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世上也找不出幾個。”
慕容馳說道:“許老也不必誇讚,各人有各人的造化,理念不同自然為人處世的方法不同,我自來受不得半點委屈,即便是師父也是不敬的,因此得罪不得罪,冒犯不冒犯的事我不會去想的,只會按心意行事。”
許風笑道:“非有能者才可如此,不然小哥那能存於這世上!”
慕容馳說道:“這天地之大,豈是我輩能以得知,正所謂山外有外,樓外有樓,高我者不知凡幾。”
許風笑道:“小哥何必自謙,今小弟隨意揮撒便能打出5萬斤的氣力,況今並未進入煉氣境,即使是聖皇大陸也難找出你這樣的人物,正所謂英雄出少年,以我許某來看,小哥前途不可限量。”
慕容馳說道:“前途不前途何必太過執著,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幹~”
慕容馳與許風也不按那世殊禮儀,想喝便喝,細細的品嚐酒釀佳味,倒不似那起只為尋歡買醉,喝得大吐大嘔之輩。
許風笑道:“哈哈,好個今朝有酒今朝醉,小友心性如此豁達,許某自嘆不如啊!”
許風見慕容馳酒性正濃中,便手指一捻,兩個麗人抬著一盤金元寶而來,不知多少,又有兩個抬了一盤珍珠而至,只見珠光寶氣,滿室生香。
慕容馳笑道:“哈哈,我正想和老哥要點錢花花呢?我也不客氣了,這些就收下了。”
許風笑道:“小哥收下就是我的福氣了,待那日小哥飛黃騰達,隨便給許某些甜頭,便也夠許某一輩子受用了。”
慕容馳說道:“許老太自卑了,況我一個毛頭小子的,有什麼飛黃騰達之日,只是有酒吃吃便了。”
許風笑道:“小哥即是那等直來直去的人,那許某也就沒什麼顧忌之處了,今日許某一則是有事想求,二則也是想和小友做個朋友,我觀小哥非池中之物,將來飛龍在天,提攜提攜,便是許某三生之幸了。”
慕容馳笑道:“他日若慕容馳有飛龍在天之時,定不忘提攜之情,不知許老有何事相求,但說無妨。”
許風笑道:“斷陰山四周方圓幾百萬裡,城池無數,如古城者多如牛毛,高手如雲,這上萬城池之主萬年之前便立下規矩。
原說這斷陰山之中,有一處仙洞,每過百年就會開啟一次,其內異寶無數,造化凡多,因此這萬池之主為了給御形期的新人一些奇遇造化,便設定了禁忌之法,只有御形期的人才能平安進入仙洞外圍的法陣之內。
因此御形期實力越高之人,便有可能奪得最大的收益。”
慕容馳笑道:“這和許老的請求,有什麼關係呢?”
許風笑道:“小哥,許某正是請你替我古鎮出手,進入那仙洞之中,找一物什。”
慕容馳心道:“原來如此,到是這仙洞我是必去了,只是趁現在得坑這老頭一把。”
許風笑著問:“小哥,不知可否!”
慕容馳假裝不樂說道:“我打小自由自在慣了的,對那什麼仙洞、古蹟沒有什麼好感,有寶也罷,無寶也罷!也犯不著我的事,我只喝我的酒便是!況那上萬座城市有多少位高手,一旦進入其中,隨時都有身死道消的危險。
我慕容馳雖不怕死,也不是那種不把生命當回事的人。”
許風激將道:“想不到小哥,是這種怕死之人,算是我許某看錯了!”
慕容馳說道:“許老也不用激將之法,一物一個價,既然請我做這隨時都有可能丟掉生命之事,何嘗連價都算不清了。”
許風嘆道:“哈哈,你小子真的是鬼靈精,看著不過十五六歲,其實老道的很。”
慕容馳笑道:“我慕容馳從不做虧本的賣買,看許老出價如何了。”
許風嘆道:“寶物,我看你小子也是不缺的,我能拿的出手的估計你也看之不上,不過盡我所能罷了。”
說不了,許風把一個金卡遞了過去,說道:“這是飛鷹體術館館主信物,只要小哥能從仙洞回來,這館以後就是你的了。在這之前,這裡面有千萬飛錢,小哥可以隨意揮霍。”
慕容馳笑道:“這還差不多!”
許風嘆道:“你小子真是吃人不吐骨頭,你可知我辛苦經營這家體術館可用了多少心血?”
慕容馳笑道:“許老怎麼這麼不通人情,你即能把這樣惹大一個體術館給我,那讓我找的東西中,價值不知道是它的多少倍,萬一我私吞了,你老還有處哭去嗎?”
許風笑道:“哈哈,說笑說笑,只不過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