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都是十分傲岸,要我歸順他們。我當然不會答應他們,和他們動起手來。一擊之下,我那裡會是他們三人的對手,一看情形不對,趕緊遛了。我受了一點傷,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調息了片刻,這才趕著回來,沒想到吳大哥生怕我出事,竟出去找我去了!”
他沒有說出遇到曹豔秋的事,只簡簡單單的將經過敘述。其實,內中的驚險不知要比他這般輕輕鬆鬆說出來高上數百倍。
楊百勝聽後緊蹙眉頭,沉思道:“這是個什麼組織,居然還用‘酒色財氣’來封王?我行走江湖三十餘年,還沒有聽說過!”
苟清全一拳擂在桌上,狠狠的道:“管他是什麼組織,惹了我們魔教,又毀了胡大哥的一雙眼睛,我姓苟的定要找他們算帳,為胡大哥報仇!”
姬曉七將算盤一抖,道:“慢來,慢來,此事絕不可以輕估。這些人的來歷,我們絲毫不知線索,可見敵人的行蹤詭秘。最緊要的是,這個組織暗算胡大哥,到底是為了什麼?只是針對胡大哥,還是針對我們整個魔教?”
方劍明驚道:“胡壇主,你的眼睛……”
胡壇主嘆了一聲,道:“這想必就是報應吧!媚孃的事,我要是早些知曉,還不至於弄得她自殺,我也不會雙目失明。”
方劍明暗道一聲惋惜,道:“這些人好狠毒的手段,單單選擇這個時候來暗算胡壇主,說起來,都怪我們不好!”胡壇主搖搖手,道:“方少俠,你這是折殺胡某。胡某對你感謝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少俠千萬不要如此說!”方劍明心頭暗叫奇怪,這胡不歸自從知道他是方劍明後,不管是言語上,還是動作上,對他竟是十分的客氣,無形中似把方劍明當作了貴人一般。
其實,不光是他奇怪,就是在座的四個使者也覺得奇怪。胡不歸此人,由於本事了得,他的哥哥胡不回又是教中的外堂堂主,這堂主的身份雖然和十二使者是一個等級,但權勢比十二使者還要大,又甚得教主的青睞,是以胡不歸一向很少服人。儘管媚娘自殺的事,對他打擊很大,但也絕不至於讓他對方劍明和氣到這種地步。
四人雖奇怪,但沒有發問。
楊百勝笑了一聲,道:“我們暫且不論他們是針對何人,單說他們使出如此卑鄙手段,毒瞎了胡兄一雙眼睛,這個仇是絕對要討回來,關鍵是要摸清他們底細!”
朱有笑乾咳了一聲,道:“此事已上報,我們著急也沒用,咱先把它放到一邊!”扭頭看向方劍明,笑道:“方少俠,你也許還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六年前,我們同本教的飛龍子散人比了一場武!”
方劍明驚奇的道:“是嗎?這是為何?我怎麼一點也不清楚?”
朱有笑道:“你還記得六年前,你被散人抓住的那件事麼?”
方劍明點點頭,道:“記得。”
朱有笑道:“散人將你抓走後,由於他當還沒有加入本教,說了一些對老教主不客氣的話,正好被我們聽見,我們就和他相約在嘉興比武,沒想到散人武功蓋世,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比武之前,我們已經有了賭約,我們失敗後,要給散人辦一件事,散人推說他之所以能擊敗我們,是得到了你的提醒,叫我們找到你,為你辦一件事。武林中人,最講一個信字,這些年來,我們也在找你,沒想到如今才得以相見。你有什麼事要辦,儘管說出來,我們十二使者一定全力以赴,絕不含糊!”
方劍明聽得苦笑不得。
這飛龍子也當真多事,自己當年不過說了幾句開玩笑的話,他居然當了真,沒想這反而促成他練了一門好功夫。這十二使者同樣“沒事找事”,也許飛龍子當時不過是一句戲言,他們居然也當了真。
方劍明可不敢要他們給自己辦事,聞言忙道:“朱使者,你這話說的不對,你們和飛龍子之間的事,怎麼把我牽涉了進去!”
朱有笑道:“不然,要不是你當年提醒了散人,我們和他的比武恐怕是個未知數,這也是散人親口承認的,你就不要推遲了,好歹讓我們盡了這一個‘信’字!”
方劍明正待推卻,苟清全冷笑一聲,道:“姓方的,你是瞧你不起我們,不屑讓我們給你辦事?”
方劍明見他動怒,急道:“苟使者,在下絕沒有此意,你……”
苟清全道:“既然瞧得起我們,就不要推三阻四,是個漢子就痛快一點!”
方劍明無奈的嘆了一聲,嘀咕道:“本來就不關我的事,偏偏要把我牽連進去,這飛龍子……”
楊百勝笑著問道:“方少俠,你在說什麼?可曾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