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的也不知。總之,我想見她也不得其門而人,因為在側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有人去傳活,得到的答案就是這樣。”
“想見到她居然還要關卡重重! 如果是這樣,那些想占卜的人。是怎麼去問卜的?”
“這小的也一併打聽了,聽說有幸能進去占卜的人,手上都有一張通行證,那些守在門口的人,要驗過這張通行證後,才會放人進去。”
“要不是為了預防她躲起來,我早派人強行間人了。”但這不是可行之策。“那麼,就去弄一張通行證來。無論如何,沒見到她,我就不回去,我在這裡和她耗上了!”黑衣男子下定決心地說。
“可是,要是被她發現了,不就弄巧成拙了?‘’青衣男子還是有所顧慮。”其實我是衷心地希望國師能打消這個念頭,別人並不知道您真正的用意……“
“廢話少說!我要是那麼輕易就放棄,我今天就不會爬到國師的地位;我要是那麼輕易就放棄,我就不會親自下這趟江南。我誓言要帶回花無愛,執行我的權利擴張計劃。你有意見?”那黑衣男子並不覺得他這麼做有什麼不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嗎?
“小的不敢有意見,只是、只是不知要從河下手?”
“每個人都是愛錢的!錢是萬能的,把錢砸下去,讓有通行證的人心甘情願地交換,我就不信我連張證都拿不到!”現在先花點小錢,以後不知會有多少利潤回收,他何樂不為?
“小的這就儘量去辦看看。”那青衣男子邊一臉沉重地走開,邊想著:國師啊國師,您這又是何苦呢?
拿著手上的通行證,石翔天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淡笑,他就不信天下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到的!
瞧,就算花無愛防得再嚴,通行證還不是在他手上了?
他是最後一個占卜的人,一進到那粉色的房內,他立即皺起了眉,這樣的地方能夠占卜?他覺得她不用那麼花費腦力,只要跟著他走,她的榮華富貴就享用不盡了!
“請問要算什麼?”花無愛問道。她的手磨著墨,準備會這個人,然後下筆落款算命。
“我倒要問姑娘能算什麼!”石翔天淡淡地道,但他的語氣卻讓花無愛手上的石磨為之斷裂!
花無愛看著手上的石磨,斷掉的裂處割傷了她的手。她沒有立刻止血,只是盯著自己的手。
她鎮定地道:“這位先生真是有趣,要來算命的是你,你理當想好要算什麼再前來,不然銀兩不是白花了?”
“為了能見花大師一面,那點小錢又算得了什麼?”石翔天回道。
“看來你不是有心要來算命,那我其餘的話就不必多說了,你請吧。”花無愛下了逐客令。
“花大師,你收了我的銀兩,卻還沒聽我說我要算什麼就急於趕我走,這種風聲傳出去可不是很好。”對她是大不利啊!
他是存心來踢館的!
不,恐怕沒那麼簡單!
花無愛想鎮定地想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但卻感到力不從心!
“那你想算的究竟是什麼?”
他再不說就沒機會了。“我想算的就是花大師的運命,是會把美麗的青春一生葬送在此,還是到更適合發展的地方,去過更多彩多姿的生活?”
“命運這種事是由天註定,人們會開始風行這類占卜,其實只是為了求個安心,這是不能完全相信的。這位先生一進門就先問我,我會算什麼,其實我也不過是懂點皮毛而已。再者,命運這種事是誰也料不定的,說變就變,你又何以認為我只有這兩種選擇?”
回的好!先是用長篇大論讓他啞口無言,再反將他一軍,讓他得收回自己的話!
“不然,花姑娘的人生會有多少選擇?”
“你不覺問得太多了嗎?”她冷冷地道。
“我只認為我要知道,所以你得說:”他強悍的語氣不容她拒絕。
“很抱歉,我只為人算命,其餘的一概不答。”花無愛直接拒絕他,讓石翔天冷笑了一聲。
“你得回答,我才能走。”不然他不放人。
花無愛站起身,往身後的後門走去。“你請回吧!”她幽幽的聲音像是在嘆息股,越飄越遠。
石翔天的臉抽動了一下。不可能!他不達到目的絕不甘休!他要不擇手段地讓她改變心意、讓她跟他回京!
就在花無愛走出算命室往後花園走去,打算要回房休息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從她頭上凌躍而過,旋即捉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