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自己手中的長槍,眼中偶爾流露出無盡的殘忍的神色,淡然的說道:
“昊冥,你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我公孫魃好歹說也是個天神,天道之中也有一部分是我掌控的。接引和準提在強也不過是天道的奴才罷了,我給你昊冥面子已經退了一步了,但你是不是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玄冥大哥要是看見你這樣恐怕也輕饒不了你吧。巫族才離開地州多久就弄成了這個樣子了,你昊冥乾的可真不錯啊。句延都知道在外面弄一個精靈族在幫忙管理地州,你一個巫族最古老的大巫之一居然說自己沒有權利管地州的事情。你真當我公孫魃好說話是嗎?你強我公孫魃承認,即便你的巫力被限制在了現在的水平但單單是你的身體也不是我公孫魃可以對付的。但你不要忘記了我公孫魃不是巫族,不是大巫!我公孫魃是天神!天神擅長的不是搏鬥而是法術!我所掌控的是什麼!要殺人的話我公孫魃需要親自動手的嗎?我跟你說不過是給你昊冥的面子罷了,不要真以為我公孫魃不敢了!你昊冥地位再高,血統再高貴也不過是個大巫罷了。我公孫魃給你面子不是讓你得寸進尺的。”
公孫魃的話語之中流露出來的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的確,天神代表的是天道的一部分,準確的說是他們的道和天道有一部分是重合的,天道為了減輕自身的壓力將一部分權利轉交給天神掌管。天道就好像是一個設計師,他大概的規劃出了一個邊框,而天神就相當於一個細微的設計師,他們掌控了一個方面的細微變化,雖然大家都管著這一塊,但天神對他所管轄的範疇擁有絕對的控制權。天神如果運用自己管轄的範圍來殺人的話其他人是根本不可能分清是故意還是意外的,即便是天道和天神也不能。
現在神的意志的天道的意志發生了衝突,雙方的矛盾在激化,而公孫魃很明顯是這個矛盾的最前沿。聖人是天道的代言,而徐福等人是聖人的代言,所以現在昊冥他們被夾在當中實在是不好辦的。
公孫魃一點面子都不給昊冥留了轉身帶著有熊部的勇士向流放島外飛去。聖人之下皆為螻蟻,但天神眼中聖人亦為螻蟻。聖人永遠無法成為天神,因為聖人完全按照天道來修煉的,永遠都只是天道的附庸。天神雖然在一部分道上和天道相同,但天神領悟的是自己的道,也就是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天神也可以成為天道的。天神和聖人之間是完全不能比擬的,聖人已經達到了極限,而天神不過是一個開始,兩者之間是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語的。
天道的意志不可逆,但天神的意志同樣是不可逆的,因為天神有一天是有可能成為天道的。昊冥無奈的嘆了口氣,天道啊,巫族雖然不是天神也不領悟天道,但巫族一旦成為了巫神就是和天神一樣的存在了,實力上還會超越絕大多數的天神,可是巫神又在哪裡呢?
→第二十章 … 問過我們了嗎?←
劍拔弩張,絕對的劍拔弩張,自從公孫魃將有熊部的勇士們駐紮在流放島外的那一天開始就處於一個劍拔弩張的形式了。沒有廣告的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造成全面的開戰。雖然流放島上的人受到祖巫的巫咒的限制不能輕易的出來,可是讓人堵了家門臉面上實在是不好看。
不過公孫魃的身份很特殊,特殊不僅僅在於她自己是天神,同時也在於他丈夫的身份。在巫族之中公孫魃的地位不比夸父一級的大巫差,刑天、將臣那一級別的被祖巫造出來的大巫見了她也要恭恭敬敬的。現在雖然流放島是昊冥掌管的,可是很明顯多年的囚禁已經消磨了昊冥的稜角,讓他失去了當年的銳利。
不過公孫魃有了動作西方的兩位聖人同樣有了動作。在有熊部的勇士達到的第二天準提道人就已經和他的善惡兩屍到了地州,美其名曰是來尋找有緣人的。不過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是過來找茬的。佛教什麼都不多,就是有緣人多。只要是好東西幾乎他們都會說一句此物和我教有緣。
不過準提道人還沒有明著惹到公孫魃的頭上,畢竟雖然他自己受到天道的庇護,但他的善惡兩屍可不在天道的庇護之中。聖人雖然強,但只有在善惡兩屍的幫助之下才能勉強的和天神相比,如果一不小心掛掉了一個可是非常麻煩的事情呢。
不過雖然準提道人沒有來找公孫魃的麻煩,卻把目光落在了雪月痕的身上,至少他把注意打到了雪月痕的先鋒營還有雪月痕的弟子莫雅的身上。先鋒營的戰鬥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先鋒營都是頂級的鬼兵,而西方非常缺少鬼兵充當佛兵。而莫雅的才能也是很優秀,雖然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於頂級的高手來說作用並不是很大但如果莫雅成長起來以後那將是一個不可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