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極具迷惑性。
“此乃屍蠱花,這裡的屍體,恐怕都是程焦用來滋養它的花肥。”
明海禪師兩道眉峰蹙起,憎惡的表情十分真實。
顧靈澤看了看石臺上的君後,凌空一躍,便把人抱了下來,放在黎錦身邊。
一轉身,顧靈澤差點脫口而出一句‘臥槽’——
明海禪師竟然像拿撐衣杆一樣,正握著禪杖底部,用頂端用力的碾碎了屍蠱花。
誰最猛?大師最猛。
“阿彌陀佛,貧僧不能留著它繼續為禍世人。”
顧靈澤不禁想為大師鼓個掌,但又怕太過突兀,於是便連著說了兩句‘大師英明。’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一道肉眼不可見的紫氣從已經碾碎的屍蠱花中急竄而出,飛速向著皇城掠去。
程焦沒想到,他眼裡的‘贈品’,竟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
趙承墨他們整整等了一天一夜,內心都十分焦灼。
尤其是祁君懷,彷彿一夜之間眼角都添了不少細紋,老了好幾歲。
現在太陽已經漸漸升起,卻還是不見兩人蹤影,所有人都等的五內俱焚。
這時,突然有一隻紙鳥飛進了正廳,趙承墨一見,就立刻站起身來。
“靈澤的紙鳥。”
其他人趕忙四處環顧,但什麼都沒看見。
“趙承墨,你是不是一夜沒睡眼花了啊。”顧飛睿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什麼紙鳥。
趙承墨拿出袖中的三角符紙放在他的手上,顧飛睿還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結果一抬頭頓時一驚“有,真的有個紙鳥!”
趙承墨現在才知道顧靈澤給他符紙的用意,如若這紙鳥人人都可以看見,他們還怎麼跟著找人。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