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難道是你三位師兄裡的……哪一個?”
這是柏泰河幾經思考得出的結論,要不然為什麼自打三人走了之後,小徒兒就這般鬱鬱寡歡。
顧靈澤滿心的苦澀頓時飛到九霄雲外,啼笑皆非的看著自己師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柏泰河見他這樣,轉瞬間就換上了一副堅毅的表情,伸手握著他的肩膀道:“小徒兒不怕,喜歡哪個就放馬去追,師父支援你。”
顧靈澤鼻子一酸,他站起身一把抱住了這個既是他父親又是他師父的男人,將頭埋在了他的肩上。
柏泰河則是像小時候哄他那般,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安慰著他的不安。
駟之過隙,日子轉眼間就過了一個多月,三位師兄也從廣城‘出差’回來,剛好趕上柏泰河的生辰。
太清紅雲酒釀好之後,顧靈澤就把那幾壇埋在了後山緊挨著的三棵梅樹下,雖然酒是釀好了,但今年內暫時是喝不到了。
生辰這天,四人給柏泰河下跪敬茶,賀師父生辰之喜,然後送上各自準備的禮物。
顧靈澤的禮物自然就是後山的酒,除此之外,他還親自下廚給師父和師兄們坐了一桌子菜。
一改之前的懨懨不樂,顧靈澤今天顯得格外高興,他做的一桌子菜被師父和師兄吃的一乾二淨,十分捧場。
飯後,二師兄塞給他好多張食譜,都是廣城那邊特色的早茶點心,但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晚上,大家各自回房。
顧靈澤洗過澡後坐在窗邊,看著天空中皎潔的月亮,突然想去後山走走。
穿好衣服,再拿上一壺酒,他慢悠悠的向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