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吧……”安白天也追了過來,刻意的流下了兩行清淚,拉著管銘軒的手臂後退……
“滾開!”管銘軒掙脫開安白天的手臂,走到溫清朗面前,完美的薄唇,冷冷一掀:“溫清朗,就算是她被找到,你也失去了擁有季憂晴的資格,永遠!”
轉身後,鼻青臉腫的臉頰上,溼了。
溫清朗,嘴角的血他也沒有擦,不止是眼神,整個人,都似乎空洞了起來,彷彿所有人,所有話都與他無關。
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戒指放在嘴邊不斷的親吻著,僵著身體,轉身朝外面走去,一邊走,還不忘親.暱著吻著嘴邊的戒指,他的聲音悲涼,所有人還從男人的聲音裡聽出了一絲無奈的寵.溺。
“憂晴,你別玩了,快回來吧,我錯了好不好?我認錯了好不好?我不應該去追蘇然,我以後再也不去追蘇然了,我認錯了,你回來好不好?你回到我身邊,從今以後,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想要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我再也不做花花公子,我只要你一個,好不好?憂晴,如果那天晚上,我能有耐心一點,我能成熟一點,不像小孩子一樣和你賭氣,回撥給譚之雅,我是不是,就可以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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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和季憂晴當初的新房裡,溫清朗身軀僵直,一動不動,目光,至始至終沒有離開過手裡的那枚戒指。
通紅的眼眶,空洞的眼睛,讓剛剛進來的蘇然,忍不住哭出聲。她不斷的退後,心痛到無以復加,安白天讓她趁機而入,可是,那個機在哪裡?為什麼她完全看不到。
這個男人,此刻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
認識了溫清朗那麼多年,他時而慵懶的如已投伺機待發的王,時而多情的像是古代的帝王,時而無情的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時而霸道的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脆弱的,毫不掩飾悲傷的溫清朗,似乎失去了他人生裡的中心,渾身上下散發著無助和思念。
看著自己愛的男人為別的女人,失魂落魄,比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還要難過。
在溫清朗面前,蘇然是懦弱的,她……不敢看這一幕!
轉身,連眼淚都那麼痛,瘋子一樣,衝出了門外。
房間裡的男人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枚戒指,佔據了他身體裡的全部。
“憂晴,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愛上你的?譚之雅說你愛我,如果你真的愛我,你一定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不是?那你出來好不好,健健康康的,不少一絲毛髮的回到我身邊,我就告訴你,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你的。”
“嗯?!”
“為什麼不出來,你在報復我那天去追了蘇然對不對?你知道我為什麼追蘇然嗎?我是不想她傷害你,你知不知道?回到我身邊,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去愛你的,那是在知道你是個笨蛋之後開始的。你就是個笨蛋,沒錯,總是口是心非,總是對周遭的一切,都無所謂,你總是要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刺蝟,這樣的你,讓我心疼。我以為那只是男人的保護欲作祟,直到你那麼決絕淡漠的說:我們離婚吧。那一刻有多麼可笑你知道嗎?我居然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當我明白我是愛你的時候,你居然走了,季憂晴,憂晴,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走,你怎麼能走!你怎麼捨得拋下我,去玩失蹤的遊戲?!”
“你總是說我混蛋,其實我不介意你說我一輩子混蛋的,你現在回來,我讓你說一輩子……”
初見她,她對他又氣又怒又恨,明明是初見,她的豐富表情,卻毫不掩蓋在他面前上演。
之後,她似乎為了某種不良目的在和他講和,還扯出了他們二人名字裡那個……同音的字眼。
“溫清朗,久仰久仰,我叫季憂晴!你看,我們的名字裡有一個字讀起來的音都差不多對不對?這是不是證明我們很有緣分。”
聽完,他腦海裡只浮現了五個字:扯,很扯,扯.蛋。
女人期待他回應的表情,讓他好氣又好笑。
回憶像是痛心的閘壩,一旦啟開,似乎化成洶湧的潮水撲面而來,裡面含著冰冷的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