怒,安撫的看眼情兒表示他沒怪罪。
情兒感激的笑了,她何嘗沒有盼著這一天,只是想到自己的身子……情兒有些落寞的垂下頭,如墨的髮絲遮住她傷感的臉頰,恬靜的側臉有幾分傷感。
徐天放突然看愣了,或許是藥物的作用或許上午時的光線太刺眼,他慢慢的靠近她唇角吻過她的髮絲幾乎痴迷。
情兒震驚的看向徐天放。
徐天放突然把她抱起來向床榻走去,雖未踏足過但沒有男人不知道怎麼走,他把情兒放到床上,身體覆蓋上去。
情兒掙了一下。
徐天放溫柔的制服,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引起情兒敏感的感動。
情兒沉寂在他憐惜裡想要豁出去的時候,徐天放突然停下來迷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什麼有起身:“彈首曲子吧。”藥物似乎對他未產生任何影響。
情兒呆愣的望著床幔似乎沒聽到他說了什麼,但隨即壓制住心底湧動的煩躁,叩上釦子去拿琴,經過桌子時喝了杯冷水重新撫平情緒……
翌日,曲雲飛又休假了。
夏之紫終於鬆口氣,剛打算平息周遠的彈劾案,餘展突然站出來彈劾苗帆、巫崖、徐天放親臨人市觀摩奴隸出售請求皇上降罪!
此罪名一出滿堂譁然,夏國禁人市已久,官員敢帶頭去的卻不多,想買的大多讓人直接送家裡,沒料到真有人往槍口上撞!
苗帆等了愣了一下,急忙出列:“皇上,餘大人血口噴人!”
餘展不急不慢的列舉證據,甚至有人市老闆畫押的供詞,雖然此事並不足以搬到什麼人,但是名聲多不好:“皇上,幾位公子年少風流微臣能理解,可是畢竟有失國統,請皇上明鑑!”餘展得意的看著苗帆等人,絲毫不怕他們反擊,他敢彈劾就敢保證他從未去過那種地方,就是青樓藝坊他從未去過,他敢在這方面彈劾任何官員!
徐天放聞言眉頭皺起,餘展彈劾他們再合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