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授受不親是最基本的道德準線。即使接受了一點滿江的記憶,知道了在雲娜所在的時代已經不象他的時代那麼封建,雪月痕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接觸。甚至於之前為了救雲娜所做出的那些舉動回想起來雪月痕都覺得自己做的實在是太莽撞了。
雪月痕猶豫了一下小聲的說道:
“我說你可以起來一下嗎?這樣我很難受的。”
雲娜雙手在雪月痕的肩上輕輕的砸了一下含糊的說道:
“別說話!我只是借用一下罷了,就一小會兒。”
雲娜撒嬌似的話語讓雪月痕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只能任由雲娜的任性。原本以雪月痕的實力把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雲娜從身上扔下去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可是如果把雲娜從身上扔下去的話雪月痕根本就不能確定自己可以作到讓雲娜不受傷。因為他一直都是全力的使用自己的每一分力量,從前他都一直信奉著“雄獅搏兔亦施全力”的宗旨。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學著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每一分力量,但能否真正達到控力入微他還真不趕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做試驗,畢竟他的一個失誤對現在的雲娜來說就是致命的。
一陣焦糊味驚醒了雲娜,雲娜馬上爬了起來衝到火堆旁邊,那隻鹿已經有一大半烤成了黑炭狀態。雲娜居喪的坐在了地上小嘴也噘了起來。
就在雲娜還在為晚飯而發愁的時候雪月痕走到了火堆邊伸手拿起了那隻已經大半焦糊的鹿走到雲娜的身邊坐了下來。雪月痕彷彿沒有感覺到那隻鹿的溫度一樣仔細的清理起被烤的焦糊的的地方,一邊清理一邊說道:
“其實有的時候被烤糊了反倒更加好吃,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
說完只見他手微微的一動不知從哪撕下了一小塊鹿肉,遞給了雲娜,那塊肉上甚至還有一小塊焦糊的地方。雲娜小心接過那塊鹿肉過了好久才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閉著眼睛咬了一小口,緊接著雲娜大口大口的開始撕扯那塊鹿肉。雲娜甚至沒有注意到不經意之間自己的臉頰上已經蹭上了焦糊的鹿肉化為的黑炭,儼然變成了一隻貪吃的小花貓。直到吃完之後雲娜才抬起頭問雪月痕:
“你是怎麼知道烤糊了的鹿身上還有這麼好吃的地方的?”
雪月痕又撕了一塊遞給雲娜,繼續清理焦糊的鹿肉,一邊清理一邊說道:
“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嗎?我曾經跟隨我家主人南征北戰十六年,這十六年中我可是從最低階的陷陣營幹起的。雖然我和其他人不同,我用的是方天畫戟。可是主人不允許我在戰場上穿一丁點盔甲,甚至連一件厚一點的衣服都不允許穿。有的時候軍隊中的糧草不足了我家主人就不吃飯了,每到這個時候我就去抓一點野味在外面烤好了拿回來給主人吃。那時侯我還不知道什麼叫辟穀,只知道要讓主人吃飽,只有這樣主人才能指揮我們打仗。其實我家主人很苦的,他也是從小兵做起,努力了好多年才位列三公的。正是這樣我才會這麼忠於我家主人,敬佩我家主人。不管在外人眼中我家主人有多恐怖,至少在我看來我家主人是很和藹的。”
雲娜一邊吃一邊看著這個為她清理鹿肉的活了兩千多年的大男孩,真不知道如果他對白起的評論傳出去後在學術界會有什麼影響。
→第八章 … 金紋聖白虎←
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吼從不遠處響起,嚇的雲娜把手裡的鹿肉都扔掉了。就連雪月痕都有些微微的驚奇,他掌控著方圓五里之內的風,一般來說應該不會有東西逃過他的探察,可是這麼大一隻老虎已經離他這麼近了他居然沒有察覺到。雪月痕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嚇的臉色蒼白的雲娜隨口說道:
“到了你這個境界應該達到猛虎側臥而不驚的境界才對,怎麼老虎叫一聲就把你嚇成這樣了。不用太在意它,只不過是一隻小貓在宣告它的存在罷了。”
雲娜往雪月痕的身邊挪了挪小聲的說道: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什麼都不怕嗎?那可是老虎!只有你這樣的木頭才不會怕呢!”
雪月痕的臉色緩了一下,雖然他知道這隻虎能逃脫他的探查至少也擁有金丹後期的實力,甚至可能已經達到金丹大圓滿的境界,他以他現在的情況很難取勝的。但在他的記憶中老虎只是被主人驅動的野獸罷了,當年他甚至和主人的老虎同吃同住,有的時候甚至還把老虎當成坐騎來騎,在他的心中對老虎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恐懼。雲娜的這種表現他只在敵人的身上才見到過,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人們會這麼害怕老虎。雪月痕把鹿放在了地上站了起來走像了西邊的森林,雲娜急忙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