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又讓人感到孤獨甚至有些恐怖的合唱,也讓我們身上一陣陣發冷。我想,如果是我一個人在這地方探險,還真有點害怕。山上和山下時有不知名的鳥類獸類不安的躁動的叫聲。偶爾見到一隻小松鼠似的動物好奇又驚慌地從我們身邊一掠而過。
劉編導和陳小瑩升起了冓火,劉編導脫下被打溼的西服,換了一套皮夾克和一條仔褲,在烤剛才打溼了的衣服。陳小瑩也換上了厚厚的藍色的羽絨服。
陳小瑩走了過來。
“醜醜……好可愛啊!”她去好地逗著醜醜,醜醜也目光溫和地望著她,用嘴在她手上拱動著。
我沒理她,眼望著遠方。
“我其實也喜歡動物,喜歡小狗!可是,我家裡不讓養狗!說很麻煩的!”她說。
“養動物是麻煩!不過確實有趣!”我微笑道。
“簡大哥! 你……你為什麼現在還沒有結婚啊!”她小心地問。
“你怎麼知道我沒結婚?“我反問她。
“剛才不是說那個姓喻的女兒是你以前的女友?這條小狗是她女兒以前送的嘛! “她笑一笑。
我沉默了。然後開玩笑的口氣說:“原因很簡單:年輕的小女孩都要找年輕的大帥哥!象我這樣的又老又矮的醜男自然就沒人要了嘛! “
“你……開玩笑了!男人長相倒是次要的!有很多更主要的,比如人品啊!內涵啊“她說。
“說得好聽!你那個劉編導如果他又矮又醜,你會找他?“我說。
“你坐人家那裡咕個什麼!“劉編導在那邊吼道。
她做了個不滿的表情,衝我溫柔地笑了笑,說了聲對不起,就過去了……
四周沉寂下來了。冷冷的星星更加清冷。我感到身上發冷,就開啟睡袋,鑽了進去。頭仍伸出來看星星。醉漢吳大款不知什麼時候轉了回來,抱著錢導遊的睡袋親熱了一下,被錢導遊推開。他悻悻地找到自已的包,拿出了睡袋。喻貪官早在睡袋裡了,不停地翻身,估計是想著什麼心事。劉洋也進了睡袋,陳小瑩就著餘火為他烤衣服。遠處不斷傳來令人恐怖的各種聲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一聲尖叫傳來:“啊! 野人!“我鑽出睡袋,只見仍然坐在冓火旁為劉洋烤衣服的陳小瑩驚慌地望著前面。我的狗也在汪汪大叫,四肢不停地跳躍。
吳大款跳出睡袋,老練地拔出手槍,瞪著陳小瑩:“嚷什麼!“
“野人……一個身上長滿毛的人從我前面閃過!在我面前站了一會!光著身子!身上有毛!滿臉鬍鬚!真的是野人…… “小瑩結巴著說。
“你做夢吧!你還以為真的有野人?“劉編導躺在睡袋裡橫了她一眼。
“他什麼樣子?你說具體點!“吳大款和錢導遊同時說。
“大概有一米七左右!很壯! 頭髮很長,滿臉鬍鬚!象女人樣的長髮。身子大部分光著……腰上好象繫著一塊布什麼的。他就站在我面前……眼睛很亮……他看著我……好可怕!我一叫……他就不見了……走路就跟飛一樣……“陳小瑩驚魂未定地描述。
“往哪邊走了?“吳大款問。
“朝東面! “
就在這時,遠處一陣尖銳而恐怖的咆哮聲傳來,伴著秋風掃林濤的聲音,讓人有毛骨聳然之感。我們都打了個寒顫。我的狗也汪汪地叫了起來。
吳大款拿著槍往前走幾步,警覺地望了一望,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滿足。
“好吧!也許這裡面真的有野人!休息吧!白天說不準會遇見它!“錢導遊以動員的口氣說。
大家又議論了一陣,休息了。
五,鬼門關與死亡森林
第二天,我們各自吃完早飯,又起程了。陰天。但這並不影響我們的興致。一路上,說著昨晚的的野人事,都笑稱,要是現在野人出現就好玩了,那我們大家都可出名了。劉編導說,那我到電視臺組織一臺節目,專講野人的,各位都是嘉賓。錢導遊說:“出場費要很高的!否則本導遊不會去的!“
劉編導說:“ 唏!你還拽!你問誰不想上電視?沒有關係上得去?結識本編導算你走運!“
“狗屁!“吳大款罵道,“電視都他媽牛逼!老子最討厭你們這種鳥人!“
劉編導不吭聲了。
陳小瑩走近我幫我牽醜醜。自從昨晚夜話後,我感到我倆心理上拉近了很多。因為在峨眉山與她的男友有點小小衝突,也因為她找了個讓我討厭的男友,所以我恨屋及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