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悽悽又不能說昨晚給他們下藥了,只好囫圇過去,她忙下了床,穿上鞋子,便朝著院子走去。
此時玄月將南宮彥捉住,在後面小聲說道:“小頑皮,愈發頑劣了…連你娘都敢騙。”
“八爹爹,我若不那麼說,娘怎麼能放了我爹爹?哎…。其實八爹爹也是同爹爹他們商量好了吧?”
“呵…算你聰明。”
悽悽來到了院中,果然見沒有一個人醒來,她的心咯噔一下,不禁擔心了。
走過去,輕輕撫上莫邪的肩膀:“無殤?”
沒有人答應。
她又走到御軒身邊:“你…御軒?御軒?”
依然無人可答。
心中一亂的她,當下便叫下人們,解了繩子。
將他們扶進一間房中,女子坐於旁邊,執著他們的手。
“喂!醒醒…你們。”
一連叫了好多聲,仍舊沒人答應,女子的臉色,也變了。
“月,他們,為什麼不醒?”
“你不要擔心,我已經吩咐了御醫來。”
“可是…”
她撫上他們冰冷的手指,“莫非,是昨晚我將他們丟在夜裡一晚,而受涼了?”
胡亂的想著,她的雙眼,有了一層薄淚。
終是下不了決心,她始終,把他們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悽悽,我先出去,你在這裡看著他們。”
“嗯。”
玄月若有所思的出去,關上了門。
然而,再轉身,他卻面帶著微笑。
南宮家的,我又幫了你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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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挨個給他們擦拭著臉,一邊替他們脫去靴子。
一張床上,躺著七個人,她則端坐在他們中間。
靜靜的看著他們,細細的觀察。
那樣相似的眉眼,在每個人臉上,都有體現。
她看的痴了,自己則緩緩的,躺於他們中間。
側目去瞧,緊挨著自己的,便是御軒同清。
兩個人,都閉著眼。
仰著頭,她自己慢慢說道:“你們…。真是我的剋星。”
“我不是故意要管你們的,只是,對自己太沒自信,我…我總覺得,自己一直在做夢。”
女子輕輕的說,閉上了眼。
十指找到御軒同清的手指,緊緊的牽住。
“如果可以,我寧願,在這一刻停留。”
“我們也是。”
此時,耳邊響起了低低的宣誓。
她驚了眸。
側身看去,御軒同清竟然醒著?!
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男人的眉眼都盯著她,唇角微笑:“悽悽,不要害怕。”
“你們……你們在騙我?”
指了指御軒同清,而剩下的人,竟都睜開了眼。
“你們!你們竟然在騙我?!”
女子在床上暴跳,猛地坐起,睨著他們。
“悽悽,我們知道錯了。”
“知道錯便完了?如今,又在騙我?”
她一急,猛地朝著身邊的男人打去。
而卻在快要接近之處,她竟然,看到了御軒同清一副受教的樣子。
“你若難受,便使勁發洩,只是這完了之後,我們要恢復到以前一樣?”
“你!”
“悽悽,我們說過的,永遠不許吵架。”
清動容,敞著胸膛,“你要打,都打我,當發洩一下也好。”
“你怎麼也耍嘴皮了?”
女子嬌嗔的笑了,睨向其他人,都一副淡淡的樣子……
此時,她的身子,卻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
“對不起。”
三個字,拉近了兩個人距離。
卿羽貪婪的吸著她的香氣,“悽悽,對不起。”
“你有什麼對不起我?”
“悽悽,昨晚,我看見你的第一眼,便認出了,那些,都是我故意說出的。”
“什麼?”
“悽悽,你要相信,你在我心中,無論怎樣,都會是重要的,比任何一個女人,還要重要……”
“你撒謊。”
“我沒有,你若不信,我便當著大哥他們的面,對天啟誓。”卿羽說完,便舉起了手指:“我南宮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