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國家的各大軍部接到秘密軍令,立刻開始緊張而快速地部署。
周放在等紅燈,郊區的紅燈時間很長。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案件,可性質卻比較惡劣。
上次那名中了八百萬、被計程車司機送到警局的幸運女人死了。
死得很悽慘,被人分屍成十二塊。
她的丈夫卻失蹤了,與她前夫一起失蹤的還有那被領出的八百萬元現金。
因為城東警局人手不夠,加上他曾與受害人有過接觸,他被借調至這個案件。
在上次和受害人有交集時,受害人還沒有死,被其前夫關入郊區農家出租的平房內囚禁受盡折磨要她交出所有獎金,後經附近住戶舉報被警方救出。
事後,大家都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受害人順利透過法律援助,和其在逃中的前夫脫離婚姻關係,而她所有個人財產、包括在婚姻期內所中的八百萬元獎金,其夫都無法再染指。
可是事情剛過去不到兩個月,就有人舉報受害人家裡發出難聞 惡臭,經派出所員警上門調查,竟發現受害人死在家中床上,身體更是被殘忍地砍成十二段。
據法醫解剖後得知,受害人不是死後被分屍,而是在生前被硬生生砍斷肢體、直到其因失血過多及疼痛過劇而心臟衰弱死去。
在受害者的屍體被發現後,其前夫也失去蹤影。而受害者生前獲得的八百萬元獎金也不翼而飛,沒人知道下落。
案子調查到這裡,很多人都認為這是一起典型的為財殺妻案,只要全國通緝被害者的丈夫,負責此案的刑警們就可以寫結案報告了。
可週放卻不如此認為,根據現場勘察得知,假定其前夫就是兇手,應該還有一名助手在場。受害人受到很長一段時間的折磨才死去,而這時間的跨度很可能不少於四十八小時。因為其丈夫小區內人都認識,他要想在小區內生活上兩天,就必須要有另外一個人接應他,幫他購買食物或處理雜事。
在仔細勘察後,周放在被害人的臥室床頭櫃裡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了一個車牌號碼。
也不知是什麼觸動了他的神經,他把這張紙條作為證據之一帶回警局,並對該號碼進行調查。同時調出了被害人被送到警局那天 大門外的監控錄影。
那輛明黃色的計程車停的很巧妙,只能看到車牌的後兩位數。而這後兩位數恰巧與紙條上車牌號碼的後兩位數相同。更巧的是,它的前兩位數,自己似乎也有印象。
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透過交通局查到該車牌的車主姓名和家庭住址。本來只是有些懷疑,調查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可在看到這名計程車司機竟然住在價值不菲的明湖山莊後,周放立刻決定上門會會這位叫做炎嘯的司機。
炎嘯,很特殊的名字。周放再次想到了那個姓簫的男子。
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聽說他回來了,可惜卻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問他家人,他家人只說他住在朋友家裡。問他這個朋友住在哪裡,他家人卻一起奇異地保持了沈默。
越是找不到他就越是牽掛他,人啊,果然很賤。
「小周,變綠燈了。」與他同行的老刑警方有為提醒 。
周放收回神,不好意思地笑笑,立刻踩下油門筆直地嚮明湖山莊的方向行去。
五分鍾後,李為民第一個衝到了三樓臥室門口。一看玫瑰也在,更加斷定簫和現在就在房裡,正準備抬手敲門。
玫瑰道:「他們還沒有結束。」
哈?什麼還沒有結束?三秒後,李為民的臉紅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那就等等再說好了。呃,要不要下去等?站在這兒不太好吧?」李為民抓頭,暗自慶幸簫家的臥房隔音效果夠好,不至於讓他們聽到一些讓人尷尬的聲音。
「咚咚咚」又有人跑上了樓。一看,是簫父。
簫父喘著氣,「簫和在不在裡面?」
「呃,在。」
簫父聞言立刻上去敲門。
為民慢了一步,想要制止簫父敲門的手停留在了半空。
「咚咚咚!」
炎顓額頭上迸出一根青筋,他正好到了緊要關頭。
「簫和?你在不在裡面? 找你有事!小虎他……小虎不見了, 快出來!」
炎爹、簫爸互看一眼。又來了。
「爸,不要急,小虎肯定躲哪裡玩去了。我馬上就來。」簫和清清嗓子對門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