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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那女孩兒不是已經死了麼!”

家丁說道:“沒有,聽說她是活不下去,把那女孩兒賣給人牙子了,後來那女孩兒被一個有錢人買走養了起來,現在那女孩兒長大,就回來找她娘了!”

“賣出去了還能找回來?!”鄭氏一臉不能置信,愣了一會兒朝那家丁擺手,道:“你先出去吧!”

那家丁應了一聲,連忙一溜煙地走了。

鄭氏進到屋裡,對於文和說道:“閆素琴和她女兒的事是真的?”

於文和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知道,斜了她一眼,說道:“我這也才剛知道,哪知是真是假!”

“那你還不快叫人去問!”

“問?問了之後能怎麼?她們現在都已經不在於家了,難道母女相認還能去攔著?”

“可是她們母女聚在一起肯定沒好事,你就不怕他們對付你?!”

“對付?哼!可笑……”於文和一臉不屑,道“你以為她們開兩家小酒樓、賺點小錢就能對付得了我了?是在菜裡下藥給我送來,還是等我從樓下路過,扔盤子砸死我?你真是擔心得多餘!”

說完一甩袖子,到旁邊坐下了。

鄭氏不甘心,跟過來說道:“可是當年你把她趕出於家,讓她吃盡苦頭,甚至活不下去把孩子都賣了,你覺得她們母女會不恨你?!”

於文和瞟了她一眼,說道:“恨我?她更恨的可能是你吧!要不是你,我會趕她走麼?不就為了趕走她給你騰這正室之位,現在你都是於家的當家人了,還對她怕成這樣,你是虧心事做得太多,心虛了吧!”

鄭氏頓時被他說火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虧心事做得太多?你當你虧心事做得少!當年要不是你找上我要害於文禮和於鳳萱,我怎麼會上你這條賊船!現在回過頭你說我做虧心事,我倒想問問你,咱們倆比起來,到底誰更虧心!”

於文和見她聲音越來越高,有些坐不住了,一把把她拉到身邊,說道:“行了行了,別動不動就提當年的事!當年事到底你和我一起做的,真追究起來,我什麼罪名你就什麼罪名,別以為你能跑得了!”

鄭氏把肩膀一扭,說道:“哼,剛才還說沒什麼大不了,現在怎麼心虛了!當年的事,無論我做了什麼,畢竟那不是我哥和我妹子,我再喪良心也喪不到自家人那去!我有什麼了怕的!”

“你……”

於文和又被她說得無語,道:“行了行了,不過從外面來個丫頭,就把這些陳年穀子爛年糠都扯出來了,至於麼!不就打聽那娘倆的事麼,叫人出去問問不就得了,還用當什麼正經事辦!”

鄭氏說道:“怎麼,這回想打聽了?哼,我還不用你了呢,我讓井仁去,好像離了你我辦不了事似的!”

聽她說到鄭井仁於文和又生氣,道:“還說你那個弟弟,也就照著她是你親弟,要不然我說什麼也不用他!你知道他這些年貪了我多少銀子,現在他的家產都快有我多了!再這麼下去,我看我們整個於家都得弄進他手裡!”

鄭氏道:“哪有的事啊!你聽誰說的,還說他家產快有你多!他可是給你跑腿的,每天被你罵得孫子似的,要不照我勸,他早就甩手不幹了呢!誰的話你都信,就是不信他的,你就不知道這幾年年成不好,田莊不產糧,店裡不賣貨,要不是井仁弄那幾家賭坊撐著,你現在還能這生安生在家逗鳥兒玩?作夢去吧!”

兩人吵了一通嘴,鄭氏出去了,找他弟弟鄭井仁去打聽夏至和閆素琴的情況。

於文和坐在花廳裡想了想,也悄悄到後面換了便服,坐了一頂不起眼的小轎,只帶了兩個貼身的家丁從府裡出來,向長松街走去。

再是沒感情,可是聽說自己的孩子又回來一個,總有點好奇她長什麼樣,想去看個究竟。

他來到長松街之後沒到夏至開的酒樓裡去,而是在對面一家茶樓,找了一個視窗對著酒樓的雅間坐下,要了一壺茶坐在那裡守著。

再說夏至,明知道於家人會注意自己,可是卻當不知道一樣,接閆素琴到酒樓之後,先給她安排好住處,然後兩人一起出門,到成衣鋪裡去給閆素琴買衣服。

閆素琴已經十幾年沒穿這樣的好衣服了,看著夏至一件又一件地給她挑,她簡直覺得是在作夢,不敢相信自己又能過回從前一樣的日子,擔心夏至破費,一個勁勸她不要再買了。

夏至既然叫了她“娘”,便把她乾孃一樣,對她說道:“娘,你不用擔心,女兒有的是銀子,給娘買幾身衣服算什麼,您放心挑就是了,不用想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