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顯露出了些許的驚訝和欣喜,在昭王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之後退開了,一副跟我沒關係的樣子閉目養神。而昭王卻是一臉的古怪,說不出來是什麼表情。
昭王在大殿之中掃視了一圈之後苦笑著說道:
“愛卿啊,你可真是能給寡人出難題啊!如果愛卿不說這番話的話寡人還好辦,可是如今你讓寡人真的很為難啊!愛卿是我大秦的中流砥柱,我大秦征伐天下的第一先鋒官,而這滿朝文武也都是我大秦的棟樑,你這是給寡人出難題啊!”
雪月痕冷冷的哼了一聲拉著雲娜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雪月痕拔出自己的方天畫戟頭也不回的說道:
“既然王上為難那月痕也不為難王上了。反正現在正值秋季,不是出兵打仗的時候大王就當月痕沒有來過,什麼也沒聽見就好了,月痕從今天開始告假,前一段時間走火入魔月痕的內傷還沒好呢!等好了月痕再為大秦衝鋒陷陣就是了。大秦兵多將廣,不差我雪月痕一個開路先鋒官。”
赤裸裸的威脅,已經是第二次了,的確,大秦的確是兵多將廣,論武藝滿朝的武將之中至少有四成以上要比以前的雪月痕強,但論威望除了白起之外真就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上他雪月痕的。雪月痕強是因為他有一支所向無敵的先鋒營,可以說換了是誰帶著先鋒營都一樣能打好這仗。可是問題是雪月痕就是先鋒營的魂,沒有雪月痕在天王老子來了先鋒營也不會亂動一步。雪月痕就算是把先鋒營的虎符放在這裡也沒有人能帶的走先鋒營的。
昭王急忙說道:
“愛卿留步,寡人並沒有說什麼啊?”
雪月痕停住腳步回了一句:
“王上多心了,月痕也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大丈夫無信不立,我雪月痕要是失信於人那先鋒營的弟兄還可能服我雪月痕嗎?還可能真心實意的跟著我雪月痕衝鋒陷陣嗎?即便先鋒營的弟兄可以理解我雪月痕我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的。頂天立地的大丈夫,縱然天塌地陷亦不能移己之諾,我雪月痕不過是完成自己的諾言罷了。”
昭王卻並沒有對雪月痕的無禮表現戳過多的憤怒,作為一個明智的君王他很清楚像雪月痕這樣的人有一個足以撐起半個大秦的江山社稷。昭王大聲的宣佈道:
“愛卿何必著急呢?三日之後請愛卿點齊先鋒營的將士,帶一萬御林軍北上抗擊匈奴,雲姑娘才華出眾,是個不錯的軍師,還請姑娘多多點撥雪愛卿,戰場之上的事情有時候並不是拼命鬥狠就能解決的。五日之後召集兵馬,寡人要請白起將軍親帥我大秦的鐵騎兵發上黨!收上黨於我大秦的版圖之中!”
滿朝的文武無奈的跪在地上山呼萬歲,兩萬先鋒營加上一萬御林軍,昭王可是下了血本了,不過三天之後才出發而不是像往常一樣即刻出發也是昭王給足了他們面子了。三天時間,他們能在雪月痕的庇護之下殺掉雲娜就是他們的厲害,如果不能就只能祈求上蒼讓雲娜死在匈奴或是李牧的鐵騎之下了。
雪月痕的嘴角浮現出一點微笑回身對昭王抱拳拱手說道:
“王上放心,只要我雪月痕還有一口氣在匈奴絕不會踏入長城一步。如若匈奴入關,請斬雪某項上人頭。”
→第十一章 … 各有算計←
雪月痕和雲娜站在地圖前,雲娜根據情報正不斷的標註著匈奴人現在可能出現的位置。麒 麟小說陪在他們身邊的是雪月痕在先鋒營培養出來的最後一個少上造王鮑,所有少上造之中最不善言辭的一個。但云娜和雪月痕都非常清楚,王鮑是所有少上造之中最能保持冷靜的人,而且現在這些先鋒營的戰士並不是鬼兵,而是最普通最普通的戰士,他們之中甚至有很多還有處於後天初期,後天後期的都非常稀少。御林軍中雖然有不少先天境界的高手,但總體上來說御林軍絕大多數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世家子弟,都是被家裡送進軍中混軍功的。儘管很多人都是先天境界的高手,但真的論起來恐怕雪月痕用五千先鋒營就能讓他們都去見他們偉大的先祖了。
戰場上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永遠不要想著自己的實力強就可以從戰場上活下來,往往在戰場上最先死掉的都是那些所謂的高手。戰爭不是俠客之間的決鬥,上了戰場之後不會有人在乎你究竟是用什麼手段活下來的,但只要你活下來了你就是勝利者。
所以雪月痕直截了當的把那一萬御林軍扔在了長城,美其名曰為了保證他出徵的時候匈奴人不會踏入長城。戰爭不是武俠遊戲,戰爭是絕對的生死遊戲,是雙方統領用自己的生命和將士的生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所下的天下最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