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還是由謝席儒舉杯祝詞,大家碰杯之後開始吃飯。
豬肚和雞肉吃進嘴裡,豬肚爽口異常,雞肉鮮嫩可口。
湯的味道更是一絕,整體濃中帶清,異常鮮美的口感中還夾雜著一絲藥香,喝上一口就從胃暖到了心。
顧靈澤方才將流香酒從秘境拿了出來,其他人都喝的是寒潭香或是屠蘇酒,只有他和趙承墨喝的定情酒。
流香最為出眾的莫過於它的酒香之氣,才喝了第一杯,坐在趙承墨身邊的顧飛睿就聞出了不對。
“你們倆喝的什麼酒?”
顧靈澤清了清嗓子,“二哥,快給天水盛湯,他的碗都空了。”
顧飛睿動作利索的回身給何天水盛了一碗豬肚和雞肉,然後又迅速轉了過來。
“你們倆喝的什麼酒?”
顧靈澤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笑容,趙承墨又給兩人倒了一杯,說道:“這是靈澤單獨為我釀的酒。”
此時酒香的味道已經飄到了大家的鼻尖,沐陶院眾人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顧飛睿一聽卻氣鼓鼓的。
“為何單獨給你釀酒?”
一聽這話,謝清婉先笑了起來,接著其他人也露出了笑意。
趙承墨拿起酒杯,“因為這是我們的定情酒。”說完像是故意似得,一飲而盡。
顧飛睿氣的直咬牙,感覺很有必要飯後跟趙承墨‘活動活動’。
一頓火鍋吃的大家心滿意足,從上到下渾身都是暖洋洋的。
顧飛睿直接把趙承墨叫去了演武場,同去的還有顧修逸。
顧靈澤將金子叫到跟前,仔細詢問了書院的課業和生活。
他見一旁的牧子謙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神色,也一併問了他。
對方開始還有些手足無措,後面就紅著臉一一作答。
“你們兩個在書院要勞逸結合,別一個勁兒的埋頭死學,該玩的時候就撒開了玩。”
牧子謙還是頭次聽到這種話,見到顧朝雨笑著應了,他也立刻跟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