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呢!”
雲小侯爺連忙擺手:“不不不,本侯,啊不,我我願賭服輸願賭服輸!”
“哎,小侯爺!”玉瀟然親熱地搭上雲小侯爺的肩膀,彷彿是多年不見的好朋友,“玩玩而已嘛,不用這麼當真,來來來,讓我看看你們還有什麼好玩的,一起啊!”
雲小侯爺被玉瀟然親熱地舉動驚得一愣,看著玉瀟然笑得燦爛照人的表情,隨即伸著頭試探道:“真的?”
“當然真的,我餘冉什麼時候騙過人!”玉瀟然哈哈一笑,開玩笑,今日拿了雲小侯爺做下人,明日她就會被雲家人的唾沫星子淹死,惹了一個赫連明,她可不想再多一個雲家。
雲小侯爺也是哈哈一笑,終於從一系列的驚嚇和突變中反應過來:“哈哈,早就聽聞餘冉餘將軍乃是個深明大義智勇雙全的人物,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吶!”
玉瀟然暗暗挑眉,深明大義,你自己加的吧,卻也是跟著若無其事地哈哈一笑。
跟‘爺爺’談戀愛
雲小侯爺暗呼一口氣,高興地向著身後傻眼的王孫公子擺手:“沒事了沒事了,虛驚一場,繼續繼續!”
眾人見新來統領並沒有發怒,也都暗暗放下心來,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到最後個個都越來越大膽。
於是,玉瀟然在軍營述職的第一天,是跟王孫貴族大氣恢弘地豪賭了一天。
最後,幾乎每個王孫公子都輸以不同的方式輸給了玉瀟然,當然,玉瀟然並不會收下任何賭注,全都拿來做人情最好不過,最後兩袖空空地同鍾懷仁回了永寧。
第二日,玉瀟然又去軍營與一干王孫子弟鬥了一天的蛐蛐。
第三日早朝。
成元帝龍顏大怒,一把奏摺丟向了赫連明:“一棵樹,三葩懷,優花不開明花開,你來告訴朕,這詞什麼意思?啊,明王殿下!”
帝王威嚴的質問聲響徹在宣乾殿各個角落,撞擊進了文武大臣的心裡。
“父皇!”赫連明重重一磕,“父皇息怒,這……這分明是有心人造謠生事啊!”
“無風不起浪!”成元帝稍稍平復了情緒,陰晴不定地看了眼匍匐在地的赫連明,“就算這是造謠,那你也是有讓人誤會的地方!赫連明,這一個月,你就待在你府上好好想想吧!這朝,你也不用上了!”
匍匐在地的赫連明一個哆嗦:“兒臣遵旨!”
成元帝廣袖一揮:“退朝!”
玉瀟然下了朝,直奔軍營,歡天喜地帶著長駐軍營的眾將士們草原狩獵去了。
第四日,玉瀟然與眾人暢飲舒懷……
第五日……
第六日……
……
身在軍營的紈絝闊少都說:
“我們將軍啊,真好!”
“我們將軍啊,那跟我們是兄弟!”
“我們將軍啊,有情有義!”
……
那位軍營上下推崇傳唱的將軍,此刻正偷著懶,在將軍府內後院品著香茗,翹著小腿,對著場中大汗淋漓的四人指指點點:“站好站好,你,頭歪了,你,手放平,你,腳叉開……”'紅樓'我妻黛玉
“是你教還是我教!”一聲不冷不熱的聲音打斷了某個偷閒人的喋喋不休。
玉瀟然慌忙放下手中香茗,並親自斟了一盞遞了過去:“您教您教,阿蒼師父辛苦了,來,喝杯茶,潤潤喉!嘿嘿,難得今日不用去軍營,太過興奮了,嘿嘿!”
“老大!”場中一人悠悠開口,“歇一會兒吧,手都酸了!”
這四人,赫然便是玉姑娘的四個小弟,楊之帆、王信、周全和趙宗申四人,自從上次被劫殺,玉瀟然深刻體會到讓四人學武的必要性,於是,青慎顯然成了玉瀟然挑選的良師益友。
不僅這四人要學,就連她自己,每天早上也是比以前提前一個時辰起床,與青慎對手,青慎也是從不手下留情,每次都把傷痕累累的玉瀟然送去青謹那上藥,害得青謹每日為自己浪費在玉瀟然身上的傷藥而抱怨連連。
玉瀟然瞥一眼場中開口那人瑟瑟發抖的腿,漫不經心撥了撥茶葉:“我說周全,這個不歸我管,問他!”說著,下巴朝一旁精心打坐的青慎。
青慎被玉瀟然點到名字,眼睛微微一睜開,輕描淡寫看了看了周全一眼,未說話。
被青慎看了一眼的周全立刻有種飛霜降雪的冷冽,立刻緊緊抿住了稍稍有些偏大的嘴巴,一副我什麼也沒說的表情。
忽然,玉瀟然撥著茶葉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