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想著她把牙一咬,趁著門口沒人,推門便跑了出去。
她可不會犯傻,死講什麼義氣,明明能走卻不走,那樣可真要把夏川拖累了。
只不過她出了門後卻沒向遠處跑,在門旁的黑影裡便閃進空間,在空間裡聽賭坊裡的動靜,如果夏川真逃不出來,她肯定還要回去救他。
再說賭坊裡面,夏川見她出去更放心了,靈活得像只猴子,在十幾個打手之間飛騰閃轉,把這些人晃得眼花繚亂卻抓不到他,時常還有人中了他的拳腳,被打得頭暈眼花。
見他們都在這裡應付夏川,史掌櫃叫道:“別隻顧著這小子,把他堵在屋裡就行,快去追那個丫頭,她才是正主!”
這些打手連忙又分出幾個人到外面追夏至,出去的這幾個人不知道夏至就在門口旁邊躲著,出門分成兩隊,便向遠處追去。
他們這一走,屋裡圍捕夏川的人就更少了,夏川展開葛力教給他的功夫,和這些人越鬥越勇,最後打到門前,也一頭躥了出去,到門外向遠處便跑。
這些打手們生怕被責罰,出門發了瘋似地追。
躲在門外的夏至這下放心了,從空間裡出來,在他們後面也向夏川離開的方向追去。
賭坊裡的史掌櫃捂著耳朵呆呆地看著,他本來還以為,自己這一大群的打手,都是身經百戰的,對付四五個壯漢都準保準,便何況是兩個半大孩子,所以完全沒擔心過,可是沒想到,最後竟然被兩個都跑了,他一時反不神來,在那裡呆呆地看著,還在期待這些人一會兒會把夏至和夏川押回來。
可是等來等去也沒等回打手們,卻把鄭井仁等來了。
原來今天和於文和偷溜出去,和張志宗一起去喝花酒,史掌櫃派出的夥計到於府沒找到於文和,鄭氏便只能又讓他去找鄭井仁,鄭井仁聽說夏至竟然跑到賭坊來搗亂,便放下手邊的小妾火速趕來,可是他到這裡的時候,夏至和夏川卻早就已經離開了,那些看了半天熱鬧的賭客也都已經散去,只剩下正在包耳朵的史掌櫃和幾個和打手不同分工的夥計。
看著亂七八糟的賭坊,他問史掌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來的可真是於筱曼?!”
史掌櫃說道:“這個我也不確定,不過我想應該是!”
“她長什麼樣?多大年紀?”
“大概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十分漂亮,只是臉上脂粉抹的有點多,說話辦事也不像小姑娘,犀利得很!”
鄭井仁咬了咬牙,說道:“還真是她啊!這個死丫頭,膽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到於家賭坊來鬧事……她弄走了多少銀子?”
史掌櫃額頭冒汗,抬手向他比了個“九”的手勢。
鄭井仁道:“九百兩?”
史掌櫃嘴角抽了抽,說道:“九千……六百兩!”
鄭井仁聽了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說道:“什麼?竟然能被她贏走九千多兩!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白給她的不成!”
史掌櫃無奈道:“舅老爺,我們哪敢白給她啊!說實話我簡直都把吃奶的勁使出來了!可是那丫頭邪乎啊!那眼睛好像能看穿寶盒似的,我搖什麼她押什麼,一次都不錯,而且、而且……她還要求一賠三,您說……這九千多兩銀子,要輸給她還不快麼!”
鄭井仁氣得直攥拳頭,要不是史掌櫃在賭坊幹了太多年,人緣好朋友多,他不敢輕易得罪,他就真揍史掌櫃一頓了。
就這樣他也忍了半天才忍住,問道:“那人呢?你就讓她這麼走了?”
史掌櫃說道:“哎喲,我的舅老爺大人,我又不傻,那麼多銀子在她手裡,我怎麼能放她走,有放她走那心,我還讓夥計去找你和東家幹什麼!你是不知道,不只那丫頭邪乎,她帶的那個隨從也了奇的的厲害,咱們十來個人都沒留下他,沒把賭坊打爛了,到底還是跑出去了!”
“隨從?什麼樣的隨從?”
“也是一個半大孩子,只是是個男孩,看著不起眼,長得乾乾淨淨的,可是動起手來真駭人,像狸貓似的,都能躥到咱們人的頭頂上去踢,可把咱們那幾個看場子的打慘了,我看他像還留著手,不然要是手裡有傢伙,咱們那幾個人沒準都得死他手裡!”
聽到“死他手裡”這幾個字,鄭井仁呆了,立刻想到自己派出的那四個殺手,一個沒回來,所以一直不知道他們是被什麼人殺的,現在聽史掌櫃說,莫非他們竟然是被這個所謂的“隨從”給殺死的?
他這裡正說著,有一拔打手從外面跑回來,先向鄭井仁施了個禮,然後對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