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害怕什麼?”汪靜遠溫柔地問道。
巧巧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巧巧她害怕兩人關係進展得太快了,但是她心裡真正的感受似乎又並不是害怕,她只是很沒有安全感,她不想把自己的感情和生活拿來遊戲,她不想後悔,她害怕受到傷害。
“哎呦!我的娘哎!這大白天的就在屋子外面摟摟抱抱的,我會不會長針眼啊?哈哈”一個莊稼漢扛著鋤頭經過,調笑著戲謔道,而且他還不走了,就定定地站在那裡觀看著。
汪靜遠回頭看了那人一眼,把巧巧的臉護在自己胸前,然後把院子的門給關上了。外面的那人又戲謔了一兩句,然後才哼著小曲走遠了。汪靜遠靜靜地抱著巧巧,心裡盛滿了滿足。121
122、男追女,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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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巧巧整個人都有些呆呆的,心情很亂,眼睛裡閃爍著迷茫、無措、矛盾。她從來不是心理強大的女金剛,心理強大的人要麼是情感極為深沉,要麼就是情感極為冷漠,而面對汪靜遠和這段突兀而來的新生活,巧巧沒有強大的心理。巧巧此時更像是一個小心翼翼的刺蝟,心裡充滿了對陌生環境的試探,用外面的排斥性和隔絕性的武器來保護著自己。她心靈敏感、脆弱,同時抗拒著陌生的和沒有把握的事物。但是,巧巧是善良的,當汪靜遠把巧巧是他媳婦的事實搬出來的時候,巧巧身上的尖刺如同撞上了堅硬的石壁,讓她不得不退縮。世上存在許多特殊的身份,而這些特殊的身份都是附有特殊的義務的,巧巧這一刻意識到,她的抗拒給汪靜遠帶去了傷害。
無疑在這場博弈中,巧巧是有意,而汪靜遠是無辜,有了這樣的認識之後,巧巧的抗拒之心無法再繼續堅定下去了,她無法去明知而坦然地傷害無辜的汪靜遠,而且汪靜遠還一直善待著自己,這讓巧巧愈加地不忍心。但是巧巧是一個有感知的活人,她有自己的心裡感受,她無法坦然地去接受明明是自己心裡所抗拒的東西。這個不得不正視的矛盾就像是一把錘子,在擊打著巧巧的意志。
汪靜遠此時正沉溺和陶醉於此刻的溫情裡,而巧巧則是在飛快地思考著,面對心裡的強大矛盾,巧巧知道,快速而徹底地解決這個問題是不可能的,因為那是自己現在所絕對無法去忍受的事情,自己現在是絕對不會生娃娃的。但是,她又不能放任著矛盾進一步激化下去,畢竟自己對汪靜遠這個做自己丈夫的人並不討厭,對這樁婚姻也是願意接受和堅持下去的,只是自己的接受需要時間來消化,同時接受也需要一個逐步的過程。
又不想激化矛盾,又想緩和矛盾,看來只能在不失去底線的情況下,自己做出一些適當的讓步了,巧巧冷靜地思索著,然後在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
“你可以抱我,但是你手腳要老實,不許毛手毛腳,要尊重我,不準佔便宜。”巧巧語氣認真而堅定地說道。她信任汪靜遠的人品,所以願意和他在言語上進行溝通和交涉。
“好!”汪靜遠輕笑著,滿臉的溫柔和溫暖,心裡很高興巧巧終於願意和自己親近了,便相當情不自禁地去十分溫柔地吻了吻巧巧的臉頰,並且帶著十足的眷戀、寵溺和疼惜輕輕地去蹭著巧巧的臉、額頭和鼻尖。汪靜遠的如此“得寸進尺和不守遊戲規則”讓巧巧又一次感到不爽了、發怒了,巧巧的臉立馬沉了下去,語氣強硬而果決地說道:“我沒有準許你親我。”
“巧巧,對不起,我忍不住。”汪靜遠抵著巧巧的額頭,真誠地注視著巧巧的眼睛,無辜而無奈地說道,語氣裡又帶著些許的懇求,見巧巧聽後還是沉著臉,神情沒有一絲的鬆動,他無奈地把頭仰起,無奈地嘆口氣,把巧巧摟得更緊了些,用臉貼住巧巧的頭髮,用小小的聲音、又稍帶著委屈和堅持地說道:“巧巧,我是可以親你的。”
巧巧直接當作沒有聽見汪靜遠後面說的話,冷麵無情而堅定地評判道:“忍不住也要忍!”巧巧不想和汪靜遠拉拉扯扯或是進行肢體上的衝突,那樣很傷感情,但是巧巧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巧巧現在已經是在極力地隱忍了,她不喜歡汪靜遠對她做出過於親近的行為來,雖然不是出於反感和厭惡,但是巧巧會很不習慣、很不喜歡。巧巧知道自己的做法很自私,但是她強迫不了自己,她的真實感受就是不喜歡,她也默默地努力過,試著容忍,但是她就是接受不了,也容忍不下。
汪靜遠自然感受到了巧巧話語裡的堅持,雖然他心裡感覺苦澀,但是他還是願意主動嘗試著去理解巧巧,他想著:巧巧是女孩子,她臉皮薄;或許是她覺得現在時間還是太短了,等再過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