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拍了拍胸脯,安撫下跳動的心臟,慶幸的想道:幸好病人在要求在生命走向盡頭的短短時間裡體驗下虛擬境遊戲,自己當時不敢阻止,不然估計明天就會有他橫死街頭,或者葬身火災的新聞了。
老醫生離開後,病房裡的中年美婦坐在病床旁椅子上,伸手輕柔撫摸著年輕人蒼白的臉龐,淚水簌簌從她保養良好的臉上滑落。
“這是天意,老天開眼了啊。”說話用的語言竟是中文。
中年人手輕輕按在美婦的肩膀上,安慰道:“別想太多,翔兒吉人自有天相。”
美婦輕輕點頭,可是淚水卻怎麼也止不住。
“就沒有辦法讓翔兒現在醒過來嗎?”她不甘的問道。
中年人嘆了口氣,他上位之後幾乎忘了嘆氣這個舉動,但就在兒子宣佈只有一個月時間可以活的時候,嘆氣的舉動就像死灰復燃硬生生固定在他的血液裡。
儘管他從來沒在外人面前作出嘆氣的舉動,但是面對從來都是一臉淡淡笑容的兒子,唯有嘆氣才能舒緩他的苦悶。
他在嘆舉所有能量也無法阻止兒子步向死亡,不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兒子從死神的手裡逃了回來,可又陷入另一個困境,而這個困境他竟同樣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讓中年人腦怒的同時,只能嘆自己的無用。
“翔兒陷入遊戲中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從小的夢想不是遨遊世界嗎?”中年人不願妻子多想,轉移了下話題。
中年美婦聞言眼神一下子就迷離起來,想到了以前躺在床上的兒子罕見的露出興致勃勃的樣子,那時候他手中握著一本書——論世界之大。
想到這裡,美婦憐惜更愈,輕撫沉睡中的英俊臉蛋。
那一張臉,赫然是汪洋在鏡子裡看到的臉。
……
sao裡的日晝變化和現實是一樣的,不得不說茅場晶彥簡直就是劃時代的妖孽,竟然能研發出如此真實的虛擬境。
當現實入夜之後,sao也迎來了它的第一天夜晚,同時,在夜裡指標走向八點的時候,遊戲迎來了第一個死亡的玩家。
不過目前沒有任何人知道第一個死亡的玩家已經產生。大部分玩家老老實實的待在了起始之鎮的旅館裡,抱著希望入睡,期望睜開雙眼的時候,人已經在熟悉的房間裡。
而參加過封測的一千人之後也有三百多人選擇放棄夜晚練級的想法,因為危險性太大,其餘的七百多人則是冒著夜色開始練級。
還有一小部分的玩家由於心態沒有擺正,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衝向夜色中的重新整理點,這一小部分的玩家都沒有參加過封測,所以根本不知道在夜裡怪物的屬性會增幅三成,不過有風險就有回報,夜裡怪物的經驗會增加三成,道具掉率同樣也是如此。
這是一個隱性設定,只有封測玩家才知曉,所以大多封測玩家都是奔著這一點尋找未被開發的區域,爭取能在第一天夜裡刷出好的裝備。
而亞瑟琳的小隊自然也打著這個主意,在叫亞瑟琳來集合點的時候,小隊只留下一人接應,其餘人都去籌備夜裡所需的物資。
集合的地方是在東街一處小型廣場的噴泉前,早在一個多小時前,汪洋就被亞瑟琳帶來了這裡,然後也承受了一個長槍使近一個多半小時的眼神攻擊。
不悅、不滿、不屑等多種情緒從眼神中很清楚的反饋,沒有半點掩飾,惹得汪洋暗自怒火直燒,而亞瑟琳則是很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當然是這位長槍使把汪洋當作了拖油瓶。如果是平時的話就算了,長槍使最多隻有不滿,可現在遊戲事關性命攸關之事,帶上拖油瓶的弊端就被無限的放大。
如果不是他一人做不了主,恐怕汪洋就不會在這裡待上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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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去留之際
指標緩緩走向八點整,燈火通明的廣場此時卻罕有人跡,平日裡常見的npc在這個時間點似乎早早的入睡了,而一萬個玩家裡有大半已經躲在旅館裡沉沉的睡去,期望明天的太陽會是原本熟悉的那樣。
唯獨有那麼一群眼界長遠的人在緊密籌備著物資,這些人毫無疑問都是封測玩家,所以知道夜裡練級是風險伴隨著收益,以至於要籌備所需的物資來降低風險,進而讓收益變大。
也只有像亞瑟琳這種團體才擁有這樣的行動力和資金,並且由於團隊的小型化,使得內部意見分歧並不大,在計劃提出的