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你今兒看到的那位鄭公子,在京城裡名聲不錯,人也謙和。至於那位李將軍,年輕時候是闖出了點名頭,也得了將軍的頭銜,只是這幾年朝中隱隱有重文輕武的意思,他不過一介小將,李家又沒落了,因此便有些不得志。我前些日子還聽楊柳說起這位李將軍的閒話呢,原本一個好好的少年郎,偏偏成了閒遊浪蕩,眠花宿柳之輩。”
阿黎聽完了秋月這些話,也明白了為何趙煊對這兩人態度截然不同的原因了。
說話的功夫,阿黎膝蓋上淤青已經被揉散了不少。
秋月也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不好多待在阿黎這裡。只叮囑了她一些話,讓她晚上一定要記得再上藥,便收拾收拾離開了。
第二日,阿黎的腿還隱隱作痛。
好在她要做的事情不多,趙煊在王府的時間也不長,傍晚等他回府的時候,阿黎才和彩枝進去守著。
也許是一塊兒站崗接下了情誼,阿黎現在也能和彩枝說上幾句話了。
彩枝比玲瓏更加沉默寡言,多數是阿黎再說,她只在邊上聽著,若非需要,輕易不會開口。阿黎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見彩枝不排斥,對她也開始熟絡起來。
這一日,阿黎照例站了一會兒,而後趙煊不知道為什麼又將她們趕走了。
每日都是這樣,阿黎已經懶得分辨箇中原因了,反正又不是她的原因,要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阿黎正和彩枝往回走,忽然腳步一頓。
彩枝見阿黎沒跟上,立即回頭,卻見她掐著脖子,臉都憋青了,瞧著像是溺水的模樣。”
“阿黎,阿黎你怎麼了,沒事吧?”彩枝一急,連語速都快了許多,不像平日裡慢吞吞的模樣。見阿黎還沒回話,臉色依然可怕,彩枝趕緊跑到她身邊,一手扶著她,一手輕輕得給她拍著背。
“你可別嚇我啊。”
阿黎停在原地,等了好長時間。她知道這感覺不會持續多長時間,果不其然,下一刻,那種鼻子耳朵裡全是水的感覺就消失了。
沒了那種窒息的可怕,阿黎瞬間就呼吸暢通了起來。真是,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簡直叫人抓狂。
之前只是在頭上作祟,現在恨不得往她喉嚨眼裡灌,若是被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