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否定了那聽雪的請求,一個人把兩屜灌湯包吃光,抹抹嘴,我站起身來,“我是不會讓你進門的,一個什麼都肯出賣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你有的是辦法遠遠的看著他,就算我不幫你,你還是會找到其他肯幫助你的人。“
說完,我連再見都懶得說,直接出門。
保鏢一見到我,立即亦步亦趨地跟上。
剛吃過飯,不能再跑步,我慢悠悠地走著,估計回去到福苑又得被高強埋怨在外面亂吃東西,然後再逼著我陪他吃早餐,我必須保證多消化些,免得回去又被撐到。
今天路上被耽擱,等到我散步回到福苑,高強早已出門,我去到餐廳,阿姨正要為我把做好的早餐往桌子上端。
“阿姨,我吃過了。”我攔住她,幸好高強今天出門的早,我免了受罪,不用再強往嘴巴里塞東西。
阿姨聽說我已吃過,嗔怪地嘟囔,“應太,你又在外面亂吃東西,等高總知道了,又該說你了。”
她拿對待孩子似的口吻同我講話,我很喜歡聽,可以假裝成久別的親情,閉上眼,也許她就是我的媽媽。
“今天新開了家灌湯包味道不錯,哪天去帶你吃。”我說著,便要離開,卻見阿姨把留給我的飯菜一個個都用保鮮膜包好,裝到一個大食盒裡。
這些剩下不曾動筷過的食物,一般都是分給清潔工或者負責草坪的老李吃,我以為她又是裝好了送給他們,也不在意。
阿姨注意到我在看她,笑著道,“這些是送給菜園子裡那祖孫三人的,他們剛來,老的老,小的小,做飯也費勁,你們這些沒動過筷的吃食,他們樂得能吃到,都說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
聽阿姨如此說,我反倒奇怪了,“菜園子不是也由負責草坪的老李打理嗎?怎麼又來了祖孫?還是三個?”
“這我就不知道了,是高總帶過來的,他說那祖孫三人家裡沒人,孩子都上街去要飯了,正好菜園子最好有個專門人來打理,便把祖孫三都接了過來,也不給他們錢,就是供兩個孩子讀書,算是工錢。”
這是種說辭,供一個孩子讀書,看院子的工錢都不夠使,何況是兩個孩子,這高強搞的是什麼鬼?我琢磨著出去餐廳,打算去菜園子看看情況。
剛出門,就見一輛車搖搖晃晃地從門外開過來,我認識這輛車是張列星的。
只見車子猶如喝醉了酒,險險地擦過噴泉邊停下。
等了半天不見人下來,因為車子是單反玻璃,我無法從車窗外看清裡面情況,我邁步過去,抬手敲了敲車窗,沒反應,這是怎麼了?我拉動車門,幸好車門沒有鎖死,一拉就開。
只見張列星臉色蒼白的歪靠在椅背上,雙手無力地癱在膝上,一副失去知覺的樣子,我被嚇壞了,“張列星……”
我叫他,他根本沒反應,我試圖把他從車子裡扶出來,可是他太高大了,我根本搬不動他,扶他出來更不可能,我急得回身去招呼保鏢。
門口杵著兩名保鏢,其中一個我們都叫他肥哥,有些輕度弱智,個子在兩米以上,身材魁偉異常,平時我同高強都把他當小孩子看待,我擺手讓他過來,他憨憨地跑過來,“應太。”
我手指著車裡昏迷過去的張列星吩咐他,“把張公子扶出來。”
另一名保鏢發現情況不對,不用我招呼也跑了過來,同肥哥一起把張列星抬出來,只是張列星軟手軟腳,兩個人抬反倒容易拉抻到他。
肥哥一彎腰把張列星打橫抱起,根本不用另一個保鏢協助,直接上去到了二樓。
把張列星放到床上,我很感激這個傻孩子的用心,“謝謝你,肥哥。”
他撓著頭傻笑,“應太,還需要我幫忙嗎?”
我想了想,先給家庭醫生打電話說明情況,然後去找了套張列星的睡衣遞給肥哥,“你幫他把衣服換了。”
我不好盯著去瞧,便到窗前背對著床面向大門方向眺望,正好順便等著家庭醫生過來。
不多時,張列星痛苦的呻吟聲響起,我趕忙回頭看去,就見肥哥把張列星擺佈的像個破布偶般,卻連外衣還沒有給他褪下來。
“住手!”我喝止住他。
肥哥正把張列星的外套死命地往下扯,聽到我喊他才停下,呆呆地看向我。
“算了,還是我來吧。”我過去,肥哥不肯。
“不行,高總回來會不高興的。”肥哥肥大的屁股黏在床上不肯起來。
“你要是把張公子弄死了,你看看高總會不會扒了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