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心魔血誓!”
“別欺負我不懂,心魔血誓不是想發就發的,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本!”張迎春曾經跟肖明山對決,雖然對方的水平不夠,但是傳承的卻是魔道的法門。
“哼!別看不起我飛魔的本事!”黑袍甩動,扯開了前襟,露出來血肉和枯瘦的骨頭,指甲在心頭的位置切開,挑了一絲血線出現,凝聚出來一個玄奧的符號:“我以心血盟誓,如果無法欺騙對方,就要受心魔狂亂而死!”
張迎春搖了搖頭:“不必如此,我信你就是了!”
這個儀式要讓張迎春也將心頭熱血剜出一線,才能夠成功。
魔道的法門陰險狠毒,他可不敢冒著風險,將自己的心頭熱血給奉獻出去。
“既然如此,你就別說我不守承諾,我飛魔怎麼說也是成名的高手,既然連你斷臂之仇都能放下,其他的我也能夠放下。”
“好,我就看你如何履行承諾!”
飛魔退開了一些距離,打了電話出去:“將兩個人放下來,好吃好喝好待遇,不準有絲毫懈怠。”
“我要每天跟他們見面。”
“當然可以!”
陣臺的建設,需要的時間不是一天兩天,張迎春哪怕是想要放了鬼將出來抓緊時間,也沒有辦法,因為這些精密的工作,它們完成不了,只能做上一些配合的工作。
飛魔很機靈的躲開,只是偶爾才過來看看進度。
就這樣,張迎春在此期間,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撥打,一心的在做陣臺的傳送結構。
659卷九界域爭雄出其不意
界域的陣臺傳送,需要座標才能夠完成。
有關界域座標蘊含的資訊,到了現在張迎春也無法破譯。
這是更為高深的層次,更為複雜的知識,更為神秘的結構!
陣臺的規制大都相同,不同的是座標。
只有座標到手,才能夠按照座標需要的元氣數量,來進行激發。
張迎春的陣臺建設完畢,接下來就是要座標了,另外,他準備的手段也大部分完成了,因為飛魔給的材料還有很多富餘,他就有機會做手腳。
找了飛魔過來,張迎春撤掉了幻象符陣,指著懸浮的玉柱說道:“陣臺的主要部分已經建立完畢了,給我界域的座標。”
這種關鍵的東西,張迎春還是有些好奇的。
“很好,看來你很勤勞!”
“當然,我是為了我朋友的安全。”張迎春已經在影象上看到了幾次陳勁和姜豔的情況了,他們雖然還在被囚禁著,卻是沒有了鎖鏈囚禁,而是給戴上了鐐銬,囚禁在房間裡面。
別看他們是修士,但是,宗門聯盟有辦法限制修為,那麼海外的邪派也不會缺少這種法門。
“座標就在這裡,你要做的仔細些,否則,稍微有點錯誤,你的朋友小命不保了。”飛魔威脅著說道。
“如果我將座標該換一下,你也看不出來吧!”張迎春的表情裡面充滿了鄙視。
飛魔不知道為什麼張迎春要這樣說,不過。他也不在意:“我的確是不會製作陣臺,但是。有關這個座標對面的情況,我還是有些理解的,而且,我知道你製作出來的陣臺,可以看到界域的情況,所以,別想耍花樣!”
“唉,我非常佩服你的情報能力。連這麼機密的事情都能打探出來!”
“也只有你覺得是機密,就連呼倫分局那邊的陣臺建設培訓程式,我都能拿在手裡,何況是這樣的事情了。”飛魔非常得意,雖然不能跟張迎春動手,但是,能夠這樣打擊他。也是個樂趣。
“所以呢?你能將這些技術都學會?”張迎春哈哈大笑。
“學會是不能,不過我總算是給後輩的子弟,留下了一些財富,你知道不知道,我弄來這些東西,花費了多少材料?”飛魔花白的頭髮。被海風吹動的彷彿鬼怪的觸鬚,看起來格外的礙眼,只是鼻頭上猩紅的痣,暴露了他的得意。
“你難道又要撩撥我?”張迎春丟開了手裡把玩的材料。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飛魔哈哈大笑,轉身就走。在搭建陣臺的這段時間裡,他沒有給張迎春半點下手的機會。
如果有可能,早就將飛魔拿下,還會使用符文鎖鏈,將他的神魂給囚禁起來,找出囚禁姜豔的地方,但是,始終都沒找到機會。
這個邪派高手縱橫天下這麼多年,依然活蹦亂跳,肯定是有自己的手段,如果不能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