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劉徹,像一個尾巴似的永遠跟著陳阿嬌。
“娘,他並不會爭什麼的,他還是也只能是他的臨江王不會影響一切的。”是的從夢中,從那一段對話,從那一個笑!他沒有野心,他會安於現狀的,什麼都不會有影響,什麼都不會改變,一定的。
“看樣子你是已經決定了,我也不說什麼了,來人為翁主備馬車送她入宮。”
聽到這句話,心一下就安了,至少我能幫助到他了,可是為什麼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對了送我進宮,她不去。
“娘,你不去嗎?”憑心而論這次我還是希望她不去,即使是同意了誰知道她會不會再次成為阻礙呢?
像是猜到我所想的似的;她瞭然的說道:“不去,如果我去了你會以為我是去搗亂的,就看你怎麼做吧!”
可是為什麼我還是一種被洗刷的感覺。應該只是只是這個回答帶來的吧!不會再出什麼變故了吧!
“謝謝娘,只有這一次,一定只有這一次,那我先走了!”不管怎麼樣,這事已經是成功三分之一了。
還未走到門口,就聽見她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他已經到郅都的手裡了!”
只就怎麼一句讓我停下腳步‘他已經到郅都的手裡了!’怎麼可能,就是他再怎麼快,這才三天怎麼可能從封地趕到長安。這個時代的交通工具最快也要7天,我的時間是非常充足的。可是這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哪一步出現了問題。
“……”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狐疑表達的意思就是‘我不信’三大字。
“怎麼覺的娘騙你嗎?”
“…………”不是覺的而是希望是肯定的騙我。
“那你知道他是何時犯這個事的嗎?或許你知道他犯了什麼事嗎?”聽到這兩個問題,劉榮……指甲緊緊的陷在掌心。
然後又很快的反駁,為自己證明她的謊言。
“不就是巫蠱之術嗎?不就是這兩天的事嗎?”就三天,這麼會那麼早就到了又不是現代。
“呵呵~什麼事都不知道你就隨便幫人。”聲音還是那麼的柔美但還是覺得那聲笑聲非常的刺耳,只有使勁的掐著自己,才不會爆發出來。
“難道不是這些嗎?”故作平靜的看著她的眼角,想從裡面看出絲毫的假意。
“沒聽過你舅舅的旨意嗎?‘臨江閔王劉榮被控坐侵廟堧垣為宮’你可知道這裡面有什麼意思嗎?”
“這不是為了那個慄姬定的罪嗎?”這個不是個藉口嗎?只為慄姬定罪的嗎?巫蠱之術沒有這個堧垣為宮重,至少因為以前慄姬就幹過這個事都沒有定多大的罪。
“真是個傻子,這個罪真的是亂定的嗎?”
“不是你們…………”讓他被定這個罪的不就是你們的願望嗎?
“休得胡說,那麼多年相安無事誰會去動他,不是他起了那個心,誰能用這事汙衊他,侵廟堧垣這個可不一般的罪,是要反的意思。”說這句話的時候為什麼你是那麼的不懈呢?而且到最後一句是那麼的高興呢?
“那…………”還沒有等我的說出口,就被她打斷了,被她怒斥。看來我臉上就把自己所有的情緒表達出來了,偽裝這門功課還是沒有學好,只是從那次遇見劉榮後偽裝這個東西已經是可有可無的。
“我看你是昏了頭,他為什麼會這麼早就進長安城了,是因為早就宣他覲見了,不過本來沒讓他到郅都手裡的,可是再加上慄姬那個蠢貨做的事,你舅舅能忍嗎?”
“…………”不能忍,任何一個皇帝都不會忍的。可是那樣的一個人真的有反心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他也不是你以前那個榮表哥了!”我本來就不認識那個以前的什麼的榮表哥,只知道現在的這個劉榮。
“娘這事你們真沒有動過手嗎?”難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嗎?
“小丫頭……”
摸了摸我的頭她又拉過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寫下‘利’字,這是不管是不是劉榮犯下的,他們為了一個‘利’還是動過手了。
也對,這個權貴之人誰能說他真的乾淨,誰沒有為這麼一個字動過手。天下之人皆為利,我這樣做高尚的說是為了陳阿嬌對劉榮的感情,一般的說還是帶著利不過此利非彼利。
失魂落魄的向回走,而這個時候館陶公主又說了一句“不進宮了嗎?”
“不進了!”
又什麼可進的,他們動沒動過手都不重要了,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他也不是我想的那麼超然的人,可是卻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