巋然不動,顧靈澤有些無奈。
“還是我來吧。”顧修逸莫名地有些不爽。
顧靈澤也不知道兩個人這是唱的哪一齣,趙承墨就罷了,顧修逸又是怎麼回事?
“還是我扶著你吧。”謝清婉走了過來。
兩人都不敢再爭,畢竟一個是自己親孃,一個是自己未來的岳母。
顧靈澤走到院中,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紙人放在地上。
左手捏決,低喝一聲:“去!”
紙人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迅速朝東邊跑去。
其他三人還來不及吃驚,顧靈澤便說了一句:“快跟上。”
最後那紙人停在一顆槐樹前不停的打轉,顧靈澤手指一動,紙人又回到了他的袖中。
“承墨,顧大哥,你們仔細看看這棵樹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兩人趕忙認真的從上到下仔細打量,突然趙承墨髮現一處樹皮的顏色不對,於是朝著顧靈澤說道:“這裡。”
“把這裡挖開。”
還沒等趙承墨動手,那塊樹皮就從樹身上掉了下來,眾人這才發現,裡面竟然被掏了一個洞。
顧靈澤拿出小洞中的東西,一張符紙和一個銅鐘樣式的小壺。
將這兩樣東西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顧靈澤微眯雙眸,思索一陣之後,看向了顧修逸。
“顧大哥,顧小將軍平日可否與什麼人結過大仇,且此人現已不在人世?”
顧修逸眉頭緊鎖,仔細回想。
“飛睿平日裡性子雖有些急躁,但也還算明理,不會輕易與人結仇,我一時之間……”
“有一個。”顧天華這時突然開口。
“大理寺卿袁侖的二子,袁明俊。”
“此人曾在軍中飲酒,險些在陣前誤了大事,飛睿罰他受了五十軍棍。”
“我知曉此事以後,便讓人把他遣送回京,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月,他就自盡於府中的荷花池,留書一封,說他自己受此大辱,再無顏面存活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