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小小鬼剎,是誰給了你們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動我樸老三的孫子。”
爺爺並指如劍,猛地一劍揮下,頓時金光四溢,化為一柄柄金色利劍,朝著我身下斬去。
那些孤魂野鬼,黑白無常統統被爺爺這一劍給斬的魂飛魄散,蕩然無存。
將我往下拉的力道也頓時鬆了,我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無比的輕鬆。
“小樹,你的路還很長,你一定要記住,要想走下去,唯有勇敢二字。”
說完爺爺轉身就走,我想要拉住他,但身體根本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他越走越遠。
“爺爺……”我大呼,但爺爺已經走遠了,不見了。
然後我身邊再一次變成一片黑暗,令人窒息的黑暗。
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沉重,就在我的意識即將沉睡之際,我的眼前射出強烈的光芒來,讓我有些沉寂的意識一下子甦醒了過來。
杜自持一臉焦急地看著我,連忙將我給拉了出來。
“好端端的,你怎麼睡到棺材裡去了?”杜自持有些焦急地看著我。
我看著面前的這口石棺,至今都有點發懵。
我說:“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杜自持說:“我怎麼知道啊,剛剛我一個勁兒地喊你,可逆就是不聽,要不是有個人指引我到這地方來,我還不知道你睡到棺材裡面去了,對了是誰將你打暈放到棺材裡面去的呀?”
我說:“我也不太清楚,哦對了,凌野呢?他跑哪裡去了?”
杜自持有些奇怪地看著我,說:“凌野?什麼凌野?我沒有看到他啊。”
“什麼?你剛剛還和他打了一架,你說你沒看到他?”
杜自持更加奇怪了:“剛進入這個映象世界的時候,你就奇怪地在那裡大喊大叫,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你是不是中邪了呀?”
我頓時一愣,看杜自持的樣子應該不像是假話。
杜自持沉默了一下說:“小樹,我老是感覺這次的事情有點不大對頭啊。”
我正準備問杜自持哪裡不對頭時,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樸小樹,好嘛,總算讓我找到你了。”
我順著聲音一看,一下子就呆住了,那個說話的是杜自持。
杜自持也一下子愣住了,有些驚悚地看著我身邊。
我也是被嚇了一跳,怎麼一下子出現兩個杜自持了。
“小樹,快到我這邊來,他是鬼,你不要著了他的道。”不遠處的那個杜自持說道。
“小樹,你不要聽他的,他才是鬼,剛剛我就想跟你說這個來的。”我身邊的惡這個杜自持也說道。
我仔細端詳著兩個人的面孔,想要從他們的面部特徵當中分析出一點什麼東西來。
可對於一個有輕微臉盲症的人來說,要從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頰上找出一些細微不同的東西,那確實是難於上傾天。
我緩緩移動著步子,現在我不知道他們究竟誰真誰假,我一個都不敢靠得太近。
前方的那個杜自持不由有些急了,一個勁兒喊我過去。
我身邊的這個杜自持也有些急,生怕我跑到那邊去。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頰,沒有絲毫的破綻。
“你們到底誰是真,誰是假?”我沒有辦法,只好問了出來。
但是二人都說自己是真的,我腦袋都快要炸了。
這特麼是演戲嗎?還真假美猴王啊,但是老子不是如來佛祖啊,也沒有諦聽那上可聽九霄,下可聞九幽的耳朵啊。
兩個杜自持此時也吵了起來,都說自己才是真的杜自持。
就在二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突然手捏明王根本印就朝著我身邊的杜自持給啄了過去。
我身邊的杜自持給嚇了一跳,連忙往一邊跳了開來,儘管他及時有了動作,但猝不及防之下,還是被我給啄中了胸部。
他胸部軟軟的,肌肉還挺紮實。
“山本純子,你不用裝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了。”我說道。
山本純子輕輕一笑,那張臉開始緩緩抖動,變成了她原來的模樣。
山本純子說:“哦?看來我是小瞧了你啊,我的鬼妝術天下無雙,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說:“我承認你的鬼妝術天下無雙,從面龐上根本發現不出任何破綻,但是你別忘了,每個人的氣息都是不同的,只要用鼻子一聞,就知道你是誰了。”
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