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還能操持一家的生活,兼上學。”上官琦改到一邊去洗菜,實話說,家務事確實不是她的強項,從小到大到現在住在磔的家裡,傭人都多得不像話,根本等不及她走到廚房,傭人們便把她給轟了出來。所以,她的廚藝才永遠沒有進步。
“我上課的時候,保姆會帶著由羽,而且望一般都在,他這兩年擔任法國無國界律師組織的執行官,工作反而沒以前忙。”
“小雨,你變了很多。”看著她說起家人時幸福而滿足的表情,風鈴由心感嘆。
“為人妻為人母,總不能再任性了的,何況,我還經歷了那麼多。”左野雨抬首嫵媚輕笑:“能陪在心愛的人身邊,與他一起天荒地老的守護著孩子們健康快樂的成長,便是我最大的滿足。”
“小雨說得對,風鈴,人家小雨那是徹身的過來人經驗之談。你或許,該考慮我的建議。”上官琦對著水籠頭沖洗西紅柿,插話進來。
宇文風鈴低頭不語,小琦說,上野稚這幾年一直沒有交女朋友,他們每個好友都知道他心裡有她,說既然有緣再遇,不如重新開始。可是小琦沒有說伊藤舞與他的關係。以磔與上野稚的關係,小琦不可能不知道伊藤舞的存在,何況,她還有林曉,她不能辜負他。
她心不在焉的胡想著,一不小心,菜刀便跑偏了位置,直直的切在她的食指上,“嗷!”她驚叫了一聲,血便觸目驚心的從傷口上湧了出來。
“風鈴!”左野雨和上官琦同時低叫起來,各自放下手中的活跑過來察看。
“我去拿藥箱。”左野雨轉身就跑出廚房。
在聽到叫聲時,客廳裡聊著天的男人們已經同時起身,準備去看看發生什麼事,左野小雨慌慌張張跑出來,木野望拉住她問:“發生了什麼事?”
“風鈴切到手了,我去拿藥箱。”左野雨顧不上與木野望細說,急忙拿出藥箱,而上野稚已經衝進廚房裡抓住宇文風鈴的手放在水籠頭下衝洗傷口。
客房內,宇文風鈴坐在床沿,看著上野稚臉色微臭手法嫻熟的替她包紮著傷口,心中微嘆。
在盯了他半晌之後,她終於忍不住嘆氣:“上野稚,我是病人,痛的是我,你不必對著我黑臉。”
“知道痛的是你?還知道手指是你的?”上野稚蹙了下眉說。兩公分的傷口!她到底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
“我只是不小心而已。”宇文風鈴無力的說,她的手指痛死了。
“好了。”上野稚剪掉繃帶,用醫用膠布貼好後,緊繃的精神才得以舒緩,短短几天,這女人總是挑戰他的承受極限。
宇文風鈴凝視著他,輕輕說道:“上野稚,謝謝你。”
“謝什麼?”上野稚不以為意的收拾著藥箱。
見宇文風鈴久久不語,他疑惑的的抬頭望著她。
“一切。”她緩緩的說,她謝謝他曾經偷偷去看過她,謝謝他為她去買紅燒牛肉飯,謝謝他連續幾晚通宵達旦的守護著她,謝謝他帶她來見小雨,謝謝他溫柔的替她包紮傷口。
“那麼,為了感謝我,我可不可以向你申請回報?”他微微笑著。
“什麼?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話。”
“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讓我有機會與他公平競爭。”
宇文風鈴沉默片刻,輕抬羽睫說:“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只差一紙婚書而已。”
“我不介意,風鈴,即使你已是他的未婚妻,我仍有選擇追求你的權利。”他筆直的看進她的眼裡,目光灼灼:“小雨和望經歷了那麼多,終於得到來之不易的幸福,我不想我們再錯過,然後彼此遺憾一生。風鈴,我希望你能忠於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不知道,我很亂。”她懸而不安,不知該如何回應。看到好友今天幸福滿足的生活,她承認她從前所質疑的一切,已微微改觀。可是她不知道,上野稚對她的感情,是不是一種錯覺,因為她始終不明白,為何上野稚七年來,去看她卻不去見她。
“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好不好?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他誘導。
“林曉怎麼辦?”宇文風鈴心裡微微覺得不妥。
他笑,皺緊的眉頭慢慢鬆開,答案已經出來了不是嗎?
“不怎麼辦,我們會公平競爭,如果到時你覺得我仍不適合,還是可以選擇她不是嗎?”他執起她的手,在情在理的說:“這幾天先不要想這些問題吧,我很久沒放過假了,這次全賴託你的福,我才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先陪我好好玩好嗎?他也沒那麼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