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胸口的衣服捶打著,眼前一黑,身體瞬時無力地下滑了下去。
粗魯的唇剛印上茜兒的臉頰,雲霍猛然覺察出什麼不對,一抬眸,本能地摟住她下滑的身子,雲霍被她毫無血色的蒼白臉色瞬間嚇醒
蹲下身子扶著她,雲鷹頓時懊惱不已,隨即輕輕地拍打起她的背部:
“茜兒,要不要緊??對不起,茜兒,你不要激動…小心身體?”
順過起來,見雲霍還知道關心自己,茜兒也暗暗鬆了口氣,瞥著自己被扯破的婚紗,隨即伸手推打著他,就想將他趕出去:
“你不要碰我?出去?你出去,咳咳——”
要是被人看到他撕爛了她的婚紗,她怕老爸跟大哥會殺了他。雖然雲霍剛剛意圖對她不軌,可他畢竟呵護了自己多年,下意識裡,雲霍關心自己的及時收手讓茜兒對他的恨意也消散殆盡。
不知道茜兒趕他是為了他好,還以為他的一時魯莽惹惱了她,雲霍更加不肯離開,半跪在地上,伸手就將墨茜兒抱入了懷中,越摟越緊:
給有出沒。“茜兒,我不想傷害你,我是真的喜歡你——”
“你放開我,放開——”
一腳踹開房門,墨一非跟殷天爵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衝上前去拉開兩人,一見茜兒肩頭被撕爛的婚紗,墨一非一拳就揍了過去:
“雲霍,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居然敢動我妹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被眼前混亂的一幕也駭到了,殷天爵的眼底也斂起幽暗的狂風暴雨,他更沒料到,新婚之日,居然有人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連他的新娘子也敢碰??
扶起茜兒,殷天爵的唇抿得更緊了。
一動不動地接了墨一非兩拳,雲霍的嘴角霎時滲出絲絲血痕。舉起手,墨一非氣得又收了回來。他手下最得意的助手,生死相依的兄弟,居然對他的妹妹…這讓他怎麼處置他好?
一時間,墨一非氣得臉都歪了,卻還是為難地沒再狠下殺手。一來,時間、地點不合適,二來,他的確有些不忍心?
“非哥,對不起?我沒想傷害茜兒,更沒想背叛你,我是真的愛她?從你派我去保護她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歡上她了?在我心中,她不止是小姐,她是我愛的女人,所以我願意用生命去保護她,十四年,我愛了茜兒十四年,你讓我怎麼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你可以殺了我,可是要我放棄茜兒,不可能?”
雲霍執迷不悟的話音剛落,一記拳頭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揍了上去,‘哐啷’一聲巨響,雲霍一個踉蹌將,化妝桌上的用品推散在地,伴隨而起的還有茜兒驚恐的一聲尖叫:
“啊——”
閉了閉眼睛,茜兒被殷天爵的狠戾嚇得一陣哆嗦。
“喜歡誰是你的事?你要是再敢碰我的女人一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收回手,殷天爵伸手將墨茜兒摟進懷中,宣誓了自己的主權。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我們認識了十幾年,我愛了她十四年,你們才認識幾天?殷天爵,別以為你是市長,我就會怕你?你能給茜兒的,我都能給,你給不了的,我也能給?”
揮手抹去嘴角的血絲,雲霍深情的目光調向他懷中的女人,垂落的雙拳緊緊攥了起來。
“是嗎??可惜現在,她是我的妻子,你能給的,她都…不需要?來人?請這位先生出去,不要妨礙我們…結婚?”
不動聲色的冷聲吩咐著,殷天爵話語間盡是驕傲的挑釁,心底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倒是沒料到,懷中人人輕視、甚至等著看她笑話的‘病秧子’還有這等非凡的魅力?
市長迎接病千金,可以說已經是今年最勁=爆的話題之一了。包括今日的婚禮,他也心知肚明,很多人等著看他的笑話。
只是估計很多人都跟他一樣,被傳聞矇蔽了,都說墨老的千金愛女是個藥罐子,沒見到墨茜兒本尊之前,他印象中也是一個形容枯槁的憔悴女人,若說這樣的女人會引得男人正想吹捧,也不是並無可能,畢竟她的家世非凡,單是這一條,足以讓太多男人趨之若鶩。不過,短短几次交鋒,她倒是都讓他刮目相看了,而且不得不說,墨茜兒真得算得上是一個美人,純透的美女,淡淡的卻深入骨髓。沒想到,久居深閨的她桃花居然也這麼旺?
“你——”
氣得臉龐扭曲,雲霍卻無言以對。剛想伸手,卻被墨一非給攔了下來:
“雲霍?不要再說了?跟我出來?”
硬按著雲霍的手,墨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